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将手指缓缓地绕着紧屄转了一圈,女人又是一抖,终于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

淫水已经打湿了整条内裤,若仔细看去,她的外裤内侧也已经湿了不少,正顺着大腿根慢慢地流下来。

魏衡快速地在时绥火热的小逼里抽插着,女人的小腹上下起伏,她微微绷紧了上半身,腰部上抬,是要快高潮的迹象。

突然,时绥抓住魏衡的双臂,感受着他肌肉下迸发的力量,呜咽着喘息,“啊啊……要去了……去了魏衡……”

男人抿唇不语,他肩头的肌肉隆起,尺侧腕屈肌凸显,手指在女人的身下迅速抽动,水声响亮,甚至带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听起来淫靡不堪。

“啊……!魏衡,魏衡!”时绥尖叫一声,嘴里不停喊着魏衡,她紧紧地抓着男人抽动的手臂,双腿下意识地夹起,却又被大力地打开。

“到了……到了啊啊……!”女人浑身抖动,大腿的肌肉绷紧,洁白的脖子因为后仰而暴露在空气中,魏衡看得迷了,垂头去亲吻她的肌肤。

大量的液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甚至溅到了他的手臂。

时绥抖了好几下才逐渐平复,当她的视线再聚焦时,魏衡已经将手从她的裤子中抽出来,亮晶晶的五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时绥羞红了脸,侧头埋进男人的肩窝。

“去洗个澡吧。”半晌,魏衡在她的耳边呢喃,薄唇吻走她鬓边的细汗,夹杂着还未褪去的情欲,轻柔地安抚。

时绥这才发现,她的裤子早就已经湿了大半了。

自己脱(h)

自己脱(h)

时绥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魏衡正在楼下和经纪人打电话。

身上的衣服是魏衡给她准备的,其实他一直都有备着,等的就是今天。

时绥不打算立马下去,她在楼上转了一圈。数了一下,确实有四间房间,三间卧室,一间保姆间。但实际上真的住人的,也就魏衡睡觉的那间。

出于好奇,她偷偷地打开了魏衡的卧室。

里面很空旷,但也很整洁。整个房间是灰色调,看着有些压抑,没什么装饰,只有透明储物柜里摆放的奖杯,以及桌上的几个相框。

时绥好奇地上前查看,奖杯都是他当了明星之后获得的,有些是在音乐领域,有些是在影视领域。魏衡的人气很旺,不仅仅是他的实力给予他这些成就,粉丝的呼声也足以证明他的热度。

视线落在一旁的桌上,时绥弯下腰,细细地打量上面的照片。一张是魏衡的高中时期,那次正是他参加学校里的十大歌手,拿到冠军而拍下的,当时,她就在台下看他。一张是魏衡刚出道的时候,那会儿还带着青涩,眼底却透着冷淡。还有一张时绥拿起来,是她的照片。时绥自出国以来就很少在朋友圈发自己的照片,而这张就是她刚出国时,为了纪念而拍的。没想到魏衡不但把它存了下来,还用相框裱了起来。

心下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三年前对他说的话已经伤透了他的心,却不知即使三年的痛苦,他对她依旧甘之如饴。

将手中的相框放回去,时绥又注意到相框的后面,有一个小铁盒。还是出于好奇,时绥拿起了铁盒。

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个发夹。时绥回想,那是她和魏衡第一次见面时,在车上掉落的。

原来被他捡走,一直保留到现在。

四年了,时绥想,已经四年了。

魏衡就靠着最初与时绥相处的那半年,熬过了未来的这三年。

眼底有些温热,时绥吸了吸鼻子,将东西完整地放回了原处。

时绥走下楼的时候,魏衡正在客厅弹钢琴。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给魏衡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男人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目光,神情看不分明。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跳跃着,奏出一谱优美的旋律。

时绥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看着他。这个光环满身的人啊,又在几个寂寞的深夜里,无助地回忆他心里的她呢?她从不敢质疑魏衡对她的感情,只是,她不愿面对而已。

一曲闭,魏衡抬起头来,眼底沁着笑意,朝着时绥招手。

女人走过去,他往一侧挪了些位置,让她坐下。

“要试试吗?”魏衡问,语气温柔。

“我……不会。”时绥完全没有接触过任何音乐器材,唱歌都唱不好,更别说弹奏了。

“我教你。”魏衡毫不介意,他一只手将时绥揽在怀中,手掌覆盖在女人的手背上,“像这样,哆,啦,咪……”

魏衡温暖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在冰凉的琴键上按下一个个音符。时绥扭头去看男人的侧脸,他的目光落在琴键上,认真又耐心地教着怀里心爱的女人。他俊美的脸庞洋溢着笑容,薄唇微微勾起,时绥想,很久没见到他这么开心了,不杂情欲,发自内心。

好幸福,这个词在时绥的脑中蹦出。

是的,是幸福。

“学会了吗?”魏衡垂眸,对上时绥的视线,语气宠溺又无奈,“看什么?”

时绥收回视线,她眨了眨眼,心下怦怦乱跳。

犯花痴了,对魏衡,怎么会这样。

“教你一首《小星星》吧。”魏衡提议,继续拉住时绥的小手,“很简单,就几个音调。”

时绥低着头,脸颊只觉得有火在烧,分明刚才那样的事情都做了,到这个时候,居然又开始害羞起来。她的脑子糊成一团,压根儿不知道魏衡在教什么,只能跟着他的手在琴键上慢慢地按着。

“时绥,很热吗?”突然,魏衡停下了动作,偏头去看身侧的女人,细细端倪。

时绥没说话,但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颊,此刻连耳根都开始涌上热意。

女人的手从琴键上收回,手指在身下局促地绞在一起。

突然,男人轻声一笑,一只手掌掐着时绥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着时绥的脸颊,“姐姐,要做爱吗?”他说着,带着茧子的指腹在女人滚烫细嫩的脸颊上留下微微刺痛的痕迹。

时绥抬眸,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些惊恐,又有些羞涩。

魏衡读懂了她眼底的意思,只要有一点“愿意”,那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