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他需向父亲禀明此行的结果。
为了给父母一个惊喜,程玉臻特地没让人通报。岂料二老这时还未起身,走进卧房就见自己一向端庄的母亲,正骑在父亲背上,与他嬉笑,玩得不亦乐乎。
“爹娘,我回来了……你们这是在?”
陆氏连忙从“马”上下来,程天海则用伟岸的身体挡住爱妻,恼道:“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没看我正锻炼身体?出去,赶紧出去!”
“哦,好。那瓷窑的地契我放这了,你们继续,继续……”
程玉臻想不到父母四十几岁还有这般情趣,不过被赶出来也好,这样他就能尽快见到墨隐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照这样算,他可有十几年没见到心上人了。
程玉臻三不化两,脚底生风,下人们与他打招呼,只是匆忙点头。
回到桃源斋,就直冲上楼,推开墨隐的房门,打算来个突袭。
但走进屋,却见墨隐没醒。
看着榻上的男子,他下意识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到床头,坐了下来。
安静地端详许久,才伸手去摸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
奇怪的是,被摸了一会,向来敏锐的墨隐依旧没醒。
身上也没酒味,不应该睡得这般沉。
不过程玉臻没有纠结,转念一想,这不正适合他做点坏事嘛?
他忽然想起,自己被绑起来的经历,回味起来,还挺刺激,不如也让墨隐尝尝其中滋味。
他找来些布条,轻手轻脚把墨隐的手足捆上,又极其小心替他蒙上双眼。
由于进展太过顺利,他都有点怀疑墨隐不是在睡,而是昏倒。
他戳了戳墨隐的脸颊,有点不服:“大懒蛇,一个人睡这么香,凭什么我就睡不着。”
见对方还没反应,程玉臻终于忍不住爬上床骑在了墨隐腰上,“这都不醒,那小爷就把你奸醒!”
但墨隐却在这时醒了,被蒙住双眼,也不显慌乱,嗓音还如往常那般平淡如水,“你回来了。”
“你怎知是我?”程玉臻被一下被识破,怀疑墨隐从头到尾都在装睡,“你是不是一直醒着?”
“没有,刚才神游在外,并未察觉。”
程玉臻本想假装采花大盗,但墨隐根本没被吓到,一点情趣也无,他干脆把布条扯了下来,抱怨道:“你都不装一下,我还怎么强奸。”
墨隐挣开手上的束缚,坐起身扶着程玉臻的腰,“你想怎么强?”
“……什么?”程玉臻怀疑自己听错了。
墨隐用刚才的布条蒙上程玉臻的双眼,反客为主,把人按在身下,“是这样吗?”
程玉臻不敢相信,墨隐会陪他玩这种游戏,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原因,反问:“许久不见,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墨隐没有回答,直接低头吻他,攻势又急切,又粗鲁,似在实现程玉臻想要的强奸。
因为看不见,程玉臻只能感觉对方的舌叶在他口中搅弄,逼他交换唾液,还咬他的下唇,蛮横得像个强盗。
被强吻的同时,他的衣袍也被一件件剥开,冰凉的大手覆上他的胸部,乳肉被捏得变形,又胀又难掩舒适。
“啊……轻点。”程玉臻忍不住呻吟出声,墨隐却没有收劲,开始逗弄他的乳头,并疑惑道:“花汁都排尽了?”
“嗯。”
早在北上的第二天,炼乳花的汁水就不再流出。但墨隐这一问,却让他产生了怀疑。
在王家瓷窑,阿辞失控时,他认为是墨隐在暗中保护他,但此刻墨隐却连他的身体情况都不知,那保护他的又是谁呢?
当然,也可能是墨隐不想承认,明知故问,混淆视听。
察觉程玉臻分心,墨隐的手缓缓下滑伸进了他的亵裤。
命根被人握在手中,程玉臻哪还有心思想些别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喘息也变得愈发沉重:“好舒服……唔啊……别捏!”
墨隐像是故意的,在程玉臻最舒服的时候,摁了一下茎头,玉茎被刺激得溢出淫水,变得更精神了。
程玉臻险些射了出来,相比撸射,他更喜欢被墨隐操射。他抬腿蹭了蹭对方的胯下,暗示道:“墨隐,差不多了。”
墨隐今日似乎格外照顾程玉臻的感受,见他想要,就脱下裤子,为他扩张。
太久没做,后穴又变得如处子般紧致,墨隐很艰难才将两根手指插入甬道,问他:“最近自己没弄?”
程玉臻羞得不敢接话,这段时间,沐浴时他偶尔也会插入手指,但怎么弄都不如墨隐的肉棒舒服,干脆就没弄了。
墨隐这回没用脂膏,直接施法让内壁就变得水润湿软。
程玉臻感觉自己的下面好像在流水,不禁好奇,“你做了什么?”
“用了点法术。”
程玉臻看不见他,有些好奇墨隐此刻的表情,交合时,他喜欢看着墨隐,想看他情动,清冷的面容染上红晕,高潮时发出性感的低吼。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摘下眼罩,“墨隐,我不想玩强奸了,你把布条解开,我想看着你……看着你干我。”
“好。”
墨隐答应得爽快,这让程玉臻感到很不真实,在他的印象里,墨隐喜欢在床上欺负他,这本该是件很难商量的事,但墨隐马上就解开了布条,并将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