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还插在穴里,墨隐俯身下去吻了吻,顺势把他抱起,问道:“可还吃得下饭?”
程玉臻骨头都快散了,头埋在颈间,带着一点哭腔,说:“你喂我。”
“得寸进尺。”
墨隐在柔软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像是嫌他娇气,回房的路上,走一步,就往深处一顶,再次在他体内出精,才回到厨房。
大约过了一刻钟。
程玉臻趴在床上休息,刚恢复一点体力,就闻到了一股肉香,紧接着墨隐就把蒸好的腊肉饭端到了他面前。
米饭上盖着一层肉片,和少许青菜点缀,下面的饭被精心拌散,均匀的裹着肉粒,像是为了喂他,专门做成这样的。
程玉臻张开嘴,等着投喂,吃了一口,咸淡适中,就连他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也觉得不错。
他不由好奇:“原来你真的会做饭,之前见你洞府里的炊具都落灰了,还以为是你收藏的古玩呢。”
吃完第二口,接着说:“好吃,你跟谁学的手艺?”
墨隐好似不愿提起过往的事,又舀了一勺送到程玉臻嘴边,“吃饭别说话。”
程玉臻接连吃了半碗,因为有点油腻,吃着吃着,就越吃越慢了,眼睛还有意无意往墨隐身下瞄。
按照先前的约定,墨隐需把这件事做完才能穿上衣服,吃完可就看不到裸男了。
墨隐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直接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不吃就送你回去了。”
程玉臻赶忙答道:“吃,我吃。”
为了多享受一下裸男喂饭,剩下半碗他刻意细嚼慢咽,直到墨隐快失去耐心,才擦擦嘴说吃饱了。
墨隐穿上衣服,为了不让程府的人担心,即刻把程玉臻送了回去。
因为要坐实未婚妻的到来,二人不得不暂时分别,等夜深人静,再回房相会。
…………
下午,闲来无事。
程玉臻身困体乏本想睡个午觉,可没想到,刚眯一会儿,阿顺火急火燎闯了进来,直接把他晃醒。
他从没见阿顺这样慌张,像是跑了很远,满头大汗,连气都喘不匀:“少爷,你快去前院,前院……出大事了!”
程玉臻也跟着紧张起来,“什么大事?”
“官兵,来了好多官兵,把我们程府围起来了,四处乱搜……”
程玉臻顿时醒了瞌睡,赶忙下床,连鞋都没有穿好,就夺门而出。
程家是做生意的,生意想要做大,就绕不过官府。但父亲平时都把官府打点得很好,家里也没什么不良产业,不知是起了什么祸端?
程玉臻赶到前院时,一眼看去,发现来的不仅有禹州知府,还有一个身穿锦服,腰悬佩剑,不似本地官员的男子。
他手持一块金令,爹娘正携同下人跪在他和知府面前,状似喊冤。
程天海身为一家之主,虽是跪着,但临危不乱,道着冤屈:“大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程家上下一向顺公守法,就算给我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挟持太子殿下啊!”
可他刚说完,就有一个官兵来报,“知府大人,太子殿下找到了,就在程府的北院。”
“……什么?!”
众人皆惊,陆氏听到太子在陆鸣的院子里,差点吓晕过去。
程玉臻急忙上前跪下,扶住母亲,为陆鸣申冤:“大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陆鸣他根本不认识太子!”
持令的官员连看都没看程玉臻一眼,冷哼一声,就带人朝北院去了。
程家的人没敢起身,只能眼巴巴望着,等待结果。可那群官员没走多远,却又停了下来,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少年的嗓音:“顾钦云,你怎么才来?”
顾钦云正是那名手持金令的官员,他连忙上前检查少年的身体,但却被少年嫌弃:“看什么看,你一个禁军统领怎么连几个杀手都打不过?给你留了暗号,现在才找到我。”
“殿下,是下官失职,但那是十几个人……”顾钦云被当众苛责,面色很不好看,想为自己辩解。
少年冷哼一声,直接把陆鸣拖到了跟前,“那他怎么打得过?昨晚你被缠住,要不是他,本宫早死了。”
顾钦云当即下跪,拱手认错:“是卑职的错,让殿下身处险境,还请殿下责罚。”
“行了行了,你起来吧。”少年白了他一眼,转而看向陆鸣又和颜悦色起来,他带着众人来到程家人面前,又说:“你们也起来。”
程家上下,连忙叩谢:“谢太子殿下。”
误会解除,程天海即刻命人准备茶水,把一众贵宾请到了内厅。
程玉臻在一旁听着,插不上话,通过太子和官员的对话,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原来此番太子是受陛下之命,前来禹州体察民情,但因年纪尚小,所以派了御林军的副统领跟随。
可没想到,昨夜城中举办灯会,太子一时贪玩,误入了一条小巷,藏在暗处的杀手抓住机会,直接从高墙跃下,取其性命。
那帮人训练有素,顾钦云赶到也只能勉强抵挡,便让太子先走。
可太子没走多远,就又遇上了另一帮刺客,但也恰好撞上了回城瞎逛的陆鸣。陆鸣为其解决麻烦后,还不知少年的身份,怕小弟弟再遇危险,就先把人先带回了程府,安顿一晚。
太子为了给顾钦云留下暗号,悄悄解开了自己的香囊,一路留有香粉,这才引发了刚才的误会。
此次事件,非同小可,顾钦云猜测,这是属于宫内的党争,极有可能是二皇子下的手。
如今太子已经找到,此地不宜久留,他必须带太子即刻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