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1 / 1)

那些零碎的句子飘入贺予耳中。他看着谢教授在他面前双腿大张,后穴淫乱,凄然无助,却不肯服输的样子。

粘腻的水渍还在不断从穴口流出来,淌在了黑色真皮座椅上,谢教授苍白的皮肤被黑皮座椅衬着,显得如琉璃般易碎,空气中尽是情欲的腥臊味。

……算了......

贺予的心说不上是坚硬还是柔软。

他木然地想,罢了吧....难道自己,真的要将他逼到死路?

不可能的.....

哪怕再恨他,他不可能真的忍心将他逼死。

贺予终于是俯了身,将谢清呈双腿上的束绳解开了。

但解开归解开,这件事好像用尽了贺予心里最后一丝良知,他虽选择了不再逼着谢清呈求他,然而这场狂乱的性爱却还远远没有收尾。

“谢清呈,这一局是我输给你了。我不逼你了。”他低喃道,然后将谢清呈的腿高高抬起来,分在自己腰侧,这姿势很羞耻,分明是对待那样高学识高尊严的教授,却用的是把尿般的动作,他想,谁让谢清呈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

“我不逼你了。我让你爽,让你舒服....行了吗?”

他说着,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谢清呈,脸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

“我不逼你了,我直接给你 !”

近乎是发狠地说着这句话,他抽出一只手,扶着硬热的鸡巴抵上谢清呈因为药物而在饥渴地收缩着的肉穴,深吸了口气,噗嗤一声猛挤进了穴内!

啊..... !”

酥热难忍的后穴一- 下子被那么烫硬的阳物狠狠顶入,滚烫的楔子几乎要把花穴的褶皱撑到极限,谢清呈一时间又痛又爽,眼前在不断地放着烟花,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贺予也不停地吞咽着唾沫,喉结滚动。这一刻....是真的太刺激了....

他放过的不仅仅是谢清呈,其实也是忍到胀痛的他自己。

贺予没有给谢清呈更多的缓冲时间,三年没有感受过那么紧的肉穴了,三年没有尝到过谢清呈的销魂滋味。

他自己也到了极限,插进去之后就粗暴地拉开谢清呈的腿,抬高他的腰,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疯狂地肉干起来,屁股激烈地往前耸动,休息室内顿时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湿粘的水声。

太爽了.....

贺予差点一进去就被谢清呈给夹射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部,将他的脚抬得更高,让他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呼吸急促神情如兽地占有他,喉咙里发出情欲溢满的低吼,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简直要把囊袋都顶进去。

谢清呈瞬间就被干得腰软了:“啊....别插了....别....受不了 ....我受不了......啊啊啊....”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激情,谢清呈是真的消受不住,他无意识地哀叫着,凄惨的嗓音和电视背景里学术报告理智的演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明明是该在台,上演说的,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的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操得淫水四溅,哀声连连。

“你什么都受得了,而且你就喜欢我对你凶。"贺予一边奋力长驱,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一边抱着他的腿,侧过脸亲吻他的脚踝,“谢清呈,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你下面饥渴地就像一辈子没被人干过一样....谢清呈....我今天定要操哭你....操饱你....毕竟我毁了你的演讲,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是不是?啊....”

他猛干着谢清呈的花穴,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带着升降气垫的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抽压声响,岌岌可危地摇晃着。

太爽了,贺予像三年前一样肆意侵占着他,被他的肉穴讨好取悦着,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一丝狐疑,不知道为什么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操他时还要紧,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了似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几欲内射。

这样射出来实在太丢人了。贺予眼神一暗,将自己的性器从谢清呈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同时也松开了对谢清呈的束缚,把男人抱到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打开他的大腿,缓了口气,再次把自己激动不已的阳物猛顶进去。

“呃啊.....”

“对,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好得很,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贺予一边急促地插弄他,一边抚弄着谢清呈的臀部,“舒服吗?以前我每次顶你这里,你都会爽得发颤,像个女人一样咬着我,下面不停地收缩着求我操....舒服吗....我干得你爽吗谢教授?”

“啊....啊啊.....”

情欲与情药加击,谢清呈被贺予狠拽到了欲望的泥潭中,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眸,不想正视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可是贺予把他的手掰开了,与他十指交扣,顶撞地动作片刻不停,每一次激烈的交合都会从谢清呈的幽穴里带出粘腻的水来,又将那些暧昧的银丝狠挤进大半,还有一些则煽情地顺着股间流下,汇积在深胡桃色的桌面上,很快地就积起了一小滩。

“你太淫荡了,谢清呈.....你这穴是最舒服,最会伺候男人的.....干....贺予因为他的肠壁收缩被刺激到了,情欲迷离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他不断地顶着那个他根本没有忘记,也一辈子忘记不掉的属于谢清呈的敏感点,与他一起陷入情潮的洼泽中,“我这样操你.....你受得了吗?爽得想哭吗?”

谢清呈随着贺予的侵入而不断震动,他一生除了和贺予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么人间极乐的刺激。

他其实很想告诉贺予,很久以来,他都只有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会有爱,会有欲望,会想要纠缠,会主动磨蹭,会渴望更多。

只有和贺予一起发泄的时候, 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舒爽快感,想要大叫着释放。

可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没有变,还在原地,但贺予已经变了。

他其实并没有和陈慢交往,但贺予却在过去三年没完没了地和谢离深做爱,他操着自己的性器也曾经在谢离深身体里这样火热地进出过,而谢离深本来就是gay,他一定更好地配合着贺予上床,在贺予身下喘息呻吟,勾得贺予上了瘾,做了一次又一次。

谢清呈想到这里,本已麻木的心居然又剧烈地抽痛起来。

他不知道贺予为什么还要这样欲求不满地与他做爱,他不是说他是个上了年纪的残废?是个性冷淡,没情趣,辜他负.....什么都不好,都是一败涂地....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沉迷?

因为想要凌辱他?

因为太久没吃到了,所以觉得新鲜有趣?

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想逼他到泪流满面.....

混乱中,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直接压在了地毯上,贺予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用侧入的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淫靡的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的润滑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顶到最深处,但他就是不肯落泪,连生理性的泪都竭力隐忍着不肯流。

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的脸,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的爱恨,他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吼,压抑了很久的性释放似的。

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 “啊.....啊....”

耳畔是贺予的声音:“谢清呈,我在操你....你这辈子只能被我操,知道吗?你只能被我干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