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女穴被蹭得越来越滑,祈叶一个没留神的功夫就已经被顶进了洞口,“啊!”

被入侵的恐惧感让他大受刺激,不管不顾地抓着被子往前爬去,这个反抗的举动却惹恼了虞归晚,祈叶每爬一下,他就顶得比上一次更深,祈叶爬到最后就发现两人的下体已经分不开了,硕大的龟头正死死地卡在自己的穴肉里。

“你再跑啊。”虞归晚掐住祈叶爬得发酸的腰肢,把他摁在红色喜被上狠狠地插了进去!

……被男人操了。

过于残酷的事实甚至让祈叶都没有意识到身体的疼痛,被子上描着金线的鸳鸯戏水已经溅上了一丝鲜血。

虞归晚怔了一下,祈叶反应过来已经开始哭了,“好痛。”

“活该,谁让你乱跑的。”

虞归晚嘴上毒舌,操干的动作倒是轻了一些,甚至还有点夫妻间柔情蜜意的感觉,“看不出来嘛,你这个小荡妇居然还是个处。”

祈叶还沉浸在被男人操了小逼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因而也不怎么享受这次性爱,心灰意冷道:“你快点射出来。”

“你怎么在初夜就对自己老公这个态度?”

虞归晚很不爽地板过他的脸,“哭什么哭,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插得好深,停下来,不能再插了啊啊……”

撕裂的雌穴被硬到极致的巨根插得汁水横流,混杂着鲜妍的处子血把紧窄的小肉洞很快就染成了胭脂洞,“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祈叶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老婆,我的老婆。”

虞归晚情到深处也禁不住地含住身下人的耳垂轻舔,“好舒服,肏到老婆的小穴了,好舒服……”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不舒服,疼死了,快点出去啊。”

祈叶拼命地想要把侵犯自己的异物挤出去,虞归晚却因为这挤动的滋味更爽了,拉起祈叶的一条腿就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操他,“怎么可能出去,我提前预习了好多姿势,今天要操老婆一整晚的。”

“别亲我,混蛋,这是婚内强奸,我要离婚。”

祈叶摇着脑袋躲避着丈夫热情的亲吻,虞归晚闻言操得更狠了,“那你去报警啊,还敢离婚,骚屄都给你操烂,看你还怎么找下家。”

“救命,谁来救救我……”

虞归晚的性器犹如利刃一样破开自己的身体,祈叶摇摇晃晃地呻吟着,“慢一点,老公。”

“这个时候知道叫老公了?”虞归晚倒是没想到那个壮阳药的药性如此强烈,一插进去他整个人就像精虫上脑一样,只想狠狠地捅穿这个小洞,只是听到祈叶哑着声音求饶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心软了,抓着祈叶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腰上,凶巴巴地说,“抱紧一点,不然操烂你!”

祈叶被干得受不了了,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崩溃地大哭,“你怎么一直都不射的……”

“当然是因为你老公比较厉害了。”虞归晚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吃壮阳药作弊的事情,哄着让祈叶摸了摸他的持久大唧唧,傲娇道:“真是便宜你了,其他人想吃都吃不到呢,你以后可以天天吃。”

温柔贤惠小学弟用大肉棒给老婆上药,在宿舍操到浪叫只能用嘴堵住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虞归晚服用的壮阳药还真没夸张,祈叶下面的水都快磨干了还杵得硬邦邦的,急得他示弱地直哭,“行行行,知道你最厉害了,快点射出来吧,下面的水都快流干了。”

虞归晚尴尬道:“我……射不出来。”

原来比早泄更可怕的是迟迟不泄,虞归晚虽然爽得要命,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还差着最后一口气,就是没办法顺利射精。

这下祈叶不干了,“那你拔出来。”

“你急什么。”虞归晚动了一下腰,但两人都是实打实的初次,一个粗一个紧,下体相连的部位牢牢地嵌在一起,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稍微拔一下自己的鸡巴,眼圈就跟着红了,“不行,插得太深黏在一起了,拔出来的时候好痛。”

祈叶瞪他一眼,“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只能等它自己……软下来。”虞归晚理亏地避开目光,“先睡觉吧,明天就好了。”

祈叶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一整晚都含着男人的鸡巴,气愤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蛋蛋,虞归晚疼得哀嚎一声,“你干什么!”

“你什么时候软下来,我就什么时候放开。”

祈叶倒也没那么残忍,使的力道并不重,但蛋蛋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等脆弱的致命器官,虞归晚当即就被吓得软了一点。

祈叶见效果立竿见影,果然是个娇气怕痛的少爷,不过他也知道要是不小心把人家的蛋蛋捏爆搞不好要吃官司,于是就在虞归晚身上寻找更适合下手的部位。

脸蛋不行,太显眼了,那就……肩膀?

祈叶“啊呜”一口咬住了丈夫的肩头,含含糊糊地问,“痛不痛?”

虞归晚呆了呆,祈叶并不是调情式的那种咬,当然会有点疼了,可是他一想到老婆漂亮诱人的唇主动印在自己肩膀上,就像在给他烙上专属印记似的,不由得微微一硬。

这诚实的反应当然瞒不过祈叶,他面无表情地又掐了一下手里的蛋蛋,“给我软回去。”

“你是要谋杀亲夫吗?”虞归晚摁住了他的手,却晃了晃自己的肩膀,不自在道:“喂,再咬一口。”

“你是M吗?”

祈叶怀疑大少爷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受虐倾向,但现在这么半硬不软的也不是办法,只得又重重地咬了一口,虞归晚闷哼一声,“你咬就是了,咬上面一点。”

“好硬,等一下……!”

浓稠的精水浇透了黏乎乎的肉穴,埋在体内许久的东西终于拔了出来,祈叶低头就看到自己微鼓的小腹,脸色顿时白了白,“我去洗澡了。”

浴室里传来呼啦啦的水声,而虞归晚一脸窃喜地跑到房间的穿衣镜前,欣赏着祈叶留在自己肩膀上的咬痕,“老婆种的小草莓,我也是有小草莓的男人了。”

第二天早上祈叶浑身酸软地睁开眼,就看到虞归晚穿着低领衣服坐在床边,不经意间就露出了肩膀上的小草莓,“老婆醒了吗?”

“没有。”祈叶翻过身背对着他,虞归晚拿着一摞纸递了过去,“股权转让协议书,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