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是用这一点点奶水把他养大的,白璟红着眼眶如朝圣一般虔诚的吸出奶水。
想到过去艰苦的日子,白沂禾也抑制不住流出眼泪。越发的心怀感激的看着这个女alpha,如果不是她,这青黄不接的日子他们父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知道感恩的生殖腔口被她一撞瞬间就打开了。
家里没有套子,老吃避孕药也不好,顾莘在beta的生殖腔内尽情鞭挞了一会后,临近射精时就想往外退。
“莘莘,射进来没事的。”色情行业作为青山市的支柱产业,避孕药的质量杠杠的,吃一次能管大半年,也没什么副作用,白沂禾双腿紧紧圈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顾莘只能随他,搂着白璟从他嘴里接过奶水时阴茎就在白沂禾的宫腔里射出来反哺他。
左拥右抱的顾莘神清气爽,把两人亲得浑身白里透红和自己蜡黄的身体格格不入。alpha的身体有一些明显的疤痕,父子俩骑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默默数着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有划痕有烫伤还要晒斑。白沂禾也做过很多种工作,唯独体力活没有,因为他的身体素质不允许,但不妨碍他知道那些常年需要风吹日晒的体力活有多苦,顾莘今年才24岁粗糙暗沉的皮肤却像是已经被社会无情摧残多年的中年人。
睡觉的时候白璟侧着身体夹在两个大人中间,白沂禾一手扶着alpha的半硬的阴茎插进儿子的阴穴里,让白璟的身体可以早点记住她、习惯她。
顾莘手长,底下插着白璟的穴,手上摸着白沂禾的胸满足得不得了,睡着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
第13章 13-家人
家里的床很大,顾莘一个人住的时候舍不得开暖气,这是她睡过的最温暖最舒服的冬夜。
小omega还能长身体,周末睡得久。顾莘醒来的时候白璟还乖乖吸着她勃起的阴茎。
“继续睡还早。”顾莘亲着omega的额头缓缓抽出性器。
洗漱完后,白沂禾已经买好菜做完饭等她吃早餐。
这就是她曾经渴望过的生活,每天醒来能看到身边有人,回家时餐桌上有热饭菜等她。
一日有三餐,居有定所,里面还有家人。一天之内她全都有了,此时此刻顾莘感觉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沂禾你怎么那么好。”顾莘头靠在beta瘦弱又坚强的肩颈上用鼻子蹭他的耳朵。
白沂禾正在厨房打包他们的午饭,突然被alpha从后面搂住腰,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耳侧,身体瞬间就酥软了,发出气音。
次卧只有一张床,顾莘想着先收拾一下,布置好了再把他们接过来。
但是因为工作太忙,这一拖小半个月就过去了,而白沂禾也绝口不提这件事,以至于差点酿成大错。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白沂禾照常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平时他都会挑明亮的路绕着走,但天空突然落下雨点,他没带伞就想着走近路回去。
走到一半时,在一个阴暗的拐角被人拦住了。
“哟,小寡夫这么早就下班了,怎么没接到客吗?手上提的东西是孝敬爷的吧。”赖顺子是他们这片有名的地痞无赖,犯过强奸罪,经常调戏孤寡的omega,腿都被打瘸了还不知悔改。
“给你。”他真不该侥幸走近路,白沂禾听到他的声音心瞬间就拧紧了,这条路没有监控自己绝对不能跟他起争执,他把水果递过去,想快点回去。
“别急呀,既然接不到客,爷就大方一次做你的恩客。”这个beta怎么越来越好看了,一想到小寡夫还有个更漂亮的儿子,赖顺子抓着白沂禾的手笑得更加淫邪。
“我已经转业了,你要找人就去会所。”赖顺子瘸了也是个彪形大汉,白沂禾挣了几下没挣脱。
“做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快给爷爽一爽。”
白沂禾被无情的甩在墙角,浑身一阵抽痛,强忍着痛双手不停地在四周摸索着看看有没有能防身的工具,可惜只摸到一把泥泞的土。
这里的住户很冷漠,听到白沂禾的呼救也没有人搭理他。但他不甘心就此放弃,疯狂踢开靠近他的无赖。
一个个瘦弱的beta,反抗只会让alpha更加兴奋。
“小寡夫真带劲,再踢,明天就玩你儿子。”赖顺子把猎物按在地上,手脚并用压着他,扒他裤子的同时嘴不停往他身上凑。
他的唇只有顾莘亲过,如果保不住身体,至少不能让他亲到,白沂禾认命的闭上眼睛退而求其次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雨越下越大,遮住了他孱弱的呼救声,裤子被脱掉的那一刹那,落在身上的冰冷雨水混着他绝望的泪水,逐渐汇聚成河。
“哭得好,爷马上就让你爽到哭。”赖顺子刚拉开拉链,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沂禾!”顾莘知道他今天没带伞,下雨之后就立即回店里带着伞追过来。听到有人呼救时,她没想过会是他,当白沂禾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一股火从脚底直接撺到头顶魁梧的男alpha瞬间就被她踹开一米远。
“莘莘...”白沂禾听到顾莘的声音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沂禾,沂禾是我,没事了,没事了。”白沂禾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顾莘赶紧给他穿好裤子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他的身体。2零更新
“莘莘,他、他没进去,我、我还是干净的。”白沂禾有些语无伦次地想向她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忘了一个妓子哪有什么清白可言,这看似荒谬的举动让顾莘愈发的自责,如果她早一点让他们搬过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赖顺子被一个女alpha一脚踹开后,瘸腿的伤处磕到了墙根痛得惨叫不止,连生殖器都忘记收进裤子里。
“沂禾闭上眼睛。”幸好她来得及时,她的沂禾那么好差点就被这种渣滓玷污了,这种地方报警是没用的,她要为白沂禾讨回公道,顾莘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郁。
顾莘抱着白沂禾,漫不经心地恰好踩在地痞的生殖器上,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牲畜,留着根只是祸害,伴随着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两人扬长而去。
白璟一直在等白沂禾回来,听到有人敲门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猫眼,看到是顾莘时才打开门。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路滑摔了一跤掉坑里了,没事。”白沂禾不想让孩子担心强撑着露出笑脸。
“小璟有跌打酒吗,再冲个感冒药。”这么冷的天白沂禾淋了雨,不吃药肯定要生病的。顾莘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不那么吓人,附和白沂禾的说法,把他抱到隔出来的浴室。
浴室很小,顾莘让白沂禾靠在自己身上帮他脱掉湿衣服。热水器不能用,天很冷她只能帮他擦干身体。
擦到下半身时,白沂禾还心有余悸夹着腿不愿意打开,顾莘没有强求把擦干后抱到床上包进被子里,接过白璟冲好的感冒药等他喝完才安心起身,让白璟给他擦药酒。
“姐姐,你衣服也湿了。”白璟冲了两份感冒冲剂,递了一碗给她。
“没事,一会就干了。”
“莘莘...”白沂禾受了惊吓眼神里的无助一览无余,以为她要走。
“我不走,在这里陪你。明天休息,沂禾你安心睡。”
铁皮房一览无余,屋子里摆着两张木板小床,根本隔不出多余的房间连像样的椅子都没有。顾莘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墙壁闭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