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胸往下吻,一个接着一个,他熟练地褪下她的裤子,轻抚她的内裤。

今天的内裤是小草莓的,低腰的小内裤虚虚地卡在胯骨上。

她瘦削的腰腹没有丁点隆起,他贴上去听了听,有极为可爱的咕噜咕噜声。

他的手指往下探,顺着那一条细缝下滑,将洁白的内裤面料挤入她的肉缝里。

少女像在做一场情欲的春梦,放纵了大脑,呓语出了让人难堪的声音。

他将那层布料撇开,修长的手指压上那一粒羞怯藏起来的嫩豆,先是旋转,然后轻轻拧起。

少女的轻呼越来越急促了,双腿无力的微蹬着,他的手指往下,捻住那被他挤入肉缝里的内裤,拉扯出一条细长的丝,被堵住的穴口已经泛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少女秘境汩汩地吐着泉水,引诱旅人的驻足。

水大得他的手指仅仅在她穴口拨动了两下便发出了淫靡的水渍声,他的食指微探,在洞穴口稍稍驻足,小穴翕合着,无师自通地轻咬着他的手指,又一阵阵送出泉水。

少女的小穴极紧,只能堪堪咬住他一个指节,他再探,她便发出了痛楚的嘤咛,他退出来一点,揉了揉她的蜜豆。

少女呼吸急促,嘴角下撇,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要将她弄哭了。

男人打开她的腿,俯身嗅了嗅她的泉眼,低头,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泉水的滋味,是一点点带腥的但仍清甜的味道。

他吮吸她的蜜豆,让少女挺高了腰腹发出了欢愉的叫声。

嘉怡在梦境里梦到自己被一条蟒蛇缠上,它剥开她的衣服,从她的私处开始品尝,让她又羞又惊,细长的蛇信子探入她的密道,深深浅浅地戳刺,她要疯了。

骤然,呼吸被剥夺,那蛇信子搅拌她的唇齿,吮吸她的舌根,连牙龈都被他一一舔舐。

他解开皮带,释放被禁锢的欲望,轻轻撞击她平坦的小腹,仅仅如此,便让那硕大的龟头吐出来一点点水渍。

可远远不够,远远还不够。

隔着薄薄的内裤面料,他挺腹撞击上她细嫩的花心,她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碎,结实的大床也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他毫不顾及的撞击,摩擦着她的阴户,似乎毫不在意她是他的妹妹,又或许说,正因为她是他的妹妹,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他更想狠狠地侵入她贯穿她,将她从内至外烙上他的印记,让她彻彻底底为他所有。

少女的阴户不堪重负,被撞成了深红色,就像烙铁一下一下打在阴阜上,又痛又爽。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声音破碎地哼鸣。

阴蒂被撞击得狠了,阴道吐出大量的水渍,隔着内裤浸透他的肉棒,有一刻他正想掀开那层布料狠狠插进去,射进去。

近半个多小时后,他才勉强有了一点点要射的感觉,抓住少女柔软的手心握住他的巨蟒,套动他的肉棒,又十来分钟后,他抵住她的手心,一股一股浓郁的精子喷射而出,他射在了妹妹的手心里。

做完这一切坏事后,他仍不慌不忙,抽出纸巾擦干她手心和下腹的水渍,连密缝里处都探进去仔仔细细擦干,接着褪下她的内裤,洗净放进烘干机里烘干。

她已浑身赤裸,而他仅仅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他又回到她床上,将她面对面的抱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肉棒抵着她毛毛刺刺的阴户,不自觉又硬了起来,他知道不能再折腾她了,因此只是抵着她那处,半醒半睡地闭眼睡了一会儿。

这一晚,嘉怡做了一晚上噩梦,好在噩梦的最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她从未有过的,几近相依为命感觉,她在睡梦中紧紧地抱住对方,抱住这个期冀的美梦,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这个梦不要醒了。

0009 挑礼服

嘉怡很肯定自己昨晚做春梦了,意外的是,早上醒来时她摸了摸内裤,发现干干净净的。

换内衣时她的手指碰到自己乳房,忽觉疼痛,她进浴室,打开灯认真看了看,发现有只乳头有些充血,而且乳晕更红一些。

这又是怎么了?

她有些迷茫。

她碰了碰自己乳尖,一只没有太大感觉,另一只却格外敏感,她吓一跳,心里胡乱想着不会是什么乳腺结节乳腺增生吧。

上洗手间时,她又发现了不对劲,今天私处有些火辣辣的疼,但那种疼又不是在阴道里面,就好像私处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但又比撞桌角的疼痛要轻。

走出卧室时她还在想着自己身体的异常,到餐厅时又被吓了一跳。

往常这个点还没有起来的裴嘉洛,今天竟然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了,见她下来,他不咸不淡地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嘉怡只当他随口打招呼,她坐在他的对面,小声说:“挺好的。”

昨晚打她手心那十下她还记着仇,虽然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但她还是决定离裴嘉洛越远越好。

她正想着,裴嘉洛又开口道:“今天晚上有个晚宴,早点回来。”

嘉怡愣愣抬头,“我也要去吗?”

裴嘉洛笑了,反问她:“你觉得呢?”

嘉怡:“……”

她现在觉得裴嘉洛的笑,不是冷笑就是哂笑,总之不是什么善意的笑容。

她本来想问是什么晚宴,但想想知道了也没什么用,而且和裴嘉洛说话是一件很费勇气的事情,指不定又怎么惹着他了,索性只“嗯”一声表示知道了。

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她低声说了一句“我走了”,便低着头匆匆出门了。

她刚走,晾晒衣服的佣人拿着一件白色衬衫过来道:“少爷,二小姐这件衣服少了一个扣子,是换新的还是……”

他淡淡说:“换件新的,这件放这吧。”

“好。”佣人将衣服放椅子上,转身走时还在纳闷地嘀咕着,“怎么会突然少了一粒扣子,洗掉了吗?”

裴嘉洛姿态优雅地吃过三明治,拿起嘉怡用过的牛奶杯,倒入半杯牛奶,就着她的唇痕慢慢地喝入口中。

她用过的杯子的确是更甜一些了。

因为约好了晚上有晚宴,嘉怡婉拒了周家傲想送她回家的打算,一个人坐公交回家。

到家时她推开门,有一瞬间怀疑进错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