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城皱着眉站在门边，没有进去，里面的戴雷一脸阴郁，雄性好斗的本能被激发出来，外来信息素的入侵宛若侵占领地，两股同样猛烈的alpha信息素在包厢里互相争斗着。

文烨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那股无形的威亚却令他头晕目眩，他浑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下身一片狼藉地光裸着，两腿间白浊蜿蜒。

戴雷手掌扣住他的腰身，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拖进自己的怀里，似笑非笑地看着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的索琅，“你的小beta欲求不满，想找我玩玩，但想着还是你的人，我就没动他。”

轻描淡写的一句就把一切的责任全都推到了无辜的beta身上。

文烨浑身颤抖地被戴雷摁在怀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他想要辩解，可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索琅，眼底满是乞求。

“怎么？一个beta而已，我还不能动了？犯得着跟我生这么大的气？”，戴雷唇边勾起一抹轻慢的笑，手掌掐住文烨的下巴，摁在他腰侧的手滑向他的大腿，动作下流暧昧地抚摸着大腿上面的白嫩皮肉，“要一起玩吗？双龙怎么样？”

索琅的脸隐藏在阴影里，文烨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心里却本能地感到害怕，指尖颤抖着想要推开禁锢住他的手臂，苍白的唇颤颤巍巍地开口，“不、不是……，索，索琅……”

他想要去拉索琅的手，想要跟索琅解释，想要身后的alpha怀里离开，眼里急的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滑落，然而心里越是急切，动作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慌乱，看着反倒像是心虚。

高大的alpha一言不发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英俊的脸庞上神色冷淡，他俯身将文烨从戴雷的怀里抱出，戴雷坐在沙发上没动，一直在门边站着的嵇城察觉到里面充满敌意的信息素消淡了些也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乖，不怕。”，

Alpha一边轻哄着，一边轻抚着怀里beta的脊背，掌心顺着发颤的脊骨寸寸下移，语气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耐心。

熟悉的气息令文烨缓缓放松，一直发颤的身体也慢慢地平复下来，他手指紧紧地拽住索琅的衣摆，缓过劲来后，满脸急切地抬头，“我没有欲……”

“嗯，”，话还没说完，就被索琅一句不咸不淡地轻嗯声给打断了，文烨看着面前神色平静的alpha心里惶恐忐忑，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手掌正停留在他敏感的尾椎处，指尖正缓缓地往股缝中探去。

“索、索琅。”

等到穴口被alpha的手指按上揉弄，文烨才猛然一个激灵，他面色煞白地看着索琅，声音不解又惊恐，

身体在alpha的怀里挣扎扭动起来，腰身对比对方肌肉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穴口被指尖强行破开，手指悍然插入，干涩的甬道被直接捅干生疼。

“不……！”

文烨浑身紧绷，手指抓住索琅的手臂，痛的额冒冷汗。

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戴雷和嵇城看着这边的场景，唇边全都挂着不明所以的笑意，丝毫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索琅，为什么？”，文烨一边着急地去拉索琅的手腕，一边颤抖着乞求，“不要在这里，我真的没有……”

“你喜欢我对吗？”，

插入穴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干涩抽搐的甬道，索琅手指轻抚过文烨泪湿震惊的脸颊，语气平淡地询问。

他刚刚在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骤然发现自己突然就听不见文烨的心声了，心里疑惑，还不相信地站在沙发前盯着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听了好一会，可还是什么都没能听见。

索琅看着面前神色慌乱，像是秘密被人揭穿害怕又畏惧的beta心里脸一丝波澜都没有，站在门前听到那最后一句心声就足以浇灭他心里对这个beta仅存的那么一丝期待和热情了。

听不见也没关系，也省的他每天都像是面对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去费心应付他，还得为他心里的那些话而暗自生气。

不值得，

文烨他，不值得他如此用心对待，

这个beta他不值得，他不配！

文烨脸上忽白忽红，他嘴唇嗫喏了好一会，才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般声音低低地承认，“喜、喜欢，我喜欢你……”，话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小，视线完全不敢和面前的alpha对视，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索琅在听到嘴里那声告白时，眼底平静到冷漠的情绪。

果然，谎话都是好听的。

索琅笑了，他抽出插在文烨穴口中的双指，手掌摁在他的腰身，低头贴近他的耳边，“你说你喜欢我，那就证明给我看吧，文烨，我想在他们面前上你，你自己乖乖坐上来，我就信你，怎么样？”，说完便离开他的唇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因为过度震惊而变得毫无人色的精致脸庞。

“什、什么？” 文烨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索琅怎么会对他提那样的要求，

他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alpha那张带笑的英俊脸庞，看着他眼里带着的那和戴雷他们别无二致的戏谑笑意，心底一凉，然后蓦地沉到了谷底，

泪水沿着他光洁的脸庞不断滚落，beta浑身僵硬地坐在alpha的腿上，下身光裸一片，脸上却无声地哭得可怜。

戴雷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微微地蹙了蹙眉，心里莫名地就有些不忍。

小beta哭得是真的委屈和难过，那单薄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还在竭力地压抑。

索琅指尖勾过他眼尾处的泪，眼底没有半分心软和怜惜，“不愿意？那就下去吧，你刚刚说的那句喜欢，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文烨坐着没动，脑袋低垂着，头上的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在无声地透着难以言说的浓重哀伤，

他没得选，他不能就这么从索琅的腿上下去，如果他真这么做，那么一切都完了，他和索琅的关系就完了，他在这个世界的人设也崩了，任务也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愿、愿意……”

低弱的声音裹挟着浓重的哭腔传入索琅的耳中，alpha脸上的笑容彻底地消散不见，眼神冷如寒冰，

为了那个狗屁的任务，他也真够豁得出去！

贱！

“呵。”，alpha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神森冷阴寒地看着坐在他腿上的beta，“既然愿意，那就快点开始吧。”

男人语气平淡轻慢，文烨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张脸憋得通红，身后传来的两道注视的目光令他如芒在背，他指尖哆嗦着去够alpha的皮带，

“咔哒”一声，伴随着皮带搭扣的解开，泪水也一并滴落下去。

昏暗的包厢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泣呻吟声以及急促喘息声。

………

大学四年，一眨眼便过去了，

文烨坐在曾经的窗口位置，目光出神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