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最後一个上的囚犯觉得很倒楣,一上来就将怒气都发泄在阎碸身上。
「干,这麽松,我怎麽手气这麽差?」他对着肠壁横冲直撞,太过湿滑让他没什麽感觉,他扬起手朝翘臀大力挥去。
啪啪啪啪啪
「咕呜…唔嗯嗯…」
被偏大力道搧臀很痛,可嘴巴又被堵着,阎碸只能发出闷哼。
疼痛带起的身体本能反应,让肠道紧紧绞住异物,快感涌上,侵犯着阎碸的男人终於觉得爽了,「边打边操果然棒多了。」他扬起手,对着另一侧臀瓣又是一阵责打。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责打声跟阎碸含着肉棒的痛苦闷哼,让大家再度陷入亢奋,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染满白浊的身体。
「大家这麽热情的用精液帮你洗澡,你这身美丽的肌肤倍受呵护。」邢秩伸手沾取阎碸肩上不知谁留下的白浊,刻意抹到含着肉棒而有些扭曲的脸上,「自以为清高,不过是条肮脏破布。」
无情嘲笑凌迟着阎碸的心,眼泪滑落,他觉得正在取悦邢秩的自己很不堪。
清脆责打声伴随疼痛再次袭来,阎碸无法思考,绷紧的肉穴终於让後穴内的肉棒冲顶。
体内的巨物射完抽离,阎碸的视线往上盯着邢秩,那双眼中带着恳求,也夹杂戚哀,让邢秩喜爱不已的,是里面还藏有阎碸尚未被彻底击溃的理智。
【作家想说的话:】
搞不清楚海棠什麽时後更新比较适合,苦恼。
当然也可能是我写的不好看?
落难典狱长的48小时8-用矽胶刷子刷洗身体里面
凌晨十二点多,十九个囚犯轮流享用过典狱长一轮,最後一根肉棒抽出时,阎碸今夜才刚破处的後穴已经合不拢,括约肌无力地微颤收缩,灌满直肠的精液渤渤流出,他整个人也无力瘫在桌上。
阎碸很想休息,可邢秩的性器还在他的嘴里,深深捅进喉咙深处,他无法反抗,龟头蹭过咽喉时带起的反射性痉挛,更是让他难受到泪水直流。扣裙二,三棱‘馏;久二;三久·馏%
口水,也不停从嘴角溢出。
大家都期待着接下来的游戏,没人再去碰阎碸的後穴。
「解开典狱长大人。」邢秩对着阎碸的口腔挺进,边对身旁的几个囚犯下令。
绳子捆得严实,好不容易拆掉之後,阎碸的手腕及脚踝有数圈绳痕。
四肢终於重获自由,但阎碸却觉得手脚已经不再是自己的,除了严重酸软外还不听使唤。
就像现在,他很想吐出口中肉棒,再爬起来扼住邢秩的咽喉,却连第一步先吐出口中的恶心东西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是用使不上力气的手脚想制服谁。
邢秩一在阎碸眼中看见微小的叛逆,立刻大力深插,让他明白现在的处境。
「不是说有种真空吸吮的口交技巧,典狱长大人快点试试。」他边狠操紧致喉咙边做高难度要求。
「这个很难吧,今天才第一次含男人鸡巴的典狱长,怎麽可能一下子就会?」小林冷笑嘲讽。
「谁知道呢,也许典狱长大人特别有潜力?」邢秩也一脸鄙视地嘲笑。
「邢老大,这个肉穴可能坏了,刚才最後一根拔出来都多久了,现在还一个小口子没合上。」一个高个囚犯用中指捅入微微绽放的花穴绞弄。
早已肿胀不堪的後穴被异物侵犯,在疼痛侵袭下,身体反射性的绷紧,括约肌立刻绞紧手指不放,咽喉也跟着紧缩,贴合了邢秩的肉棒。
「有那个感觉了,典狱长大人果然很有潜力。」邢秩用右手粗暴抓住阎碸的头发,「对了,把警棍捅进他的屁眼先掏出一些,等下比较好洗。」
他想知道继续折磨这副身体,会不会变得更爽。
「好。」高个子囚犯对灌满精液的後穴多抠弄了几下,看着流个不停的白浊,他直接抽出手指,「这个量单用手也不好清,还是邢大哥的办法比较省力。」
一旁的矮瘦囚犯从被丢在角落的制服翻出警棍,「我来帮典狱长大人服务。」他凑了过去,站在阎碸的屁股後面。
「谁来都好,在我射之前好好帮他清一清。」邢秩加快摆腰速度,他已经不把阎碸当人,彷佛现在趴桌上的,不过是一个专攻发泄的飞机杯。
喉咙被快速抽插,阎碸连呼吸都受到阻碍,眩晕感席卷大脑,好不容易能休息的後穴又被塞入警棍,他勉强抬起无力的手,抓住了邢秩的裤管。
他在求救,也是无力又无用的抵抗。
「爽到抓着我了?」邢秩愉悦大笑,「精液马上就给你了,你可要满怀感激喝下。」
漆黑警棍粗暴又杂乱无章的掏弄肉穴,一下子顶上娇嫩的深处,一下子重重撞击敏感腺体,阎碸硬挺的肉棒也敌不过前列腺的攻击,顶端冒出不少晶莹淫液。
「典狱长大人原来比较喜欢警棍。」
「警棍原来是典狱长大人姘头,这麽爽吗?」
「我们刚刚为典狱长大人服务老半天又是为了什麽?」
一发现阎碸的慾望出口正吐出大量前列腺液,囚犯们立刻热烈讨论。
被虐的身体让邢秩的快感更加强烈,肉棒像被真空肉壶猛吸,他的快感也跟着急速攀升。
「真…他妈爽…」
又几个深插,邢秩发出一声低吼,将精液灌入喉咙深处。
深喉让阎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起来极丑,平常高傲的人沦落成这副模样,让一旁的囚犯亢奋不已,还有不少人打定主意,晚点一定要好好嚐嚐那张嘴巴的滋味。
邢秩将十数股白浊全数赏给阎碸,退出口腔後他一脸满足,「小林,让典狱长大人屁股插着警棍爬到浴室,我亲自帮他好好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