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腿根被打开到了极限,小小的花穴含着大大的阴茎,细密的白沫糊在两人身上。他紧紧攥着床单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小腹痉挛着抖了起来。
“姐姐...我想尿尿...”白璟腹部巨酸,花径紧缩了起来,夹得顾莘进退两难。
顾莘抽身下床架着他的腿弯用把尿的姿势重新插入,一路插到浴室。
断断续续的水声夹着啪啪啪的拍肉声,白璟全身抽搐着前后齐喷。
“啊...姐姐”白璟被情欲烧得脑子都糊了,扭着头想要她抚慰他。
“在呢。”顾莘抱着白璟坐在马桶盖上,低头含住他的唇,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揉捏他的阴蒂。
小omega就这么好哄,开始舒服得直哼哼,反手勾着alpha的脖子,嘴巴张得大大的,柔软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舒服吗?”顾莘亲了亲他通红的脸颊,舌头沿着耳后根往下舔,把他舔得湿漉漉的。
“舒服,好舒服。”心都被她舔化了,白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眼睛水水的让人忍不住想疼爱他。
“姐姐让你更舒服。”
花穴里的阴茎胀大了一圈,两人回到了床上,白璟跪趴着撅着臀,挺翘的屁股夹着一根大肉棒,他被肏得身体止不住的往前滑,又被女人掐着腰往阴茎上压。
“嗯啊...啊...”omega从粗暴的交合里得了趣,口中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顾莘的阴茎越来越硬。
她反悔了,她要让白璟现在就给她生孩子,
“小璟给姐姐生孩子吧。”没等白璟回应她,她就俯身刺入了他的生殖腔,利齿叼住他脆弱的后颈,腰胯疯狂的往前顶。
在嘴里尝到血腥味的同时,用炽热的精液填满了他的生殖腔。
“啊啊啊...”白璟全身颤栗着蜷缩了起来,生殖腔紧紧咬着女人的大龟头,腺体被咬穿的痛苦瞬间就被极致的高潮所覆盖,花穴涌出大量的体液,女人敏感的精口被烫得舒服得喘起粗气。
孩子,孩子,她的孩子他盼了好久。omega眉眼间都是喜悦,夹着掩盖不住的娇媚,柔软的小手覆在微鼓的小腹上,白璟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她的雌性要开始受孕了呢,顾莘有一下没一下肏着他,厚唇在他的后背上吻出一朵朵小红花。
“姐姐,姐姐。”开始受精的小孕夫很黏人想要她抱抱他。
顾莘让他在上面骑着她的阴茎,双手揉捏他的小奶子。
等他有了孩子它就会变大,顾莘没有后悔,等生完孩子再让白璟回去踏踏实实的上学。
他的姐姐是柠檬味的呢,白璟眯着眼睛一脸陶醉,身体食髓知味臀部前前后后摇摆着。
他的alpha,善良,勤劳,有担当。他希望可以生一个像她一样的孩子。
顾莘摘下他挂着脖子上的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小老婆了。嘴唇在他的手指上轻轻落下一吻,两只带着同款戒指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白璟热泪盈眶,花穴也感应到了他的快乐,欢快的跳起舞。
这么瘦生孩子可是很辛苦的,顾莘翻了个身将她的雌性禁锢在身下。
开始受精的生殖腔只对外开放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她的任务就是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
omega腿根的被她牢牢钳制住,粗壮的阴茎深深浅浅的搅动着穴肉,龟头把里头的精水淫水都带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耻毛。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通红。
“会痛吗?”她的耻毛已经不归她管了,景行渊和明彦依据各自的审美喜好,轮流给她修剪。
昨晚轮到景行渊,他喜欢带感的刺激,只给她留了一撮毛根,又粗又硬的耻毛把白璟白嫩的花穴刺得不成样。
白璟的生殖腔被女人凶猛的撞击着,细微的刺痛感带给了他更多的快感,高高仰起的头颅闻言摇了摇。
身体又一次痉挛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顾莘顺势把龟头塞了进去,给他灌营养液。
他好久没吃到她的精液了,柠檬味的精液更加美味,白璟不停吸吮着女人的精口,他还没吃够。
“别急,还有。”顾莘拍了拍他的小脸蛋,让他松口,刚舔硬的阴茎再次进入他的花穴,卖力的冲刺着。
听话的孩子才有奶吃,白璟敞开身体讨好她。
刚着床的精子还感受不到两人的激烈,顾莘没有保留,将omega的小腿挂在臂弯处,打桩似肏弄他。
白璟望着他的alpha不停喘息着,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嗯,啊啊...啊啊”蜷缩成一团的脚趾像抽筋了一样伸不直,漫天的情潮汹涌而来,他没有景行渊水,但身体比他更耐肏。
她一手调教出来的omega就是那么完美,哪怕爽晕了花穴也一样会夹,会吸。
白璟张着嘴迷迷糊糊的醒了好几次,生殖腔越来越鼓。
哪怕昨晚没有吃晚饭,次日醒来的白璟也感觉不到饿甚至还有饱胀感。
见人醒了,顾莘就给他穿好衣服抱着他去浴室洗漱。
经过一夜锲而不舍的滋润,水水润润的白璟又回来了。
顾莘欣慰的亲了亲他的娇唇,两人黏黏糊糊的接了个吻,吃完饭叮嘱了他几句又送回学校了。现在休学还早,过段时间再把他接回家。
这一个月顾莘隔两天就会去看他,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是傍晚。
一辆宽敞的suv停在偏僻的角落,要是凑近了就能听到含糊不清的暧昧声。
“不急慢点。”顾莘的手指在omega乌黑的发间穿梭,胯间快速起伏的小脑袋有些心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白璟握着alpha粗黑的大肉棒,抬起头来喘了喘气,嘴角亮晶晶的。
omega光溜溜的蹲在椅座下,夹在她的两腿间,迷乱的双眸显得有些无助,顾莘把他拉起身亲吻他的嘴角,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吃得一干二净,双手揉捏他蹲麻了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