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只是暂时。”墨隐搂着程玉臻的腰,明明是安抚,语气却危险狡黠。

不消片刻,程玉臻就见自己的手迅速长出了绒毛,雪白雪白的。

紧接着,耳朵也重了起来,两片白色的巨耳从两侧垂落,就连头发也变成了银白色。

他惊诧道:“你把我变成了兔子?!”

墨隐凑到程玉臻颈间,轻轻咬上一口,解开他的衣袍,“桌上的兔肉不合胃口,我更喜欢吃活的。”

【作家想說的話:】

兔子一定很爱吃胡萝卜吧!

第二十七章

裤子很快也被剥了下来,程玉臻见自己的耻毛也变成了兔绒,屁股上还多出一个毛球,顿时就有点后悔把房事权交出去了。

但奈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后悔墨隐肯定会把法器收回,无奈也只能忍一忍,满足这臭蛇妖邪恶的性取向了。

墨隐前面把玩着玉茎,后面摸着可爱的兔子尾巴,正玩得不亦乐乎,程玉臻颤着身子问道:“这药效具体持续多久?”

他有很多话想跟陆鸣说,不知要讲多久,可不能这副样子出门。

墨隐心情刚好一点,却因程玉臻心不在此,而败了兴致。他冷冷答道:“三四个时辰,你今晚大概是出不去了。”

“不行,我一定要见陆鸣!”

“算我求你,能不能早点把我变回来?”

闻言,墨隐停下动作,生出了一股恼意,但又不想再与程玉臻产生隔阂,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了下来,“那要看你的表现。”

得知还有机会,程玉臻便想尽快过了墨隐这关,开始变得十分主动。

经过几个月相处,他早已熟知墨隐的喜好。半转过身,跨在他的腿上,先吻上去,用舌头撬开齿关,灵巧地与其纠缠。

等勾起了情欲,才开始宽衣。从耳廓舔到颈间,从喉结慢慢吻下去,最后跪着用嘴咬着裤腰,把两根粗大的性器解放出来,故意被鸡巴砸到。

墨隐确实很吃这一套,他喜欢看程玉臻费力讨好他的样子。

尤其是这副兔子模样。

可一想到,这乖巧的兔子是为了别人才这样做,他又郁结着一口气,想给程玉臻一些阻挠。

程玉臻握着两根阳物,正捣药似的吞吐,墨隐忽然拿起酒壶,把酒浇在了他嘴边,提议道:“不如这样,你把这壶酒喝完,我就帮你变回来。”

“真的?”程玉臻抬起头,十分惊喜。

他的酒量很好,别说一壶,就算连喝三壶,也不在话下。

墨隐嗤笑一声,又把酒从自己腹部倒下,他的胯间布满蛇麟,因此酒水会顺着两根性器同时流下,他又补充一条规矩:“滴在地上可不作数,漏了多少,我就双倍把酒添上。”

程玉臻立马将两根性器并拢,张着嘴,等酒水从茎头滴落。

就这样喝了几口,他才发现,他的嘴就这般大,根本不可能滴酒不漏,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程玉臻怒斥一声:“你耍赖!”

墨隐施法将刚才漏掉的酒双倍添入壶中,“是你自己接不住。”

程玉臻气得牙痒,可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上,他也只能忍气吞声,遵守游戏规则。

墨隐又把酒倒在自己的阴囊处,意图很明显,是想看小兔子含着卵蛋,两腮鼓鼓的样子。

接着,又倒在手上,让小兔子舔他的手指。

程玉臻就这样被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他一直都很努力,尽量不让酒水滴落,可尽管如此,酒壶里的酒也还剩一半。

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一直张嘴,他的下颚都已经麻木了,再玩下去嘴唇也要破了。

墨隐其实也快忍不住了,两根性器硬得发疼,光是舔已经不能说满足,继续用更刺激的方式疏解。见程玉臻快不行了,他又提议:“喝不下,可以换一张嘴。”

程玉臻当然听得出,墨隐是想干他,若平时被这样欺负,他一定会拼个两败俱伤,看谁能忍到最后。

可现在他被人捏着软肋,纵使不服,也只能接受这个提议。

程玉臻站起身,主动趴在桌上,用手掰开臀瓣,打开后面的小嘴,催促道:“赶紧的。”

墨隐看着那毛绒绒的尾巴下张开的粉穴,喉结不自觉滚动。

旋即他便用将壶嘴对着穴口插入几分,抬起程玉臻的腰,往穴内灌酒。

清甜的果酒,并不会对肠道造成损伤,程玉臻感觉自己像个容器,在一点一点被盛满,他担心酒水又会溢出,忙道:“要是流出去,你可不许再把酒壶填满。”

墨隐装作好心:“放心,我会帮你堵着。”

很快,酒壶的重量就轻了不少,墨隐把壶嘴从穴内取出,刚一开闸,小穴就像喷泉不受控制溢出酒液。

但下一瞬,酒水就被一根炙热的铁棒堵回去了,严丝合缝,一滴也渗不出来。

被插入后,程玉臻感觉酒水好似积在了胃里,墨隐一动,就在他肚子里晃荡。

肉棒不断进出,墨隐的大腿和卵蛋拍在屁股上,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清响,其中还夹带“噗噗”的水声。

为了去见陆鸣,程玉臻忍着肚中的不适,呻吟着说:“快点,再快点……”

墨隐本来已经气消,猜他又在想着别人,抬手揪住那软趴趴的兔子耳朵,迫使程玉臻回头,“你就这么想见他?看清楚是谁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