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鸿羲的话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无比深的渊源一样,白烨铭心里存了侥幸心理,小心翼翼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需要钱才来这里的而已……”
可他不知道,这种想要撇清关系的话语,只会惹怒本来就没有什么理智的恶鬼。
看到孔鸿羲化成一阵黑雾,白烨铭吓都快吓疯了,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一股浓郁的黑雾紧紧缠住白烨铭的腰身,他尖叫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身上的衣服在黑雾的侵蚀之下,变成了灰尘彻底消散。
“不要!!!”
凄厉的惨叫声骤起,彻底陷入黑雾之中的白烨铭只觉得好像有人在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还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从来没有被碰过稚嫩青涩的后穴穴眼,里里外外都被全部侵犯了一般。
之前因为妹妹生病和性格的原因,白烨铭暂时没有想过找女朋友的事,但绝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成为祭品,被一个男人,不……甚至不能算人类的恶鬼这样肆意欺负。
在恶鬼的地盘面对恶鬼,又能有什么胜算,白烨铭只能被迫敞开裸露的身体,任由孔鸿羲病态的亲吻舔舐着他每一寸皮肤,魔鬼一般的呢喃声环绕着他,摧残着他的耳膜。
“好香……宝贝好甜……好想你……好嫉妒啊……”
嫉妒白烨铭没有踏进庄园之前,遇见的那些任何可以触碰他,看到他的死物活人。
只有他们不能,只有他们被困在这里,怨气、嫉妒、恨意,一日又一日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只剩下满腔的疯狂与痴恋。
他们等的太久了,早已经忘记了最开始到底在等什么,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们要这个人!
怀中的温暖与娇嫩的触觉让孔鸿羲爱不释手,实在是太香了,白烨铭似乎很害怕,浑身僵硬,尖叫的声音有些凄厉。
他想逃,想离开这里,不可以……
“你是我们的……”冰凉的嘴唇亲吻着白烨铭苍白的脸,孔鸿羲病态的重复着,“你是我们的……不能走……不能走……”
眼中浓郁的爱意疯狂比迷雾还深沉,白烨铭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浑身僵硬。
被恶鬼抱进怀里,身上布满了标记一般的吻痕,白烨铭瑟瑟发抖着,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我不是你们的……”
哪怕被算计着背了黑锅赶出公司走进绝境,白烨铭都脾气很好的默默接受着一切,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被一只恶鬼困住强奸,又或者不止一只!
“放过我……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之前因为他的懦弱所遇见的不公,以及现在的重击,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让白烨铭几乎窒息,喘不上气一般胸闷无比,很快便无声的红了眼圈。
他看起来好可怜,眼角被孔鸿羲重重擦了过去,染上更多殷红:“你想跑?”
孔鸿羲的声音很平静,白烨铭却莫名觉得危险,甚至不敢点那个头。
手指轻轻抚摸白烨铭的额头,孔鸿羲低下头,声音温柔:“不想跑就好,如果你想跑,我就吃了你的肉身,困住你的灵魂,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
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好惹的恶鬼,白烨铭的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不过等到孔鸿羲的手摸到他的后背时,白烨铭还是受了惊,声音尖锐:“不要!!!不要吃我!”
整个人被翻了过去,眼前一片漆黑,白烨铭忍不住往后躲,却撞到了身后的孔鸿羲。
后背传来冰冷的触觉,那是孔鸿羲的亲吻,顺着颈椎滑下去,直到肥美多汁的肉臀。
屁股肉被大手握住,随后便狠狠捏了下去,白烨铭啊了一声,因为恐惧而浑身发冷,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大腿也开始微微颤抖。
直到濡湿的触觉顺着臀缝进去,来到那处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
猛地咬住手臂,聚在眼中的泪水便滚滚落了下去。
白烨铭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事,更不敢反抗。
害怕恐惧摧残拉扯着白烨铭脆弱的神经。
母株改造了他的身体,食物残渣会被母株提前消化,所以穴肉异常干净,还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被恶鬼的舌头侵犯着,无法反抗。
直到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趴在地上被迫敞开屁穴接受侵犯的白烨铭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就看到蹲在远处喂狗的常烨梁神情莫测。
“说好的先来后到,下一次就轮到我了哦。”
最为羞耻的样子被另一个看到,对方还说着这样的话,白烨铭脑中的弦瞬间崩掉,大脑受了刺激,拼命挣扎起来。
“不要……放开我!滚开啊!!滚开……”
只可惜他实在太过于瘦弱,长久的懦弱让他并不懂该如何真正反抗,被孔鸿羲死死按住,就像是怎么逃都逃不掉了一样。
常烨梁站在那里,满脸怜爱的看着白烨铭:“不要伤了他。”
“滚,”面对除过白烨铭以外的人,孔鸿羲声音冷漠,“如果你想继续沉睡的话。”
他们并非真正能接受彼此共同拥有一件不能割舍的宝贝,但却又无可奈何,他们拥有相同的处境,共同牵制,谁也杀不死谁。
在漫长的尝试后,他们最后还是放下了杀意,选择共存。
但如果被惹急了,还是可以让其他恶鬼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状态。
4美人求救,惹怒恶鬼,黑雾藤蔓缠绕挤进口腔,舔穴扩张
等到常烨梁离开后,白烨铭眼中的绝望越发沉重,忍不住下意识追随着往前爬了爬,却又被猛地拽了回去。
“救我……救救我……”
听到白烨铭细微薄弱的求救声,想要让常烨梁救救他,孔鸿羲心中妒火越发浓郁,如同蛮不讲理的妒夫一样,紧紧捏住了他的下巴掰过来,让他的眼中只剩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