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强烈恶心感袭向阎碸,他知道现在得忍住不能作呕,要是一勾起呕吐反射,在肉棒离开嘴里之前乾呕会停下来。

而且要是真的吐了,他会被呕吐物活活呛死。

阎碸拼命吞下不停灌进来的精液,眼眶都被难受薰红、落下几滴眼泪,他甚至需要屏住呼吸才觉得好受一些。

「真乖,全都喝下去了。」射完也爽够了,邢秩边称赞边退出阎碸的嘴巴,「快让副典狱长射,我们想看比赛了,这次您要是赢,可以休息到离开,别像上次一样输了。」

虽然他压根不希望阎碸赢,但为了奖励拼尽全力的比赛才有趣。

巨物终於离开口腔,阎碸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紊乱不堪,他试着深呼吸几下调整。

屁股被徐毅龙的拳头侵犯是很爽,但射不出东西的高潮他不喜欢,邢秩的提醒在脑海回荡,他边喘息呻吟手腕边在肉穴里旋转。

「呜呜呜…呜嗯…呜呜…」

徐毅龙的嘴巴被老张的肉茎堵住,後穴里的快感突然变强,他发出激烈的呜呜声,下一秒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啊啊啊啊啊…」

徐毅龙的手在体内旋转,指尖更是碾压着敏感点,让发起攻击的阎碸瞬间软了下来。

快感快速堆叠,不久前强制潮吹的记忆太过可怕,他有些害怕高潮。

阎碸深吸了口气,尝试找徐毅龙的敏感点。

「不…啊啊啊」

徐毅龙突然吐掉口中的肉棒浑身轻颤,强烈快感让他压抑不住呻吟。

想射的感觉突然被中断,老张不满地赏了他一个巴掌,「含好。」

「唔…对…啊啊…对不起…」

阎碸一发现让徐毅龙反应变激烈的敏感点,立刻进行猛烈攻击,像细微电流在身体里疯狂流窜,他爽到微微翻着白眼向老张道歉。

徐毅龙再次含上布满自己唾液的肉棒,阎碸的攻势猛烈,让他爽到只能撅高屁股扭腰,他想反击,手却像失去使唤。

在互相拳交里,阎碸占了上风,可看着徐毅龙卖力吸吮老张的性器,他却有点羡慕。

怎麽慾望上来会这麽疯狂地渴求肉棒,他讨厌自己有这样的念头,也突然眷恋口腔里邢秩残留的雄性味道。

「没想到典狱长大人的攻势这麽猛,副典狱长看起来已经快招架不住了。」小林期待起等一下的双头龙拔河。

「越来越听话还真舍不得结束。」邢秩扬起嘴角低喃,「真不想将典狱长大人交给那些老头,太便宜他们了。」

「老大喜欢这种被玩烂的抹布?」阿莫一脸狐疑看着邢秩。

「也不是,其他人一定看不上,但他不管被怎麽糟蹋还是闪闪发光,不管被怎麽折磨都很美。」邢秩的贪婪目光紧紧盯着阎碸。

围在邢秩身旁的囚犯们笑成一团,「会不会以後要叫典狱长大人“大姐头”?」一个调侃的声音窜出。

「似乎…很难说…」邢秩突然大笑,「不,这太荒谬。」

围观者的说笑讨论间,阎碸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快感拉走理智,而徐毅龙已经在爆发边缘。

後穴里几个敏感点被阎碸掌握,深埋在体内的拳头轮流抚触那几个位置。强烈快感在全身流窜,以及老张的性器捅入咽喉带来的窒息感,这些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游戏。

没想到,实践起来竟然跟想像中的一样美好。

他放任快感攀升,也努力吸吮口中快爆发的性器。

「这张嘴真爽…」老张绷紧身体,肉棒朝着徐毅龙的喉头大力怼进去,龟头被紧缩的喉咙裹紧,在一个深吸之下,他浑身一震,射出一股股精液。

突然有东西灌进咽喉,徐毅龙吓了一跳,但被深喉口爆的难受也让快感更加强烈,他爽到翻着白眼宣泄了一地。老'а.饴扣号三<二.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典狱长大人好棒。」邢秩边称赞边走回阎碸身旁。

阎碸抬起头,用染满泪水的模糊双眼盯着邢秩,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皮。

既然徐毅龙已经射了,魏舟过来帮忙让他们的手从对方的菊穴里抽出。

「你是因为我的要求而努力吗?」邢秩伸手抚上阎碸下唇渗出的血珠,「弄伤自己也想达到我的要求?」

阎碸皱着眉,迟疑了两秒後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草莓跟夜行喵太太的礼物~~

各给你们一个飞吻。

快完结了,要是有答应过却还没写的play记得提醒我,尤其有送礼物的宝贝们,要是有漏,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落难典狱长的48小时37-双头龙拔河

「您太可爱了。」邢秩抹去阎碸嘴角的血迹後直接起身,「快点快点,剩下时间不多,希望拔河在晚餐前结束。」

距离五点剩不到半小时,他觉得这两个刚被拳过的屁眼应该撑不了太久。

阎碸透过泪水看着邢秩模糊的背影,原以为能有多一点的安慰或碰触,却只获得一句语带敷衍的称赞,然後就这麽转身离去。

他很後悔为什麽要老实回答邢秩的问题。

手脚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骨架也像快要散了一样,但他还是被催着在床垫上四肢伏地趴好。

身上严重的不适让阎碸没有多余心力注意身周,对於又要进行什麽游戏他不大清楚,依稀记得好像有听到,但到底他们说了什麽,在那种又爽又痛苦的状态下很难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