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小墨不肯让他喂食,非但不吃,还咬了他的手指。
好在小蛇的牙齿根本构不成伤害,程玉臻只觉痒痒的,把它提起来,用手指弹他的尾巴,“敢咬你爹?弹你屁股,弹你屁股……”
整整一晚上,程玉臻和小蛇玩得不亦乐乎,睡前还把它放在了枕边。
半夜。
程玉臻做了一个美梦,熟睡的他,竟连枕边何时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还抱着那人痴痴傻笑。
对方盯着他很久,才沉着嗓音开口:“笑成这样,我倒要看看你梦见了什么。”
………………
做梦的人通常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若是知道,那便醒了。
程玉臻的梦其实朴实无华,他梦见,自己正与墨隐拜堂成亲,俩人都穿着一身大红喜服,高堂坐着父母,周围是亲戚朋友,一个个笑容满面,喜气洋洋。
但俩人刚拜完高堂,正要夫妻对拜时,婚礼上却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者一身黑衣,银翎束发,乍一看竟和身着喜服的墨隐长得一模一样。
一个面若寒霜,一个温柔恭顺,除了气质,几乎没有哪处不同。
程玉臻打量完黑衣墨隐,又看向与自己拜堂的男子,很是惊讶。
黑衣墨隐似乎很嫌恶这样的场面,刚来就打算走,“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等等!”程玉臻赶忙把人拉住,或许是在梦中,人的欲望被放大得非常真实,他接受的奇快,“你来得正是时候,一起拜堂啊。”
说着,就把红衣墨隐招了过来,左拥右抱地搂着他们,“我可以娶俩个,大家说对不对?”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连高堂上的父母也乐开了花,场面十分魔幻。
随后,场景又忽然一变,变成了程玉臻的房间,已经布置成了新房。
程玉臻抱着一冷一热两个美男,左亲一下,又亲一下,但黑衣的却一直不从。
程玉臻想,反正他有两个夫君,就先跟红衣墨隐先喝起了交杯酒,喝完,对黑衣墨隐说:“你不听话,以后可别怪我偏心,让你做小。”
红衣墨隐就听话多了,对程玉臻百依百顺,见他生气,给他摸着胸口,让他不要气坏了身子。
程玉臻瞟着黑衣墨隐,“瞧他多懂事,你再这样,就看着我们洞房吧。”
随即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被红衣墨隐抱上了床榻。
但不知怎的,程玉臻的注意力一直在黑衣墨隐身上。进入主题时,红衣墨隐从后方进入,他依旧想引起床下人的注意,用眼神勾引着他,“嗯啊……你真的……不过来吗?”
黑衣墨隐冷眼看着一切,见程玉臻被幻想出来的自己干得娇喘不停,乳屌乱晃,心里窝火,却始终不动。
程玉臻莫名感到生气,终于忍不住威胁:“你再不过来,我就休了你!”
闻言,墨隐的表情沉了下来,明明是梦,程玉臻却感受到了对方的怒意。
眨眼间,他都没看清对方的身形,人就掐住了他的脖梗,强行抬起,“就他这样,能把你干爽么?”
第十八章
在梦里,程玉臻认为自己才是主宰,根本不怕墨隐,反而捏脖子当成了一种情趣,歪着脑袋在他手腕上磨蹭,蛊惑道:“他操不爽,那你要不要一起来?”
红衣墨隐就像与程玉臻心意相通,程玉臻想让俩人一起肏穴,他就改换姿势,从后方把程玉臻抱了起来,分开腿,方便二人同时插入。
墨隐想不到程玉臻的内心竟如此浪荡,“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真的不来?你下面硬得很难受吧……”红衣墨隐的肉棒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程玉臻却还在努力张开,想给床下那人进入的空间。
看着只被自己用过的穴,如今却在被一个虚幻的自己使用,尽管墨隐竭力压制着怒火,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解开腰绳,低头堵住了程玉臻的嘴。
墨隐上方与他口舌交缠,下方却毫不怜香惜玉的用手指撑开内壁,将茎头慢慢挤了进去。
“再深一点……”程玉臻感觉不到疼,只觉这一刻无比圆满,巴不得自己被俩位夫君活活干死。
程玉臻从未做过如此美妙的梦,直到射精的那一刻,梦境才戛然而止。
次日。
程玉臻睁开眼,掀开被子一看,亵裤果然湿了一片。
此时天已大亮,他不禁臊红了脸,暗骂自己没出息,才跟那蛇妖分离一天,就开始想他,梦他。
可人家呢,明明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却迟迟不来找他。
想到蛇,程玉臻下意识看向枕边的木盒,揭开盖子,托起小蛇,叹道:“还是你好,一晚上都陪着我,不像那只臭蛇妖,我对他那么好,良心都被狗吃了。”
小黑蛇貌似不愿听他吐苦水,把身子扭了过去,程玉臻又将它强行转过来,继续数落墨隐。
几乎把那千年老光棍所有的毛病都吐槽了一遍,说完,还不忘教育小蛇:“小墨,你以后千万别学他,不然长大娶不到老婆。”
接下来几天。
商船都在水上航行,程玉臻在船上日日盼着墨隐,可墨隐却依旧没来。
若不是有陆鸣秦戈和小墨陪着,他估计会无聊死。
这日,是在水上航行的最后一天,商船已经到达北界,大约明早就能抵达采购瓷器的地方。
傍晚时,程玉臻正伏在窗前,逗着小蛇,一边欣赏两岸风光。
他无意间一瞥,竟看见陆鸣施展轻功,纵身一跃,跳到了秦家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