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真的假的,皇上会这样?”
“二花也看见了,不信你问她。”
“没错,皇上不仅给布菜,还亲自喂,我偷偷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说什么呢,还不干活!”
几个宫女挤挤眼睛,示意等下再聊。
秦升泰收到宫内消息,“没想到他喜欢男人,早知如此,就不用费工夫了。”
“王爷,许是不得已只能选男人了。”孙峰恭敬地为秦升泰倒了杯茶,他是摄政王府上的谋士,为摄政王出了很多主意,秦升泰也十分信任他。
秦升泰端起茶杯,看着水面倒映着自己有些苍老的面孔,“此子已经养废了,不过大了总不听话,也是时候了。”
“只等杨将军的讯号了。”孙峰眼里闪着必赢的光,摄政王蛰伏十九年,只等今夜了。
秦升泰仰头一口喝完茶水,铛的一声蓦地把杯子重重按在桌面上,目光嘲弄,“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腰酸,给我按按。”云枕几番试探之后,发现秦朔十分听话,好像真的想赎罪一样,除了在干那个事的时候,一点都不听话,所以他愈发胆大,要在其他时候讨回来。
秦朔心里好笑,云枕一开始像小猫伸脚时不时戳他的模样,心里害怕还要继续试探,发现没有危险之后,就开始作威作福。
大掌揉捏上细白的腰肢,云枕敏感地颤栗一下,随即温柔的手心熟练地按揉下去。
云枕舒服地趴在秦朔腿上,心安理得享受秦朔的服务,他这个样子还不是昏君干的,所以秦朔必须负责。
秦朔一手按揉着滑腻的皮肉,另一只手翻阅奏折,这都是云枕要求的,他不能偷懒,他只能一起做了,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云枕被按得昏昏欲睡,刘忠兴突然进来,面色有些不好,“皇上,御史求见。”
云枕敏锐地察觉到他们有很重要的事,于是麻溜地爬起来,“那我出去玩了,你认真点哦。”
“别乱走。”秦朔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眼眸深沉眷恋,云枕害臊地溜出去,“知道了。”
云枕原以为只是普通的政事,可他等了好久,秦朔都没有回来,问了才知道,他好像急匆匆出宫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云枕心中有些不安,可是他对燕国的政事一窍不通,只知道皇帝幼时登基,却十分的昏庸无能,靠着摄政王与丞相治理,国家才一直繁荣稳定。
几年前丞相因病去世,昏君便暴露本性,残害了不少忠良,朝野上下怨声载道,连他不关注都知道这些关于昏君的消息,所以云枕很乐意去刺杀昏君。
不过云枕一番接触下来,才发现传言和现实不符,真是太复杂了,云枕苦恼地托住下巴,蹙眉深思只能让脑袋发胀。
“笃笃。”一道闷闷的敲门声响起。
“公子睡了吗?”
是刘公公的声音,云枕惊喜地打开门,“还没呢,刘公公,皇上去哪了?”
“正是皇上特意吩咐老奴和您报信,这几日公子最好待在殿内不要外出,如今朝堂混乱,到处都是危险,皇上无事,不过暂时回不来,不要担心。”刘忠兴虽然强掩疲惫,努力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可越这样,云枕越心慌。
这下云枕只能确信,出大事了。
“好。”他没有多问,秦朔既然如此吩咐,肯定是不想让他卷入其中。
云枕关上门,回到殿内翻出自己的小包袱,里面的药粉都还在。
深夜,一道黑影从房顶掠过,云枕最厉害的就是轻功,毕竟逃跑的能力最重要。
他准备出宫,他把夜行衣藏在假山后面,换上了侍卫的衣服,大摇大摆出宫。
毕竟秦朔之前给他的玉佩,是皇上独一份的,可以代表他是皇上信任之人。
“什么人!”
“皇上密令,出宫办事。”云枕把玉佩拿出来,板着脸很像那么回事。
侍卫把玉佩拿过来细细观察,他并不是御前侍卫,不过这个品质的玉佩还有上面的花纹,无一不彰显佩戴之人的身份,除了皇上无人敢佩戴。
这么重要的玉佩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办,他还给云枕,喊道,“开门。”
云枕就这样出了宫,他不知道秦朔去了哪,只能去打听他的消息,正好组织那边应该回信了吧。
毕竟从宫内传消息出去可以,传进来就难了。
来到永安客栈,云枕要了一间普通房,把红血阁信物在小二面前摆了摆,“要一碗面,送到我房间。”
小二把毛巾一搭,“好嘞,客官稍等。”
过了没多久,小二端着一碗面敲响了房门,“客官,您的面好了。”
“进来吧。”云枕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才把门关上。
“我想要知道昏君的消息,他现在在哪,还有我的信。”云枕拿出一块金子,这都是昏君的钱,用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小二笑眯眯地把金子收下,“好的,这就为您去打探,这是您的信。”
小二走后,云枕迫不及待打开信封,组织说【已派人接应,初七酉时福和巷。】
初七,还有十天,云枕瘪瘪嘴,怎么这么快啊,他其实有点不想回去了。
云枕打开花爷爷的信:
【小枕头,你喜欢上谁了,相思病不是病,老头我可治不好。外头的男人都坏的很,不要被骗了。
任务刚才已经取消了,你不用去干那什么刺客的活,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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