残留道道青痕的屁股浅翘起,他颜色清雅的脸侧着,露出的小半张脸莹润透白,霜花似的一戳即散。
不是曾幻想的丰腴娇俏,但这副姿态着实让人忍不住心疼。
很奇怪,明明和自己理想的奴妻半分相似也无,却初次见面就让他看的挪不开视线,短短几日相处,更是觉得处处相配,处处喜爱。
岩夏看的胸口泛起阵阵涩意,他还不懂这种滋味叫心疼,倾身摸了摸李越清瘦的脊背,动作生涩的温柔。
手下的触感细腻,可一摸就是一把骨头,一看就是苦日子过过来的。
乖宝野过一段时间,性子犟,但这也实在怪不得他,他自幼孤身寡人想必日子极不好过。相处这几日,更是时时小心、处处谨慎,生怕行差踏错,除了逼急时连大声说话也未曾有过。
一家人,何必如此谨慎小心?
岩夏浑然不知李越纯粹是因为打不过才伏小做低的,若是修为不如李越,他早就被毒成了一滩尸水。
哪怕现在,与他亲密无间的乖巧双儿,满脑子装的都是他死的凄惨的模样。
岩夏一无所知的清了清嗓子,身前就是神情脆弱惹人怜的奴妻,他到底说不出难听的话,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腿间放好,一点点给自家的小可怜儿解释清楚。
“你每日的课业从早开始,夫主会与你同塌而眠,每日你最迟辰时初就要起床,先用穴纳入夫主阳具用以解决晨勃和唤醒夫主,待夫主射完晨精,再辅以唇舌清理干净阳具,结束后去吃饭,吃完饭接着晨练。你的课业是云青昭安排,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乖些,别又被他罚了。”
解决晨勃,清理阳具……这与娈童性奴有何区别?
李越不长的指甲抠红了掌心,回忆起自穿越成双性婴儿,家中人便开始准备的项圈细鞭淫秽书籍,哪里是给小孩准备的东西,是养狗还是养人?
训狗一样训双性,凭什么?不过是多出一套器官,凭什么要受这些羞辱?!
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事是正常人能脸不红心不跳正常做出来的。
既然是找狗,又装什么道貌岸然,皱着眉摆出一副替他操心的的模样,谁稀罕。玛德,强迫他人,就因为强迫的是双儿而理直气壮,这傻逼修真界,真该死啊。
李越心中不屑男人们的装模作样,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个跪着一个站着,还推心置腹说话要装有情,信了才有鬼,谁家地位悬殊成这样还能处出情爱。
岩夏和云青昭的安排看似为了他好,李越却不信,他想的清楚,这一切,为的只是调教好他这条被抓住的野狗,满足一己私欲而已。
他冷酷一笑,面上却一片乖巧,细白的腰肢柔柔弯折,发丝墨黑偏软,披散着逶迤于床面。
双目含愁,淡眉微蹙,伶仃的手腕轻轻撑在岩夏两条大腿上,昨夜被握着驰骋的手腕印出一圈青色,岩夏看的心尖一跳,真不知道这样娇贵的双儿是怎样做到独自求生的。
李越低低应了声,声音不大,刚好是岩夏听得到的程度。
不像其他双儿在床上一样故作娇媚,天然的清越柔软,粉唇轻嗯,勾的岩夏魂都飘了。
最直观的体现在腿间两根鸡巴更精神了,整根紫红膨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性奋至极。
弄得新出炉的奴妻都不好意思了,瑟瑟缩成一团,伸着葱白的手指攀了他的膝盖求饶,“夫主……我、我那里好疼,都肿了……”
岩夏眉毛一竖,恶趣味的故作不满,有意逼问道:“哪里疼?说清楚,含含糊糊的我听不懂。”
李越咬的后槽牙发疼,压着音量憋闷道,“小逼,后穴。”
岩夏眉目飞扬,“错了,是骚逼和骚穴。”
他显然心情很好,因此格外好说话,抬手指了指翘起的龙茎,直接道:“时间不早了,这次就不服侍床事了,直接清理就行。”
“来吧。”
边说岩夏边往后一躺,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观赏自家乖乖的奴妻动作。
最基础的规矩都不知道,盲猜更不懂如何口舌侍弄,怕李越直接莽上去会弄伤了大宝贝,岩夏贴心指导道:“你跪坐,腰弯下去,舌头伸出来,哎对,舔就行。”
李越闭了闭眼,没犹豫多久,弯腰张口伸出舌尖,略一扬下巴舔了上去。
他起先是憋着气的,憋不住气了猛的大喘一口,意外的,鼻腔除了闻到一点淡淡的淫水腥甜和精液的腥臊气息之外,没有什么其余乱七八糟的气味。
空气中的灰尘脏物都被岩夏的护体灵力挡在了外面,本身也不会出汗,岩夏浑身都是干净的,只有龙焰蕴含体内,散发出类似火热曜日的气息。
两根勃发抬头的恐怖阴茎挂着精絮和晶亮的淫水肠液,李越一凑上去,圆润的鼻头就蹭了一点淫乱液体在上面,呼吸间淫靡气息顺着空气钻入鼻腔,无处不在,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般。
他垂着眼敛,睫毛颤的厉害,一点红艳艳的舌尖自半启的唇探出,试探的舔弄最上面的龟头。龟头湿乎乎的,每舔一下,舌面就会带起一些白色液体,李越只好暂时含在嘴里,没一会就包了半口,含不住的顺着舌尖往外滑。
岩夏兀自忍耐,瞥了一眼道:“咽下去。含着干嘛,也不嫌弃嘴巴累。”
李越下颚停顿了下,片刻后沉默的照做了。
他伸着舌尖,一下下轻刮过韧滑的性器头部,呼吸的气流扑在遍布神经的龟头上,茎身勃发跳动,马眼不停张合流出半透明的腺液,越舔越湿,舔了半天,龟头还没舔干净。
那出精的小孔含着一汪浅白精水,不时便激动的抖一抖溢出些许,弄好了的地方又变脏,再这样下去不知要多久才算完。李越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脑袋埋下去,嘴巴对准精孔用力一嘬。
岩夏倒吸一口凉气,马眼一阵发酸,鸡儿差点被李越这一下整爆炸。
他吸着凉气忙不迭哑声叫停,“别吸了,让你清理没让你口啊!”
忍。
说好了不再肏穴就是不肏。
岩夏憋住直冲脑门的射精欲望,手心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坚强的使唤人转移阵地,“舔下面去,舔实,舌面也碰上去。别学猫儿逮着龟头一点点弄,快点,赶紧收拾干净了了事。”
挨蹭在下巴上的两根鸡巴涨的颜色发紫,根部倒刺张开鳞片炸起,看起来更加恐怖唬人。李越从男人的身体变化中敏感察觉到了刚才动作的不妙,怕引火烧身,加之不敢赌男人的道德节操,赶忙听话低头换了棍身去舔。
这次是将整张脸都埋的严严实实了,连耳朵尖都藏在墨黑脆弱的发丝里,生怕招惹了欲火难耐的岩夏。
李越小小一只伏在胯间,费力伸着发酸的舌头去够青筋环绕的暴涨龙根。茎根分布着怒张的鳞片倒刺,一眼望去粗壮比他手腕更甚,茎身也不简单,虽然没有指甲盖大的张开的鳞片和肉刺,但遍布细密排列的红色软鳞,唯有鸡蛋大的龟头是纯粹的肉感。
他凑上去,每一下都被张开的鳞片从舌根到舌尖刮了个彻彻底底,肉刺时不时陷入柔软舌肉,更给这场清理工作增加不少负担。
茎身的软鳞片紧密滑溜,借不到力又不好弄干净上面的滑腻淫液,只好伸直了舌头用力去舔,待好不容易舔干净了,李越早已泪眼婆娑舌根酸疼,口水受不住的顺着舌尖沾了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