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又热又烫的臀瓣一被碰触,阎碸立刻爽到连呻吟声都微微颤抖。

「那就好,下一个用什麽玩?」邢秩好奇环顾几个拿刑具的囚犯。

「我挑了戒尺。」老张挥了挥手中的刑具。

老张是目前关押在这一区的囚犯里年纪最大的,个性沉默寡言,作风较为老派,在监狱里资历颇深,其他囚犯几乎都比他晚入监,对於他犯了什麽罪被判刑大家都不清楚。

老张拿着戒尺目光凶狠,跟平日里与世无争的模样差异极大。

「说到惩戒,一般还是戒尺藤条这类比较正式,组织里神龛上供着的家法,是一把黑檀木戒尺。」老张的低喃声沉稳,但他的亢奋情绪表露无疑。

邢秩内心一惊,黑檀木戒尺他有听过,瞬间对老张的身份感到好奇。

「典狱长大人上任的这几年,我被刻意刁难六十三次,算整数六十次就好,一次两下共一百二十下,您还完债就结束了。」

「老张好严谨。」鲁兴一脸诧异,他觉得这不过是场游戏,只是冠上了处罚的名义施虐罢了。

他没想到有人会如此认真。

「以前,陪着老组长建立威信的时候,执行过不少次家法,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当时觉得厌烦…」老张挥了挥戒尺找回曾经的手感,「现在却回味无穷。」

魏舟点头附和,「我明白,打屁股处罚有种独特的魅力。」

老张轻轻扬起嘴角,戒尺点了点臀峰预告落点,「典狱长大人,您最好咬紧牙关。」

他的声音沉稳好听,但这些话语进入阎碸的耳中,却让他止不住颤抖。

才刚被散鞭疼爱过,还眷恋能带来快乐的鞭打,他害怕会带来剧痛的戒尺。

「啊啊啊」

第一下就用足了力道,阎碸绷紧了腰臀肌肉惨叫。

老张皱起眉头,「我不喜欢受罚者毫无反省之心的乱叫,有东西能让典狱长大人咬着吗?」

「有,等等。」魏舟快速到一旁桌子翻找出口球,「老张下手真狠,要不要试试姜罚?」

「那是什麽?」

「把姜削成肛塞形状塞到屁股洞里,能加大挨打时的痛苦,也能让典狱长大人努力放松臀部肌肉,好好品嚐责打处罚。」魏舟把口球放在阎碸的头附近,他转头就能看见的位置,「既然典狱长大人控制不住叫声,那就在姜的折磨下好好哭喊吧,进行姜罚时的声音可能会很有趣,老张要是听腻了我再把这张嘴赌上。」

「听起来很有意思,那就这麽做吧。」老张点头。

「好,姜汁对黏膜的作用约略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後灼热疼痛感会开始消退,但也不是大问题。」魏舟拿起稍早准备好的老姜,用利刃在上面划了几刀,让姜汁多渗一点出来,「半个小时没打完,再塞新的姜就好。」

「好,你帮我留意时间。」老张的笑容阴寒。

「没问题。」

魏舟右手拿着姜块肛塞,左手拨开红肿臀瓣,一动到臀肉,阎碸立刻发出“呜呜”泣音。

「老张不喜欢你胡乱出声,忍着点。」魏舟用严肃声音训斥。

要让姜汁的疼痛效果达到最大,塞入时不能使用润滑剂,他将姜块前端抵上扩约肌,特意旋转着施力。

一开始阎碸还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侵犯自己的异物表面粗糙,被粗糙的东西撬开肿胀穴口很不舒服,他咬着口球发出呜咽声。

「难受就自己努力吞下去。」魏舟毫不留情的继续塞着姜块,前端钻入穴口之後,进入变得简单许多。

姜块削去皮的部分全部没入括约肌,魏舟松手退到一旁。

「看起来没什麽…」除了放置的过程阎碸看起来有些难受外,现在没多大反应,一旁的囚犯语带失望。

「别急。」

一直安静的邢秩示意大家继续欣赏,围观的囚犯们也只能等着。

「我继续了。」

宣告过後,老张扬手继续对着红肿臀肉挥舞戒尺,他的力道偏大,每一下带起的声音都让人胆颤心惊。

「啊啊…好…好热…好痛…」

两、三下过後,阎碸挣扎着扭起腰来,臀肉上的疼痛往上叠加,可这份痛没有体内漫延开来的灼热可怕。

像内脏被烈火灼烧、像最娇嫩的肠道被热铁烧烙,尤其是戒尺落下疼得绷紧臀肉时,肉穴一夹紧姜块,火辣辣的热痛感更是强烈到令他快要窒息。

「姜…不要…好痛…啊啊…」

「啊啊啊」

阎碸用最大的力气扭腰反抗,也用最凄惨的哭声求饶,可戒尺还是持续落下,打在早已染成深红色的臀肉,他像个孩子般无助大哭。

最脆弱的一面呈现在十九名围着他取乐施虐的囚犯面前,他已经顾不得什麽形象或丢不丢脸,只想快点摆脱掉後穴里的东西。

就算代价是打烂屁股他也愿意。

「不要乱动跟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