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愤怒的,在场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可偏偏他自己不这么认为。符琛甚至觉得自己很冷静他很清醒。
他要杀了这两个人。
符琛就这么站在低温中心,身体周围已经有了明显的异能波动,直到萧漠因为樊韶停下的动作缓过劲来,疲倦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会有异能?”符琛才惊醒似的垂下手臂。
“你真当他是什么好东西?”樊韶似乎是得了胜利,他相当嚣张的笑了一下,而后掰起萧漠的脸。“我告诉你,你现在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他所赐。”
他一边说,滚烫的阴茎还一边在萧漠穴里摩擦进出,交合处打出‘啪啪’的水声。
滚烫的龟头碾过肠道各处褶皱,又酸又饱胀的感觉充斥萧漠整个小腹,他的小腹很轻易地因为几乎连根塞入的鸡巴被顶起凸起,肚皮都只能贴着金属制的冰冷床铺。
身体上难熬暂且不提,最让萧漠难受的是樊韶接下来说的话。
“你以为为什么会失去异能?好好动脑子想想黑镇最会做药的是谁?”
随着重重一下深顶,体内的鸡巴抵着他的结肠口射精了,灼烫的精液在体内涌动着,肠肉收缩地很剧烈,结肠瓣像是子宫那样嘬吸着龟头,似乎是想让阴茎往更里面射。
萧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肌肉都随着猛烈的高潮痉挛着,他的耳边像是炸起了烟花,几乎听不清席靖在说些什么。
“萧漠他真的很喜欢你。”
席靖坐在床边说道,他无视了身边激烈的床戏戏码,如玉一般温润的容颜上的表情,却并不如同他的语气一般轻松。
“之前我都还没想好合适的理由把黑镇交给你,他自己就提出让位给你。”
“他是……真的喜欢你,符琛。”
席靖的声音很轻,但他的语气很奇怪,兰生N檬樊韶几乎是立刻就能察觉到,就在他愣神的期间,萧漠挣扎着撑起了身体,经过发泄软下去一些的性器滑出肠道,明明被已经被干得摸两下就会潮吹,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反抗。
他反将席靖扑倒在床上,大量精液从使用过度的肉口滑到金属床上,他顾不上晚上把床弄脏后可能要在满是性味的脏乱铁床上睡一宿。
现在萧漠只是愤怒无可言喻的愤怒,这种怒火让他小臂肌肉鼓起明显,看起来很有气势。
席靖看着他们打了起来,萧漠现在的实力到底是不如有着攻击性异能的樊韶,被高温烫上几下,他就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樊韶身上。
萧漠身体上全是汗水,湿乎乎滑溜溜的贴在樊韶身上,他抬起手就能抱住萧漠,他曾经的仇敌,现在的玩物。身上的男人带着疤痕的眉紧蹙着,离得很近,只要樊韶微微抬头,就可以吻到他。
“樊韶说的是真的,萧漠。”席靖开口了。“药,还有黑镇的事……”
“都是我干的。”
符琛突兀的打断了他。
他朝着咬牙看过来的萧漠露出了一个冷漠十足的笑。
他不应该为了这种事得罪两个五级异能者,即使萧漠可能不会原谅他了……那样也没关系,他不在乎,一直都不在乎。
符琛往前走了几步,步伐像是踏在云上那样轻快,他显得野心勃勃的杏眼不住的发亮,像是有了绝佳的主意:“让我也加入怎么样?”
仔细想想,萧漠那么爱他,他加入恐怕还遂了萧漠的愿。
可萧漠听到他这句话,却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窟,因为情热滚烫的身体似乎一瞬间就冰冷下来。
身后不知是谁的鸡巴在糊满精液的穴口剐蹭了两下就再次猛的肏了进来,只是来回挺动几下,萧漠在失魂落魄的状态下,前面那根性器抖动两下就尿了出来,水流稀稀拉拉地流淌在地上。
【作家想說的話:】
符琛的心路历程:要发现了怎么办→真的发现了要被讨厌了→不不不不不他超爱,他肯定原谅我。
他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被萧哥惯得自信又自私的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个渣攻有火葬场都是应得的(点烟.jpg)我真的很想快进到符琛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的地方,但是别急,接下来先等我略施黄计,小黄几章。
下章符琛一边发癫一边爆肏熟妇萧哥,所有人都觉得他有精神病但他自己坚信没有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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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超爱
第21章暴君被白月光亲自上阵橄榄(冰堵马眼乳孔,爆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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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做了一件,后果很严重的错事。
在被符琛那只手揉上胸口时,尖锐的快感一并从乳孔那里袭上,与之相对的,他的大脑却一片空白,这种感觉类似于踩在云端上。
他甚至不觉得痛苦,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很虚无的感觉。
这所监狱里面,光照不进来,他呆在这里的两个月除了挨肏的时候脑子里没法想东西外,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在想象。
想象黑镇现在的运行状况,赵文濯和许萦都是非常靠谱的同伴,不需要他操心……那么符琛现在过的怎么样?他不在,符琛或许会轻松自在很多,这个点他可能在做研究,也可能听了他的话按时吃饭。
萧漠每天都想象着这样的事情,因为被这样的幻想填充着,他才能排解过于郁闷的心情,才能稍微感觉好一些。
“嘶......”
牙齿咬上乳头,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又低又哑的喘息,萧漠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出现了一瞬茫然,那么他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符琛隽丽的面孔离他很近因为眼镜的摘下,萧漠头一次能这般细致的观察他的脸,纤长挺翘的睫毛,因为角度问题有些锋利感的杏眼……
还有那双曾经他很想含住的唇,粉红色的,看上去像是草莓或者桃子味的果冻,可能可以吮到果汁甜腻的余味,这种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印在他的胸口,滚烫棘手。
湿润的舌尖一下下舔过他的乳头,符琛用手轻轻掐着他的双乳,唇齿间不住嘬吸着,动作和声响都足够下流。
萧漠的身体还没有下贱到乳孔都张开的地步,但昨夜被电击的破了皮的乳头通红肿胀,舌苔碾过那些疼痒的凸点,很好的抚慰了焦躁灼烫的身体,可他却仍旧感到痛苦磋磨。
“别哭啊。”他兀的听见席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