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刚踩上来,墨隐的性器就肿胀了一圈,两根巨物被铁环锁在一起,高仰着头,仿佛双生的蛇,试图将铁环撑破。
程玉臻又问:“所犯何事?”
“因无意欺瞒家夫,害他伤心难过了。”
听到“家夫”二字,程玉臻心神一震,以往他都是在高潮时才乱喊几声夫君,但墨隐从未承应予。而今二人都是清醒的状态,却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这叫他如何不心软,如何不心动。
可又想到,这样的氛围实属难得,若是就此喊停,下次再演可就没有今日的情调了。
程玉臻调整好情绪,解开自己的腰带,再审:“那你可有想过如何补偿夫君,下次再犯又当如何?”
墨隐会意,替程玉臻脱下裤子,握着漂亮的玉茎,说:“草民自会安抚夫君,今生绝不再犯。”
“那本官……啊!”
程玉臻戏还没演完,墨隐就含住了他的下身,用手揉搓着阴囊。
含了一阵,又忽然吐出性器,从他的阴囊下方,慢慢往上舔到了茎头。
动作极缓,像是刻意舔给他看,亦如那时初夜,他卖力的勾引。
现在二人调转了身位,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还真是有些不知羞了。
“啊……额啊……”或许是因为太过羞耻,程玉臻很快就有了出精的征兆。
他想将性器取出,可墨隐却捧住他的臀瓣,将他的欲望含得更深,迫使他做出抽插的动作,尽数射在了嘴里。
射完精,程玉臻脚底一阵虚浮,墨隐迅速起身将他拦腰截住,说道:“以前是我不识抬举,夫君就原谅我吧。”
第三十二章
程玉臻果然猜得没错,墨隐是在补偿他,而且态度诚恳到了低头认错的程度,他又怎能不心软,“什么原不原谅,我从来都没怪过你。”
墨隐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随后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片刻后。
程玉臻并非不想再多温情一会儿,而是墨隐的体温似乎有些不正常,不仅皮肤有了比常人还高的温度,抵在他小腹上的一对性器,更是烫如烙铁,硬得硌人。
他松开墨隐,问道:“你很热吗?”
墨隐点了点头,“来时路上就有点热,应该是发情了。”
“........发情?”
“嗯,之前也有过,能靠修为压制,但这次总是稳不住心神。”
这事也不难想,动物都有发情期,墨隐曾清心寡欲自然按耐得住,可如今沾上了情欲就再难静下心了。
程玉臻摸了摸墨隐的额头,“烧成这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只要你这段时间陪着我就好。”
说完,程玉臻就被抱上了石床,大概是受了发情期的影响,墨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迫切,只是亲吻了一阵,就解开身上的铁索,扶着性器长驱直入。
好在程玉臻身体早被肏熟了,在床下口淫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湿了,为了迎合墨隐,他努力张开大腿,用手掰着臀瓣,将穴尽量敞开方便墨隐进来。
火烫的一根毫不留情的挤进了狭道,顶到最深处,还未适应,墨隐就用力地抽插起来。
强烈的快感从肠道蔓延至全身,或许是平日在家中拘束惯了,程玉臻爽得头脑发昏也不敢喊得太大声,直到墨隐一口咬在他颈上,说:“这里没人,叫大声些。”
他才放声喊出:“好爽……夫君好大……额啊...……要被干死了。”
肉体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洞府,程玉臻岔着腿被干了许久,又被墨隐抱了起来,双手捧着圆润的屁股,一边吸吮乳头,一边凶狠地抽插。
左边的乳首还留有昨夜云雨的咬痕,墨隐吸着有些牙痒,忽然一咬,程玉臻登时又疼又爽,颤着腰射了出来,嘴里不断求饶:“夫君别咬......奶子要坏了...啊!”
听到若有若无的哽咽,墨隐纵使是发情失控,也找回了一丝理智,稍微清醒一点,停下来说:“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失神.......”
“没事。”程玉臻的左胸隐隐有了血痕,却强忍着痛,把右胸送到了他嘴边,“你轻一点咬,我疼。”
墨隐恨不得把自己的獠牙拔去,这样就不会弄伤程玉臻了。
想到这样糟糕的情况至少还得持续十日,顿时就感到头疼。
十一天后。
墨隐的情潮逐渐消退。
这些日子,二人抵死纠缠,除了进食,就是性交,就像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程玉臻昨晚晕了过去,醒来已是下午,一睁眼就见墨隐守在床头心疼的看着他,“对不起,把你弄成这样,你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
程玉臻想抬手摸墨隐的脸却抬不起来,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稍微一动,全身上下被咬过的地方还会产生刺痛。
墨隐低下头让他抚摸,“不要动,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之后三天,程玉臻被当成了病患一样照顾,但事实上,在涂过灵药的第二天他就不疼了,但墨隐却极其小心,就算抱在一起也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可程玉臻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想做点什么,大概是因为发情期间他的后穴无时无刻都被墨隐堵着,放空后反而觉得愈发空虚了。
眼看在山上的时间不多了,程玉臻便缠着墨隐,想再快活两天。
这日午后,墨隐在池中沐浴,上岸后长发湿润,身上还挂着水珠,不断顺着腹下滴落,程玉臻看得口干舌燥,立马取来毛巾,贴心上前:“我帮你擦。”
墨隐却制止道:“你还需再休养几天,我自己来就好。”
“不嘛,这几天都是你照顾我,我也该心疼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