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蛇仙大人,你还没设结界,不要乱来!”墨隐用性器抵在穴口,程玉臻立刻挣扎,可他那点缚鸡之力又哪是对手。

墨隐沉声道:“到底是谁乱来?”

说完,就对准后穴腰身一挺,直接插了进去。

程玉臻之前被肉棒塞了一下午,当下无需扩张,也不会感到疼痛。但因为是被强行插入,他还是下意识喊出了声。

果然,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集体驻足齐刷刷看向了马车。

陆鸣走在最前方,急忙调头,架马来到车厢前,“表哥,出什么事了?”

程玉臻顿时直冒冷汗,不敢再发出任何可疑声,只能硬着头皮跟陆鸣解释:“我没事,刚才在吃点心,马车颠了一下,咬到了舌头。”

陆鸣一听,立马指责阿顺:“你会不会赶车?过来,跟我换下。”

听到陆鸣和阿顺调换了位置,程玉臻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现在只想从墨隐身上下来,可墨隐却玩起了他的乳头,肉棒在底下缓缓进出。

这时,墨隐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问道:“马震的滋味如何?”

程玉臻猜想,这应该是一种心灵相通的法术,当即就在心里求饶:“蛇仙大人……我错了,我不玩了,快放我下来!”

“哦?怎么不玩了,我好不容易有了兴致。马震……应该是指我不用动,只让马动的意思吧?我记得前方的路就非常陡。”

“不!蛇仙大人,你放开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程玉臻欲哭无泪,不敢想若是被表弟发现,他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马车再次启程,很快就到了墨隐所说的那段山路,果真是地处不平,都无需动作,性器就随着马车的颠簸抽插了起来。

程玉臻害怕地捂住嘴,可身体的快感又无比强烈,在这样又恐惧又刺激的氛围下,他的眼泪和淫水都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同时他还一直在心里不断认错,不断保证。

马车颠簸了很长时间,墨隐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才问:“当真知道错了?”

“嗯……嗯嗯!”程玉臻疯狂点头。

随后墨隐才施法让马车变得稳固,并在车内设下了一层结界,“我已封闭此间,可以出声了。”

程玉臻大概是真的怕了,好一会儿,才敢说话:“他们真的听不见?”

墨隐叹气,点了点头。

后面的路程,程玉臻安分了许多,虽色心不改,但却任何淫词浪语都不敢说了。

入城时,程玉臻更是一反常态求着墨隐赶紧结束。

因为程家是禹州大户,在当地名声极响,再加上他平日出行高调,城里人基本能认出他的马车,就算隔着车厢,他也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

墨隐见他是真怕了,便在后方一阵猛冲,不消片刻就射了出来。

完事后,马车已经快行到程家门口,远远的就能看见两只石狮子蹲在气派的府邸前。

也不知是谁眼尖,摸着黑都能看清归家的一行人,朝宅内高喊了一声:“是少爷和表少爷回来了,快去通报老爷夫人!”

眼下已临近亥时,程老爷和夫人都准备歇了,听说儿子回来,又重新穿好,来到大厅等候。

程玉臻带着墨隐进门,一路上引起了不少关注。丫鬟们瞧见墨隐,一个个都红了脸,交头接耳打听他是否婚配。

“爹,娘,我回来了!”

程家上下也只有程玉臻无拘无束,刚走进大厅,就上前抱住父母,被母亲一阵嘘寒。

其他人都很自觉地站在两侧,等候家主发言,只有墨隐一人立在大厅中央,显得有些不知礼数。

程老爷很快就注意到了墨隐,倒没在意礼数,只觉这年轻人见了他竟也神态自若,又是儿子带回来的人,当下有了兴趣。

可当他看清墨隐的长相时,却像受了惊吓,差点栽回了椅子上,“你、你是……”

第十一章

“爹,这位是墨隐,墨先生。”

程玉臻按照之前拟好的说辞,伺机介绍起了墨隐,“您不知道孩儿此次上山有多危险,多亏了他,我才能平安归来。而且他医术高超,说不定能治好孩儿的隐疾,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喊他一声大哥,把人带回来了。”

听完程玉臻的介绍,程父脸上的震惊仍未减少,他目不转睛盯着墨隐,仿佛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记得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他南下去收购一批药材,可途中却遭遇劫匪。由于劫匪人数占优,程家护卫节节败退,眼看大伙就要抵挡不住了,这时却出现了一名黑衣男子。

男子身手了得,仅凭一人就解决了所有麻烦,但事后却未留下姓名,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当时夜黑风高,众人又离得远,只看清了男子的身形轮廓,未见其真容。程天海生平从没见过武艺如此高强之人,他便以为那是程家的蛇仙显灵了。

直到今日见了墨隐,他才生疑,当年遇到的可真是蛇仙?

有没有可能是一名江湖上的顶尖高手,而这个叫墨隐的年轻人或许就与恩公有些渊源。

“好,既然墨先生是我儿的救命恩人,我程天海自当重谢。”程天海道完谢,又试探着问:“对了,程某能否冒昧的问一句,不知先生哪里人士,家中可有行走江湖的长辈?”

程玉臻不知父亲为何要刨根问底,他生怕墨隐不会说谎,连忙接话:“爹,墨先生祖上三代都是医者,常年隐居深山,苦研医道,又怎会是江湖侠士?”

“是吗……是老夫唐突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见墨先生与故人有几分神似,便以为是故人之子来访,还请见谅,见谅啊。”程天海没有怀疑程玉臻的话,毕竟当年他也没有看清恩公的脸,单凭身形仪态去判断一个人,的确是太潦草了。

事情总算遮掩了过去,程玉臻立马扯开话题,交谈片刻,便道舟车劳顿,不如先散场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众人相继离去。

只有陆鸣,没有回到自己的居所。

他见程玉臻领着墨隐一起回南苑的桃源斋,便紧随其后,也溜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