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见秦朔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胸口,才发现领口又敞开了,有一只小奶子都要跳出来了,他急忙把衣服收拢,“不许看!”

秦朔嗤笑道:“这么小的奶子,还露出来勾引朕。”

毛笔插嫩屄,后背绽开一朵艳丽的花,怒火爆肏,“我要去找别人”

云枕没想到秦朔居然嫌弃他的胸小,还污蔑他勾引,气鼓鼓地就想辩驳,可是他的奶子确实小,“那你还舔,现在都有点痛,我才没有勾引你,色鬼。”

秦朔一天之内已经从云枕嘴里听到许多对他的称呼了,不过对他的攻击却是微低,沙哑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说什么都像撒娇。

“朕色鬼,那你的骚屄是不是又想要了,小色鬼。”秦朔伸手探进云枕是衣服之中,不出意料摸到泥泞一片。

云枕羞耻地把腿并拢,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理说做完应该把春药消耗掉了,可是他总觉得好想要,肯定是昏君把他弄坏了。

“圣上,李太医来了。”刘忠兴的声音及时在门外响起。

云枕听到声音连忙躲在被子里,被子鼓起一个小包,秦朔看得好笑,不知道在躲什么。

“进来。”

李太医行礼后,秦朔才慢悠悠开口:

“给朕的小美人把把脉,顺便开点被烫伤,消肿的药。”

云枕在被子里羞得脸红通通的,这个昏君一点也不害臊,秦朔的手搭在了被子的小包上,压得云枕一颤,下一秒听见秦朔的声音,“手拿出来。”

李太医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他这是听见了什么秘闻,他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放在了云枕的手腕上,片刻,李太医退后禀报,“圣上,这位公子脉象细数,肾阴亏损,虚火内生,还得节制为好。”

“还有就是这位公子脉搏跳动有些急促,不知服用了什么。”

刘忠兴听懂了,把香炉里的灰烬给李太医看,李太医嗅了一下脸色大变,“圣上,这……”

“这类禁药臣等没有解药,解开需…需三日三夜,臣罪该万死。”李太医冷汗直冒,这种药怎么会出现在宫内的,不是早就禁止了。

“三日三夜,朕记下了,李太医,把消肿烫伤的药留下,退下吧。”

刘忠兴把李太医请出去了,云枕刚才一直没说话,整张脸红得像水蜜桃一样,三天三夜,不会吧。

秦朔没想到云枕居然把禁药带入宫了,“还不出来。”

“这个药是从我的包袱里拿的吗?”云枕把被子掀开,衣衫不整地爬出来,刚刚蒙在被子里,整个人都闷出了点汗。

云枕想到花爷爷说过,他最喜欢研究一些世上所不允许的药,昏君的药一般从太医院拿来的,那这个禁药,肯定是从他的包袱里拿的。

“看来你还不是很笨。”秦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看得云枕脸热,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小批翕张着流出腥甜的淫水。

难怪他的身体这么奇怪,居然是春药还没散尽,他并不清楚花爷爷还给了他这个,不过秦朔怎么刚好拿了这个药出来,云枕有些疑惑,但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原由,加上身体颤栗不止,他不再想这些。

好想要……

秦朔看出云枕的心思,搂着他的腰,手掌往下摸,云枕想要极了,顺从地让他摸,除了一开始不舒服,云枕对秦朔还是很满意的,等他药性过了,再刺杀这个昏君。

秦朔摸了几下便收回手,云枕不开心地往秦朔身上蹭,可秦朔突然像回头浪子一样,碰都不碰他一下了。

“你不行了?”云枕没有深想,不过想到刚才做了两次,是需要缓一下。

秦朔含笑回复,“对呀,朕今日还没作画,兴致不高,你需要自己弄了。”

“作画。”云枕搞不懂这些读书人,画画居然可以恢复体力吗,“那我也要画。”

秦朔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淡淡拿起笔,“衣服脱了,躺桌子上,朕的宣纸被你砍碎了,就用你的后背。”

云枕犹豫了一下,反正都看光了,他把宽松的亵衣丢在地上,然后瑟缩着趴在木制桌上,“你快点……”

光洁的后背微微蜷缩,漂亮的蝴蝶骨宛如展翅,秦朔伸手在上面轻轻触碰,云枕轻咬下唇,感觉好怪啊。

秦朔提笔开始作画,毛笔在后背上轻轻扫过,偶尔重力一碾,云枕就忍不住动,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秦朔,他沉敛眉眼,寥寥几笔一支白玉兰跃然纸上。

紧接着,笔势渐渐向下延伸,浑圆的臀瓣上带着红痕,恰巧花蕊是红色的,云枕被勾得身体愈发敏感,随着笔势落下,云枕就会猛地颤栗,花穴翕张着涌出汁液,好想要啊……

秦朔勾唇落下最后一笔,白玉兰中带着红蕊渐渐隐没于陷进去的臀瓣沟壑中,远远看去正是一副白玉兰欲盛开的画卷。

毛笔轻轻扫过穴口,云枕呜咽地不敢动,身体却颤栗得厉害,屄肉互相绞紧,淫水从里面滑出来,润湿了那干净的毛笔。

“别动,墨水还没干,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云枕乖乖地不动,背对着看不见秦朔幽暗的眸光,迷蒙着忍受身体上蔓延的情欲,难耐地在桌上轻轻蹭动。

乳尖压扁在桌上,云枕不满足地继续往下压,可太刺激了又起身,把肿胀的奶头弄得艳红,轻轻触碰就仿佛电流窜过,酥麻的快感骤然攀升,骚屄喷洒出一股股淫水。

“呜呜……嗯好、痒……”

秦朔静静看着云枕发骚,纤细白嫩的少年趴在深色桌面上,衬得云枕愈发雪白,后背的白玉兰栩栩如生,少年仿佛惑人的妖精一样,任何人的视线都不能移开。

毛笔倏地插进嫩逼,手掌覆住浑圆的臀肉,柔嫩弹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云枕骤然被破开嫩肉,浑身颤栗,大腿根的内侧微微抽搐,呜咽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音。

一个碟子放在嫩屄的下面,淫水滴落进去,轻轻抽动毛笔,绞紧的肉壁狠狠摩擦过去,云枕被肏得忍不住瑟缩,吐出炙热的呼吸,小舌头微微露出,脸色潮红,居然被一根毛笔肏得露出了糜烂的淫态。

有些硬挺的毛笔在嫩肉上剐蹭,鬃毛仿佛刺进了软肉之中,云枕受不住地摇头,想要逃走,却被大力压制住,被迫承受磨人的鬃毛在最为娇嫩的地方研磨。

“不要、唔……呜啊……受不、嗯了……啊啊啊……”

“好刺、激嗯……呃啊……要坏、呜了……唔嗬……”

云枕含糊地摇头挣扎,哭得可怜兮兮的,那根毛笔却纹丝不动地在嫩逼里抽插,鬃毛刺进肉里,让他又爽又痛,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云枕觉得自己要死了,被毛笔肏死的。

在高潮临界点的时候,秦朔却突然停了手,“墨水干了,那来涂药吧。”

云枕含着眼泪不知道秦朔想干什么,毛笔被大力抽出扔在桌上,没有达到高潮的欲求让云枕浑身不舒服,可那股陌生刺激的快感也让云枕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