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1 / 1)

他的哭腔低叫却换来了男孩更凶狠的冲撞。

男孩野兽一般低吼着:“慢点操你?嗯?舒服成这样还要我慢点操你?”

“啊......啊啊......”

“抱紧我,腿再张大点,我可以让你更爽……”

模糊中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做,他看不到东西,好像只能依靠着在自己身上抽送的那个男孩。他能感到贺予的阴茎在他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那种疯狂的律动也变得越来越失控。

这一次竟是谢清呈受不了了,盲眼,调教,被操射操尿,反复求而不得,悬而未决,当谢清呈感受到贺予肉棒上的筋脉都在突突跳动时,他知道贺予快到了。

生怕贺予又做出那种抽出去折磨他的事情,谢清呈在这一刻喘息着,在混乱中主动呜咽着缠上贺予的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下身配合着拱上去,把那在他穴里抽插的鸡巴吃得更深,动作间谢清呈无意中让贺予的鸡巴顶到了自己酥得厉害的麻筋,骤然间又低哑地叫了一声。

贺予愣了一下,他几乎就要射了,却没想到谢清呈会主动配合着让他奸淫自己。

“......你......你快射进来吧......”

漫长的折磨让谢清呈崩溃,如果这样不如渴求着尽快的彻底解脱。

暂时失去了光明的盲眼美人在贺予身下无助地低喃,脸上挂着泪:“......射给我......操进来...都射给我……”

他的脆弱和恳求成了他的春药,一股酸麻热意穿身而过,贺予再也没有理性可言,他暗骂一声,在谢清呈主动上拱缠腰的配合下,凶猛急促地狠插起来!

男孩耸动着臀部,操着身下的男人,他们激烈的动作把床垫都弄歪弄斜了,被褥更是已经跌了大半到地上,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贺予抽送着,因欲望将临涨红着脸,压着身下激烈迎合的男人,他们堕落得像欲望扭做一团的肉虫。

“射给你......谢清呈......都射给你……”

“啊......再快点......进来.....都射进来......啊啊......!”

“操,夹死我了,射死你.....!”

到了最后,贺予猛地压着他,屁股耸动着,大声喘息着,停顿几秒,搏动的肉棒抵着谢清呈最敏感的骚心,然后

“呃啊......啊啊啊.....!!!”

一股浓精猛地射将出来,全激打在了谢清呈战栗的麻筋上,刺激得他浑身发颤,过电般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往下,贯穿全身。

谢清呈在最初的极爽之后,贺予还在射他,他,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低喘着:“啊.....好了......啊......别射了......肚子好涨......你、你停一停,贺予,你......啊啊啊......!!”

“别动,腿张大,你老公的精液还没射完呢。”

贺予粗暴地掐住他,皱着眉,额前滴着热汗,粗喘着持续在谢清呈体内释放着,抽插着。

刺激爆破了临界,往着可怖的深渊滑去,谢清呈只觉得精液都要从甬道里流出来了,失控挣扎起来:

“妈的......够了......不要了......啊......!”

“哪有你自己爽到了就喊停的!!”贺予死死箍着他,不让他逃走,他把自己的精液都一股股地猛射入了谢清呈体内。

“啊......”谢清呈哀声低叫着,被迫承受着男孩全部的浓精内射,激打麻筋,揪着床单的手都忍不住在剧烈颤抖。

贺予射得很多,几乎有着要把男人的小腹都射得涨起来的错觉,在这持续的激烈的内射中,失明了的谢清呈被紧紧抓着,根本无法逃离......黑暗中他被男孩操得流泪不已,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天地间只剩下无尽的疯狂快感,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茫茫空白……

这一晚上,他被指交射出,在射精的同时戴着羊眼圈插入,双倍刺激到尿射,再受刺激到失明,在绝对黑暗里感受着疯狂的快感和冲撞喷精,他脆弱得厉害,脆弱到让贺予的怜意与爱欲都在狂热地滋长。

这一次射精之后,谢清呈脸上全是淌下的生理性眼泪,他以为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是并没有。

那些情趣用品商真是太厚道了,贺予在第一次干完他之后,竟然又意犹未尽地去拆那些情趣礼盒。

结果他从谢清呈未拆封的那些道具里还找到了一款情趣薄款婚纱内衣,布料极少,纯白透明,就那么团在礼盒的角落里,以致于谢清呈根本都没有发现。贺予便在谢清呈的短暂失明中,给他半哄半骗地穿上。

贺予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性感的场景,谢清呈的黑丝袜方便性交的那个裆口被他撕得更宽,那一道缝底下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淫靡张合的穴口,黑丝上斑驳着的都是肉穴里含不住了淌出来的男孩子的精液。

而那情趣薄款白纱婚纱披上之后,那朦胧圣洁的纯白忽然变得无比淫乱,白纱影影绰绰遮着那被撑开的黑丝袜,遮住那还挂着白浊的可怜性器。性感与神圣,矜冷与淫荡毫无违和地揉在了一起,勾得贺予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又一次抬头,蠢蠢欲动。

他喘息着,上前把手探进那将遮欲遮的情趣婚纱内,用力地在谢清呈湿透的身上揉捏抚摸着。

他一边情色地摸着,一边痴迷地吻着谢清呈的全身,喃喃着:“老婆.....你好漂亮......你好漂亮......”

“你一辈子被我操好不好?想一直干你......”

荒唐昏淫的话里藏着无尽的痴爱,在谢清呈啊地一声短促低叫中,他又一次蛮狠地、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挺了进去,开始又一轮爱欲绵绵的抽送交合。

这一晚上,他一直在持续不停地干他,到浴室浴池干他,干得水花四溅,玫瑰飘散,又在把浑身颤抖的盲者抱出浴缸时,忍不住那汹涌的凌虐感和占有欲,甚至根本来不及上床,就直接把失了光明的男人按在房间地毯上干他。

最后男生干得教授连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痉挛,反射性地抽搐,眼尾是干涸的泪,哀哭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张大腿被反复奸污,不断内射。

由于新玩法的发现,他们的交合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淫乱持久,这一场又一场的性爱狂欢,直到天色擦亮时才结束。

拂晓时,谢清呈失神地躺在地毯上,湿透的雪白情趣婚纱上都是男人的精液,还被撕碎了,整个人犹如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摊上,肚子上脸上腿间穴口都是白浊,丝袜残破的小腿因为极度的刺激,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在渐渐亮起的天光中,贺予俯身,握着他汗涔涔的手,与之十指交扣,而后饱含着欲望和爱意地吻上谢清呈微张着喘息的嘴唇。

“谢谢你,哥哥......”

他的一切都在他的体内,他的性器,精液,痴爱,热恋,深情,他的肉体与灵魂,都在这原始的狂野放纵中,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他身下的人。

“谢清呈,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是我唯一爱过的,不可取代的人。”

无止境的缠绵中,他吻着他,在这被痴情气氛所迷的沪州,在这见证过百年来无数爱恨情仇的外滩边,在这历史悠久的酒店套间里

他干他,爱他,抱他,内射他,深吻他。

而此时此刻,他攥着他的手,握着带到自己唇边,低下汗湿的睫,低头轻轻吻了这婚纱半褪,一身爱欲痕迹的男人的无名指节。

“你是我的爱人,再也没有谁能改变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