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时候。”谢清呈平静道。
贺予在昏幽中望着那个男人禁欲成熟的模样,嘴上虽然仍在隐忍示弱,心中的暴虐却逐渐横生,只想把人拽过来,按在床上狠窗,让他在自己凶狠硕大的阳物抽插中尖叫颤抖,失禁痉挛,想让他的衬衫被撕开,西裤被粗暴地扯到挂在一条腿的膝窝处,另一条腿被高高地抬起,然后被自己一边摸着前面流水的茎头,一边被淫乱地侧入。他想让男人的精液都控制不住地喷到他的校服上,喷到工整的西装上,想要他的双腿环着自己,主动耸动腰肢,配合并沉迷在被他的大鸡巴干当中,想要他清冷的脸上浮起浪荡淫乱的情欲薄红。
“谢清呈......”
在持续的撸动中,贺予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在对眼前这个男人极度的渴望,和身下不断的刺激里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谢清呈……啊……”
谢清呈能感受到贺予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正抚弄着贺予冠状沟的手指顿了一下,那从前用来抚过书页的食指指节慢慢地捋过马眼,不断挑弄着,男人的禁欲在此刻堕为情色,身心双重刺激惹得贺予龟头流水,哑声大叫。
“放开......我要射了......让我射出来.……啊!”
可谢清呈注视着贺予被他弄得一片混乱的表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手往下移,打开了锁精环底部的那个震动开关装置。
贺予忍不住浑身震颤,茎头顿时吐出更多淫靡粘滑的水,淌在谢清呈粘着润滑液泡沫的虎口处,他真的快被逼疯了,开始意识混乱地咒骂着,声音粗重得可怖,又被不得纾解的性欲折磨得很可怜:“我操......谢清呈......你放开我......啊!”
手铐挣得哗啦作响,青年的性器被刺激膨胀到一个令人害怕的尺寸,马眼处汨汨冒出前列腺液,贺予被折磨疯了,双目如赤,盯着谢清呈的眼神是那么滚烫,仿佛能在他身上烧穿一个窟窿。
“放开......!放开我!!”
谢清呈倾过身,手伸进贺予的脑后黑发中,嘴唇贴着贺予的耳侧,一呼一吸都像是给贺予下了致命的蛊。他抚摸着他的头发,额角,最后修长的手指触及贺予的眼睑。
“别乱动,你躺下。躺好了。”他像是在驯一只不听话的大狗,“乖一点,不要这样叫,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贺予大口大口喘息着,前额的碎发都湿了,似乎连瞳孔都被泅红,他浑身都是汗,年轻强健的身体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热意,性器被锁精环扣着,积压着的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完全得不到释放,一阵一阵濒临高潮的舒爽无法爆发,于是在他体内积成了堪称恐怖的焦躁感,几乎要把他暴虐的本性和兽性都逼出来。
他粗重地呼吸着,目光剜着谢清呈的鼻梁,谢清呈的喉结,剜着那工整系着的黑色领带,西装衬衫袖口下隐约露出的那一截性感的手腕。他的视线露骨地踅摸着谢清呈的腰,谢清呈饱满的臀,裹在西裤下面的长腿......
他备受刺激,硬得发痛,性器不受控地跳了又跳,海绵体胀到一个他自己都已经无法承受的地步,偏偏那锁精环还在不断颤抖震动着,刺激着年轻男人快要完全失控的性欲。
谢清呈是真的在作死。
贺予浑身发战,不无阴暗不无暴戾地在心里想,他是真的想要把谢清呈操死操碎了!
但他的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转完,就听得窸窣声响他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谢清呈脱了制服西裤,上了床来。在贺予颤抖的目光中,谢清呈倾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贺予,缓缓地跨坐在了贺予的腰胯上。
“啊......”贺予失控地粗叫出声来。
那性器已经被刺激得极为敏感,谢清呈上身依旧穿着制服,衬衫和白大褂遮掩着他赤裸的长腿,也遮掩住他皱着眉头轻轻磨蹭着贺予性器的动作。可贺予仍是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重喘,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谢清呈......啊......谢清呈你......”
哪怕只是隔着内裤磨蹭,贺予依旧备受撩拨,他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内裤底下掩藏着的那个凹进去的肉穴,他难耐地蹭着,额头上都是汗,不住地拱腰顶着那里,发了疯似的想耸进去干那个地方,很快就把谢清呈的内裤蹭得湿粘一片。
“......你脱了......谢清呈......”
男孩被煎熬得太厉害了,眼尾烧红,声音里几乎带着些哭腔,欲重得像是枝头的露水,下面勃起的紫红阴茎尽是疯狂凶狠的兽性。
“你脱了自己插进去好不好.....我好想干你......”
他顶着他,隔着薄薄白色内裤操那湿漉漉的穴口。
“你让我插进去......我要在你肚子里射出来......”
这举止中饱藏着爱欲与情欲,惹得一直在自控的谢清呈也有些躁动。贺予的龟头就抵在那肉穴瑟缩的口子上,随着心脏的跳跃而突突搏动着。
贺予看着他,声音从一开始被逼迫到极限的哭腔,到现在已经伪装不住,最后隐隐暴露出了凶狠:“你也很想要.....不是吗?你下面都湿得流水了......你也很想被我操,想被我的鸡巴填满,是不是.......!让我进去.......让我射出来!”
说着又兽性而冲动地狠顶了他一下。
这一下顶的,那硕圆淌水的龟头就抵在穴口,几乎要把已经完全打湿的内裤一起干到里面去。谢清呈一时被顶得没有忍住,蹙着剑眉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贺予听着他的喘,低哑道:“谢清呈......你怎么这么骚......”
谢清呈重新舒开桃花眸时,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贺予一巴掌,他压着眼眸里的情欲,低沉道:“你他妈说什么胡言乱语。罚。”
床头柜里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很多,谢清呈满足贺予的癖好,基本上都下了单,这时候他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脖环,惩戒不听话的大狗一般,“咔嚓”一声,不容置否地戴在了贺予的颈上。
那是一种情趣颈环,也叫狗环,般都是给TOP用的,环上有控制收缩的铁链,环内有细软的刺,不会伤到人,但刺到了也会不舒服。谢清呈看过这东西的用法,控制细链握在手里,然后给贺予一定的自由,可以让他做,不过轻重缓急全部掌握在自己这边,对方一旦过分了,就可以收拢颈环,惩戒和警示对方。
完全贴合谢清呈主导者的需求。
做完这件事后,谢清呈抬起腰,手握住贺予被刺激得突突直跳的粗硕肉棒,喘了口气,低头把自己的内裤拨到一侧,拿马眼淌水的龟头抵在那已经湿润的肉穴穴口磨蹭。
没了布料的阻碍,又是难得的谢清呈主动,双重刺激之下,贺予头蓦地后仰,喉间发出低沉的喟叹声,鸡巴立刻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蔚为可观的程度。
他情不自禁地拱动臀胯,想要顺势插进那一缩一合的淫靡小穴中,可这个动作还没做几下,仅仅只是挤进去了前面小半截,脖颈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
“啊......”那痛楚一下子冲淡了贺予迷乱的情欲,把他从欲望的巅峰中残忍地拖拽下来。
贺予睫毛颤抖,睁开眼睛,就看见谢清呈手里握着那狗环的锁链,锁链收拢,颈圈的内齿刺激到了自己,禁锢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对方肉穴里插入的动作。
谢清呈握着狗环的控制绳,低声对贺予道:“你怎么还不听话。”
贺予呜咽一声,真是难受得快爆炸了,他简直想要生咬吞吃下谢清呈的血肉,将他融在腹内,但是颈环控制之下,他什么都不能妄行,只能用湿漉漉的性器磨蹭着谢清呈的肉穴穴口,只敢小幅度的摩擦着,以求缓解这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情欲与快感。
可那简直是隔靴搔痒,搞得他更加渴望插入和射精,偏偏那锁精环的震动还在继续,激得他铃口不住流水,几乎都要被折磨得哭出来。
“谢哥......”他一边用那种他自以为谢清呈不会觉察的幅度颤抖着用肉棒浅浅插弄着穴口,一边近乎是悲惨地低喃着,“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开我......让我操到你里面去......操你妈的......谢清呈!!!”
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失控,以贺予的涵养,估计也骂不出那么粗鄙的话来。贺予是真的无法承受了。
谢清呈的桃花眸也是又湿又红,但他还能维持着理智。
他在贺予的剧烈喘息中,慢慢地抬起腰臀,只听得微不可察的水声粘腻,贺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谢清呈跪坐起来,低着头,看着贺予插在自己后穴里的小半截肉棒啵的一声脱胶滑出,肉棒茎头上沾着大量黏糊糊的淫水,哪怕鸡巴都已经从里面拔出来了,那粘水还和自己的肉穴藕断丝连着,湿漉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