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张嘴含住茎头,轻轻咬上一口,等墨隐往下看,就摇头暗示。
墨隐自是不会接受程天海的好意,只是不知该如何婉拒,于是他用法术连接了二人的意念,问道:“该如何作答?”
程玉臻知道墨隐不擅长说谎,便道:“我说一句,你跟一句,别让他起疑心。”
墨隐顿了顿,才迟疑答道:“实不相瞒,在下确未娶亲。但家父曾为我订下一门亲事,我与小姐虽不常见,但一直都有书信往来。”
闻言,程天海不免失望,可在利益面前,谁又不想争取一把,不死心道:“原来如此,我看墨先生年纪也不小了,是该着急一下。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也很正常,我们程家就有许多待字闺中的女眷。”
“比如,之前来过府上的梅香、凝香、露儿、雪儿,我这几个外甥女可都是天香国色,不知先生可有留意她们?”
程玉臻越听越气,教墨隐答道:“多谢老爷美意,但在下更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如老爷夫人那般。”
言外之意是说:你也是男人,怎么不见你多娶几个?
程天海被噎了一下,没想到墨隐看着沉闷,说起话来还挺犀利,对方都谢绝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好在儿子争气,跟此人关系不错,美人计倒也不急于一时,往后还有机会。
程天海叹了口气,站起身,“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这有什么缺的,就使唤玉臻。对了,那小子今天跑哪去了,前几天不老在你眼前晃悠。”
“……”墨隐心说,他现在也在眼前。
等程天海走出房门,程玉臻才探出脑袋,不料他正欲说话,程天海又杀了个回马枪,“对了,今晚记得去前院吃饭,我还有些事要与先生相谈。”
这次是真的走了。
但程玉臻被吓破了胆,在桌下等了好一阵,跟墨隐确认后,才敢出来。
“气死我了,我还没稀罕够,这老头子就想给你找小的。”起身后,程玉臻一屁股坐在墨隐腿上,气鼓鼓撒起了娇。
在肩上靠了一会,又不老实把手伸进了墨隐衣内,“墨哥哥,你刚才说与未婚妻有书信往来,怎的我给你寄了那么多信,你也不回啊?”
刚才应付程天海,墨隐以为这只是程玉臻临场编出来的说辞,没曾想还布有陷阱。
现在是在责问他,以前的冷酷无情。
墨隐不答,程玉臻故意娇嗔一声,有点演戏上瘾,“我就知道,你这冷血无情的负心汉肯定是变心了,人家苦等你十二年,你说,该怎么补偿?”
绕了这一大圈,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墨隐道:“你想要什么?”
程玉臻瞬间恢复正常:“真的?我愿望可多了,但我也不贪心,要三个行吗?”
“嗯。”
“不许食言!”
程玉臻只是略施小计,就意外获得了三次许诺,他激动地亲了下墨隐的嘴,便继续做起了刚才没做完的事。
他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主动躺在桌上,张开腿,让墨隐给他扩张。
几天没做,穴又紧了。但墨隐如今已经不觉得麻烦,反而认为帮对方扩张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这样可以看着程玉臻慢慢染上情欲,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不行了,快进来吧。”程玉臻小腿架在墨隐肩上,扩张了一会儿,后穴变得又湿又痒,急需更粗砺的家伙插进来抚慰。
墨隐就喜欢程玉臻求他的样子,扶着性器抵在穴口,不停打转,却不插入,“要什么进来?”
“大鸡巴,要夫君的大鸡巴!”外面工人众多,程玉臻不敢喊太大声,憋得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求你,快点进来……”
见他如此可怜,墨隐不再逗弄,直接一插到底,握着双腿,不停耸动腰身。
工坊这几日需要时刻监工,离不得太久,墨隐把程玉臻操射,就取出了性器,在他面前套弄起来。
程玉臻自己爽了,不由心疼起墨隐,“真是辛苦你了,之后我会常来的,免得你憋坏身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程玉臻每日都来,兴许是因为上次险些被父亲抓包,他竟有点喜欢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
每次他来到工坊,都会趁着工人们不注意,偷偷摸墨隐的下身。
或是把墨隐拉到暗处,脱下裤子,背着所有人偷吃肉棒。
最刺激的一回,是给自己的里裤开个大洞,衣摆下露着屁股,掀开就能让墨隐操他。
墨隐这阵子被闹得不轻,好在工坊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步入了正轨,还扩大了规模,他的任务也算完成,终于可以卸去管事一职。
但程天海却不同意,因为驻颜膏第一波销量就达到了空前绝后的成绩,他还想继续扩大生产,增加门店,打算让墨隐来担任这门生意的总掌柜。
墨隐却态度坚决,说自己只想钻研医道,头也不回就离开程天海的书房。
程玉臻倒是高兴,他终于不用每天去工坊偷情了,但欢喜过后,他又警惕了起来。
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不把墨隐收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久后就是乞巧节。
每当七月初七,程府的女眷就会汇聚一堂,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程玉臻立马通知阿顺,去准备一些女装,搬到屋里来。
墨隐不解,以为程玉臻是觉醒了什么特殊癖好,兴致缺缺躺在榻上装睡。
一下午,程玉臻在卧房里穿了又脱,试了几十件女装,最后只留下一件丝绸材质的素雅白裙,把墨隐从床上拉起来问:“墨隐,我漂亮吗?”
墨隐欲言又止,目光十分复杂。
“不漂亮?”程玉臻倒是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品味,想到墨隐是妖,常年一身黑色,说不定是对方品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