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水平落在臀峰上,责打的疼痛让阎碸压抑不住声音惨叫。追更?Q⑦'①零5.⑧⑧5⑨零《
挨了一记藤条抽打的臀峰,立刻浮现淡淡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红、颜色变深。
「力道很好。」邢秩点头称赞,「这就是给你的规矩,每次违抗命令会获得五下藤条,抽烂了你的屁股还有大腿可以打。」
小林继续挥舞刑具,抓着警棍的囚犯也边顶弄敏感腺体,在快感及疼痛交织之下,邢秩严厉的警告深深烙进他的脑海。
不过才五下,足以让阎碸惨叫到声音微微沙哑。
「愿意爬过来了吗?」邢秩冷声询问。
压着阎碸的两人放手,身上压迫没了,他吸了吸鼻子撑着身体爬起。
「真丢脸,典狱长大人还像个孩子一样,被打屁股打到哭。」小林随意甩了甩藤条玩,边嘲笑阎碸的窘境,「尾巴都快滑出来了,我帮你。」语落,他抬脚踩着警棍,将滑出的一大半警棍用力压回肉穴里。
「咕哇啊啊啊」
突然的强烈刺激,阎碸反射性的弓起纤腰,身体不自主微微抽搐。
「喂喂,别把典狱长弄射了,我要亲手打出他的第一发。」邢秩皱着眉表达了不满。
「抱歉抱歉,我怎麽知道这条狗这麽骚…」小林一脸无辜,「快点爬过去,老大要亲自帮你服务。」
「唔…」阎碸大口喘息,等在神经上流窜的快感稍稍缓和,他抬起无力的膝盖。
每爬一步,他都会发出无法压抑的难受低吟,不管是爬行动作牵扯到臀肉,还是手掌跟膝盖碾压磁砖都让他痛苦不已。
阎碸的声音,成了囚犯们的催情剂,好几根刚才射过软下来的肉棒又硬了。
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前进的阎碸很赏心悦目,看在娇贵典狱长愿意配合的份上,邢秩没再催促,调好舒服水温之後,只是在原地等着。
稍微等了一下,大型犬终於爬到脚边,邢秩伸手将人拉起,将软绵无力的身体压在墙上。
墙壁磁砖比地板光滑许多,但却冷到令阎碸打了个冷颤,幸好洒落在身上的是温水,他的身体也被快速弄暖。
水冲掉一部分沾在阎碸背上的精液及腥臭,邢秩贴在他背後,扯起被屁股吞了大半的警棍。
将警棍拔掉,体内积存的精液立刻涌出,等流淌的精液变少,邢秩又将警棍怼回屁穴深处,重重捣弄几下之後再往外拔出。
用警棍清理精液的插拔之间,後穴没有合拢过。
「怎麽这麽多,可能要用上刷子…」邢秩困扰的低语,身旁的囚犯开始鼓噪。
「想看刷子刷屁穴!」
「拜托邢大人把这个穴刷乾净点,兄弟们等着再多上几次。」
「刷子捅进肿胀後穴,典狱长的惨叫该有多销魂,啊啊…想听…」
「不…不要刷…」阎碸摇着头求饶。
「想再挨藤条?」
邢秩用刚树立的规矩打断阎碸的哀求,小林也在一旁挥舞着刑具,用藤条划破空气的咻咻声威吓。
阎碸闭上嘴巴,只剩低泣及微微摇头。
「刚才答应要先让你射一发,要操射的话,警棍一定比刷子爽。」邢秩一手往阎碸的身前探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却一直没宣泄的性器。
「唔嗯…」
有别於被抓住以来承受的疼痛,大手抚上充血的敏感肉茎,阎碸发出小小的舒服低吟。
细微声音没能逃过邢秩的耳朵,他浅浅勾起嘴角,在阎碸的耳畔低喃,「很爽吧?」
阎碸咬紧下唇,尝试努力忍住声音,可体内的异物却一直往内钻去,都已经到了没被肉棒碰触过的深处,爽也变成了疼。
他的眉心皱起,邢秩喜欢不已,「美人皱眉真是惹人怜爱,里面这麽爽吗?」
感受到直肠末端的阻力,邢秩将警棍往外抽了些,见阎碸硬忍着疼压抑声音,他也恶劣的用钝器一下下不重的撞击深处。
「唔啊…疼…」阎碸被压在磁砖墙上,脸被迫贴着冰冷墙面,他艰难地摇头。
「疼就不好办了,要是太疼射不出来,大家的下一回合游戏该怎麽开始?」邢秩将警棍往外抽出了些,「这个深度呢?」
阎碸难受的咽了口唾沫,「还…还是疼…」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冷傲,眼神也尽是哀求。
「真可爱…」邢秩舔上阎碸的颈项,手上操弄警棍的力道跟着变小,「要是一开始就这麽乖,也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
「嗯啊…」
疼痛退去不少,快感再次缠上神经,阎碸发出小声低吟。
「喜欢这样的力道吗?」邢秩刻意将警棍末端抵上前列腺再往内操入深处,每一下,他都能透过两人紧贴的肌肤,感觉到阎碸的快乐颤抖。
「啊啊…」阎碸的腰不自主的配合着撅起,他不想回答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
「身体还是比嘴巴老实。」邢秩轻笑,张嘴咬上阎碸的肩膀。
「啊啊啊…」
在阎碸的疼痛喊叫声中,握着性器的手加快套弄速度,警棍也反覆疼爱体内的敏感点,疼痛及快感融合,在体内流窜的感觉让他惧怕。
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还来不急细细品嚐,就在被强迫的状态下,在众多囚犯围观中强迫推上顶点。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轮奸,只要给予稍微多一点刺激,他就无法忍耐。
疼痛让快感攀升的速度极快,阎碸的身体不自主抽搐,在警棍猛力顶上前列腺时,他仰头发出剧烈呻吟,将精液全数宣泄在磁砖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