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岩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舔了一下嘴角的津液:“硬了。”说着他向下探手捏了捏穆澜鼓起的胯下。

他垂下的眼尾晕了红,色气得不忍直视,美色当前,穆澜不争气地红着耳根偏过头,喘息的越发急促。

霁岩扯掉他外裤,手继续往里探。

穆澜抬起胳膊捂住眼,情欲当头,一时不知该让对方留下还是让对方走。但他从没想过跟这人发生什么关系,至少现在是这样。霁岩那女穴看起来比AV里的女性生的还要窄小,说不定还有处女膜,一几把捅进去鬼知道会不会流血,穆澜一见血指不定要软。

何况现在正流着呢。

然而霁岩仍然不老实地撸他的命根,穆澜受不住,坐在他身上仰起头,衣服都不知被脱哪了,胸膛也起起伏伏喘个不停,嘴里忍不住说:

“先说好,我、我才不想操你,我对你那破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嗯……别,轻点儿,你想把我掐断吗!别!别咬奶……疼……”

没一会他就缴械了,窝在霁岩颈窝里尚未从高潮余韵缓过神时,又觉察到对方抬高他腰,湿漉漉的手指尖顺着尾椎骨往下摸,穆二少还没品出其意,便感觉那指头揉了揉后穴褶皱,提了力往里挤。

原来如此!

合着这傻逼是想操他!

穆澜险些气昏过去,他二话不说抓住霁岩的肩头便想起身,但他忘了自己刚射过一泡,腰还酥着腿还软着,力气哪比得过这金刚芭比,接着便被按着脑袋吻了过去。

穆澜没亲过嘴,也没挨过操,但幸运的是今天他两样都临幸了个遍。霁岩摁头和穆澜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他那根尺寸伟岸的玩意也镶进了对方体内深处。穆澜嘴被亲肿了,没一会眼睛也肿了他眼泪从霁岩操进来的那一刻便奔涌而出,再没停过。

穆二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疼,霁岩那根驴鞭似的玩意儿又不要命地往他体内深处捣,活似要把他劈成两半。

“我……我操……你、你大爷的……呜……滚出去……疼……呜呜……”

他边骂边哭,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

霁岩意识到他再哭下去恐怕会把自己哭断气儿,于是退开几分,一下一下顺他的背,等他抽噎声没那么肝肠寸断才停下来。

“哭什么,没裂。”霁岩摸摸两人相接的地方,除了后穴被撑开成平整外,穆澜适应良好。

“我他妈操你你哭不哭!”穆澜红着眼瞪他,眼神跟瞪杀父仇人似的。

霁岩:“你刚说不想操。”

“放屁!我现在说要操你还给?”

“不给。”霁岩面不改色,并且试着开始抽动。

穆澜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抓紧霁岩的肩,边抽泣边口吐芬芳:“你吃什么东、东西长大的,鸡巴生这么粗……啊……你是想插死老子吗?不别,别动了,不行……疼!”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他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明明眼前这人才该是那个长逼挨操的,凭什么莫名其妙他就被上了。

然而没一会儿穆澜就被操开了,被顶到前列腺的瞬间他弹了一下,穴口紧绞,霁岩他夹的没防备,当即缴了械。两人具是愣住,穆澜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发生的事,后穴里头已经被迫射满了别人的精液。

他茫然的摸了一把尾椎,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了。

“我……”他嘴唇抖了抖,眼睫毛依稀还挂着水珠,“你……”

他我啊你啊的半天没蹦出个屁,那一瞬不知所措盖过了羞恼。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和霁岩体位颠倒,紧接着又被掐住腰,抬高,捅入,一气呵成。穆澜这一口气没缓过来,惊天动地咳了半天,身上这个不当人的遂即捏住他下颌,低头吻了过来,将他所有咳嗽声吃了进去。

这一次进得很顺利,霁岩找准了那一点开始猛怼,腰上了马达似的,把穆澜被操成一滩任人摆布的水,酥麻的爽意从尾巴骨直冲天灵盖,他嘴里的咒骂也渐渐变成甜腻的呻吟声。

床板被晃的吱呀乱响。

穆澜上半身已经光了,霁岩俯下身去吻他的肩膀、锁骨,胸口的位置有几道疤口,看样子像指甲抠的,不深,像是新伤。同样的疤痕他在穆澜的脚踝处也见过。他皱起眉,轻轻碰了一下,问:“怎么弄的?”

穆澜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好半响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随口说:“打架呗,有人看我不顺眼,找茬……”

他突然想起什么,哼笑一声,故意说:“跟你一样,对我图谋不轨……啊!你…”穆澜拧起眉,立时红了眼睛,眼看着又要被操得落眼泪。

霁岩沉着脸,捏住他下巴迫使他面对着自己,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穆澜忙摇头,着实想不通为何对方忽然发作。听着吱呀吱呀的床声,他猛的想起两人正在校医室打炮,立刻咬住了下嘴唇。霁岩正啃着他脖子,长长的发尾被汗浸透了大半,骚挠着他的胸口,很快察觉到身下人异样,腾出一手揉开他唇缝,说:“别怕,锁了门。”

穆澜喘息着偏过头,看到霁岩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上除了情欲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穆澜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他神情没有了往日那股不近人情的冷淡。

“什么时候锁、锁的?”

“赵医生走后。”

穆澜突然笑起来,一半脸埋在枕头里,另一边侧着的眼睛斜睨过来,桃花眼里盛着春水似的,被情欲熏陶得尤为勾人,只听他揶揄道:“霁岩,你是不是老早就想操我了?”

5 幻象与真实

5.幻象与真实

那天霁岩是怎么回答的,直到五年后穆澜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先勾引的我。”

勾引。

多么清新脱俗的两个字,有朝一日也能让穆二少用上。不仅把当年的他气笑了,也把正做梦的他笑醒了。

彼时他正躺在始作俑者的怀里,脖子枕着人家手臂,脸埋在人家胸膛前,胳膊紧紧搂着人家的腰,双脚紧紧缠着人家的腿,活似一只不大聪明的树懒。耽|美-肉文群7|105*88<5)90追更{

树懒看到床边挂着输液用的点滴,记起昨夜自己发了一通疯,半夜险些烧成智障。

霁岩还睡着,眼底有一圈乌青,被他白皙的肤色衬的格外明显,他显然睡的不太安稳,眉尖微蹙着,穆澜仰着头看了会,在他冒了点胡茬的下巴上啵叽一口。

然后发觉自己也被对方紧圈着,他试着动了动,没挣开,于是再次埋回去,谁知霁岩也动了。这人醒来第一件事先是把穆澜的脸扒拉出来,看样子应该是防止他缺氧误把自己憋死,然后抽出一只手盖住他额头,估摸着是在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