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顿了一下,故意调侃他似的:“你家有套吗?”
谢清呈:“……”
“有的话你拿出来,我现在就戴。”
“……”
“或者我当着你前妻的面,去问你邻居去借一盒避孕套?”
“……滚!”
贺予因为快射了,这时候和谢清呈嘴上纠缠上,为了延长那种疯狂的快感,他插得没那么急了,故意一下一下缠绵而深入地操弄着他,一边和他开黄腔:“哥,你看,你怎么真就和我老婆似的……我都快要射给你了,你还想着要我戴套……嗯……”
谢清呈:“……”
“下次吧。”男生仿佛还得趣了,“下次吧老婆,这次让我内射,下次我会准备的,避孕套和避孕药,都给你备上,然后再好好操你,这样总行了吧?”
“药你妈……你再他妈的犯浑,老子就……”
谢清呈没来得及说出老子就怎么样,贺予已经侧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抱着他的腰猛力急促地插干了起来,干得谢清呈一下子咬住了嘴唇,脸色涨得通红,把所有声音都压抑在了喉间。
这一回贺予的打桩越来越悍猛,越来越急促,谢清呈又被操得太敏感,能清晰地感知到男生性器在他体内勃动得厉害,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耸起的经络根根狰狞,他完全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受不了了,他想逃,可是贺予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像雄性生物在交配时对雌性的禁锢一样,他紧紧抓住谢清呈,喉间的喘息粗沉到不像话。
谢清呈知道他马上就要射了,那阴茎在他体内都在突突地跳动了,仿佛要与他的心跳化归同源,他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了这样年轻又强悍的震颤,在这一瞬,谢清呈坚硬冷峻,男性气概十足的身子终于被逼出了一丝性事上的脆弱。他红着眼,湿着眸,又是恼恨,又是无助地:“你放开我……你别……你……啊……!”
可他越说,男生就越感刺激,发了疯似的在自己都快要射精的时候猛顶谢清呈的前列腺敏感点,顶得太炽太狂了,谢清呈这会儿又濒临高潮,竟真的被他顶得失了神,在最后这个时候,终于是被要内射的恐惧折磨得又爽又崩溃地叫了床。
“啊……啊……啊贺予……你慢一点……你慢……啊啊啊……别插了,你别插了,你出来射,你……能不能出来射……你……啊!”
“谢哥。”
贺予被他唤得眼都红了,是激动的,也是意乱情迷的,他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紧紧抱住他,然后吻着他汗湿的脸,吻着他颤抖的嘴唇,吻着他秀长的颈和漂亮的喉结,可身下却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厉害,“我忍不住了。你里面吸的太紧了,我不想拔出来,太舒服了。我射在里面你也会很舒服的,哥……你让我操进去……你让我射进去……”
“别……不要……啊……别射,你别射里面……”
谢清呈真的崩溃了,随着贺予猛力的冲刺,随着那男孩在自己颈边粗重的喘息,忽然一股股有力又浓重的精液射了出来!
“啊……!!”
谢清呈彻底受不住了叫出声,这次贺予射精是找着他的敏感点,抵在那个地方射出来的,每一股精液都引起谢清呈浑身的轻颤和失神的呻吟。
“贺予……啊……啊……”
那声音太好听了,贺予近乎痴迷地看着男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张地哀求着,叫着床,让他出去却又不得不承受他所有精液的内射。
“……不要再射了……好难受……你……啊……”
他听着他的叫床声,内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爽极了,爱极了,一边一股一股地狠射着,一边还在片刻不停地顶弄着他,从男人身子里逼出剧烈的颤抖,逼出哀叫。
“难受吗?可你在爽的发抖你在流水你知道吗?你里面吸得那么紧,都在颤了……哥,初皇体质能让你自愈性变好,是不是也能让你身体变得容易被人调教得敏感?你真的太会吸了……”
谢清呈红着眼睛:“……你,你妈的……!”
贺予不停地对他说:“谢清呈,我好喜欢操你。你说你的改造人体质…真的会怀孕也不一定啊……你怀了你就真的当我老婆吧,天天被我操,给我生孩子……”
“哥,你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谢清呈简直觉得贺予是在骂他,连篇累牍地骂他。
可是贺予又是真心实意地在望着他,抱着他,操弄着他,说着他心里最滚烫的话:“哥……想操你一辈子……我想操你一辈子……我要操你一辈子……”
谢清呈就在这种仿佛无休无止的顶弄中,在男孩满目滚烫的爱意中,在雄浑用力的内射中,在持续攀升的前列腺快感中,屈辱地跟着高潮了。
他不想要这样高潮,可身体经不住这样的玩弄,他最终真的在这张床上,被贺予硬生生插射了,被操着敏感点,内内射着敏感点,也双腿大张着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喷在了贺予和自己的小腹,激得贺予愈发感到刺激,似乎连贤者时间都被爱意和渴望填满了,竟半点也不想疲软下去,又在谢清呈体内慢慢地又了抬头的欲望他连拔都没有拔出来,就着之前精液的润滑,便更加顺畅,大开大合地插了起来。
“啊……”谢清呈真的快不行了,一向冷静坚硬的音色里,竟再也藏不住哀求,“贺予,你别再弄了……你停下来,贺予……你停下来……啊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啊!!”
“我一点也不想停,我一辈子都想干你。”
“哥,我要你一直张开腿给我上。”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真的好爽谢哥,你真的让我好舒服……”
这一晚,贺予彻底疯狂了,他们从床上做到凳子上,又到淋浴房,最后贺予把谢清呈再一次压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猛烈地贯穿,捂着谢清呈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身下的动作却热切激烈到不行。
谢清呈家里没有避孕套,贺予每一次都是射进去的,到了最后谢清呈下面全湿了,反复的火热抽插让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插出了白沫,却还被迫接受着少年的再次内射,激得连脚趾都绷紧了,在贺予腰侧微微颤抖着。
贺予做到最后,犹嫌不够,一定要和人去比,于是发了疯似的,喘着气,不停要问他:“哥,你和李若秋有没有过这样?你插她有没有这么激烈过?你有没有一晚上和她做爱这么多次过?”
谢清呈一开始不肯说,后来被操得太疯太狠了,他只要不吭声,贺予就往死里入他,最后逼得他崩溃地低吼道:“……啊……操你妈……怎么可能……我有你这么不知节制吗!……呃啊……你他妈轻点儿……!啊……”
贺予哼了一声,动作缓下来,在他里面缠绵而小幅度地抽插着,给谢清呈迷乱的精神一点缓过来的时间。然后他低头亲吻他:“我不是不知节制。”
“我是因为你而欲壑难平。”
“……”
谢清呈觉得心口猛地被烫了一下。
贺予可以是很粗暴的,以为他是个小畜生,但他也可以是很文艺的,因为他是个读书人。
他读诗歌,他写东西,他想说赤裸地说“我想操死你”,他也可以斯文地说:“我是因为你而欲壑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