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骅掐住他是下腋,将他高高抬起,龟头退至到穴口处,露出底下湿亮狰狞的茎身,戚骅看着他,在他满脸苍白畏惧的神色中,朝他恶劣地一笑,然后猛地松开手,让他整个人重重地坐在自己的腿上,“啊!!!!!!!”,粗长的鸡巴狠狠地齐根没入,龟头破开层层穴肉,直直顶撞在甬道深处的环口处,文烨抱住肚子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双腿颤抖着就想要从戚骅的腿上起身逃离,
单薄的肩膀被一双大手重重地压住,才刚刚直起那么一点的腰身逼迫停在半空,文烨额角不断地滚落下豆大的汗珠,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满脸恶意的男人,嘴唇嗫喏着,“不、不要……”,他摇着头,声音颤抖得厉害,戚骅俯身吻了吻他哆嗦的唇,双唇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厮磨着,双手却毫不留情地猛地往下摁去!
成亲
“啊!!!!!!!”
耳边传来的惨叫声让戚骅浑身血液沸腾,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全都被激发出来,他双臂死死地箍住怀里的人,精壮的腰胯一刻不停地往前挺动着,龟头抵在甬道的最深处小幅度地摩擦进出,密集又大力地夯击着环口肉壁。
“呃……嗬……”
文烨眼神涣散地趴在戚骅的肩上,微张的双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声以及痛苦的嗬气声,虚软无力的身体被一下下大力地顶撞颠簸,发颤的身体被随意地摆弄着,一遍又一遍大力地往男人胯间的昂扬贯去,身体被一次次地贯穿肏开,被反复摩擦充血的洞口被肏干成一道可怖的圆,穴口周围的褶皱全都被抻平发白,如同紧绷的皮套子般紧紧地箍住茎身,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鸡巴吮吸,紧绷得像是再也腾不出一丝的缝隙。
尤珩俯身,手指在泛白的穴口处按揉了一圈,他微微蹙起眉,眼神冷冷地看着仍旧自顾自舒爽肏干的戚骅,沉声警告,“既是分享,那便配合着点。”,戚骅低啧一声,双手抱住文烨的屁股用力地往外掰开,露出底下被鸡巴塞满的艳红穴口,将大开大合的顶干动作改为小幅度的密集抽插。
“太紧了,你别直接插。”,又被狠狠地夹了一下,戚骅爽的头皮发麻,怀里人抖得厉害,汗湿的小脸贴在他的肩上,急促微热的喘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撩的他心头阵阵发痒。
戚骅大力地揉弄了几下他绵软嫩滑的臀瓣,拇指摁在穴口处用力地往外拉扯处一道细小的缝隙,然后抬头示意尤珩,“手指先插进来弄一弄。”
尤珩吻了吻他泪湿的脸庞,手指滑过湿滑的股缝,往穴口处探去。
“不、不行,唔!呜呜……不……”
察觉到身后男人的意图,文烨怕的几乎失智,颤抖的身体却被戚骅牢牢地摁在怀里,稍有反抗就会被一下下地往上顶操,白软的双臀被顶撞处层层肉浪,被戚骅的大手包裹在掌心里用力地揉捏把玩,穴口被手指硬生生地撑开,紧贴在戚骅肿胀的阴茎旁跟随着鸡巴的进去节奏一道摩擦操弄起逼仄的肉穴。
“乖,不怕,”,柔声的安抚根本就不起任何的作用,穴口处涨痛的可怕,可怖的撕裂既视感让他哭得喘不上气,身体如同被寒风席卷的落叶般抖动得厉害。
“不,不……呃……进不去的,呜呜……不行的,不行的……”
文烨被戚骅摁在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绵软的双臀都在戚骅的掌心里害怕地颤抖着,带着浓重哭腔与绝望的哭泣声不断地回荡在男人的耳边,又软又懦的声音伴随着急切微弱的喘息声,像是濒死的小兽发出的呜咽,听着简直是可怜至极,
“求求你们,呜呜……进不去的,不,不……啊!!!进……不去,呜……,不要,不要……”
凄惨的哭求除开催情助兴外,落在两个男人的耳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尤珩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压在文烨的肩膀,将他牢牢地摁在戚骅的怀里,另一只扶住自己硬涨的性器抵在紧绷的穴口边沿,就着戚骅手指拉扯出的那一道细小的缝隙,猛地往里挺进!
“呃……”
“哈!”
文烨痛的双眼翻白,破碎的声音里只剩下沙哑的气音,戚骅和尤珩却被肉穴夹弄得痛爽交织,极致的快感沿着尾椎在身体里层层炸裂,两人嘴里都忍不住齐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紧,也太会夹吸了。
惊惧骤缩的肠道死死地箍住体内的两个巨大肉棒,随着身体主人的喘息哭泣一阵阵痉挛着收缩,巨大的吸力从甬道深处传来,绵软的媚肉宛若有生命般快速地蠕动着,不断用力地推挤着中间强插进来,把它们撑得疼痛难受的鸡巴,
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轮番碾过鸡巴,两根肉棒被用力地压在了一起相互摩擦着,被周围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按摩得极为舒服,敏感的铃口被肠道不断地用力嘬吸,酥麻的快感沿着尿道直窜头皮,尾椎一阵阵地酥麻发颤,就连后背都无法抑制地紧绷战栗。
疼是真的,但舒爽却远胜疼痛。
尤珩额头抵在文烨瑟缩战栗的肩膀上,大力地喘息着,青筋在额角处突突直跳,他缓缓地挺动腰身,手掌一点点地拉下文烨的后领,抬头吻上他的脖颈,
手掌缓缓地抚摸过他战栗弓起的脊骨,细碎炙热的吻沿着后颈蔓延到背上,一寸寸地舔吻过他汗湿的后背,发颤的皮肤,留下一串串裹挟着无数占有欲的艳红吻痕。
鸡巴在穴口处缓缓地退出一些,尤珩双手掐住文烨的酸软的腰身,在他的软弱求饶声中,腰身猛地向前挺动,重重地,狠狠地齐根没入!
“啊!!!!!”
丧失的语言能力被再一次的猛烈疼痛强行拉回到体内,文烨仰头哀嚎,眼里不断地滚落下泪,战栗的身体被用力地压着,扣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完全不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身体就开始一进一出地猛烈插干,红肿的穴心被来回顶撞着,鸡巴每一次进入都必定会狠狠地捅干到深处,龟头如同重锤般大力地击打在肠道深处脆弱的环口处,剧烈的痛感混合着强烈的快感在体内交织肆虐,让文烨难以承受。
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从两个男人的怀里爬出来,纤细的手脚在两句高大健壮的身体间无助地挥舞乱晃着,腰身被肏干的无措摇晃,身体被紧紧地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肏的颠簸乱晃,狰狞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嫣红的穴口被强撑泛白,薄薄的一层皮肉被强撑到近乎透明,在鸡巴高速狠厉的摩擦下,仿佛下一秒就可怕地撕裂开来。
“不要,不要,出去,出去,唔!啊啊啊!!!!”
“饶了我,呜呜……,不行,受不住,啊!!不行啊……呜呜……”
文烨痛苦地哭叫着,整张脸都被憋得通红,哭得湿透,双手颤抖着不断推搡着面前戚骅宽阔坚实的胸膛,双脚在床上用力地蹬踹着想要避开前方的攻击,反而在慌乱的后退中间尤珩的鸡巴深深地吃进肉穴中,然后又在尤珩大力地顶撞下,身体再一次重重地串在戚骅的鸡巴上,他茫然无措地挣扎着,慌不择路地想要逃命,却被一前一后两根鸡巴想摆弄玩具般来来回回地顶撞着,前无出路,后无退路,身体被牢牢地钉在两个鸡巴上,被反反复复地大力贯穿肏干。
汗湿颤抖的手无力地从戚骅的肩上滑落,文烨仰靠在尤珩的怀里再也无力挣扎,湿滑的穴心被一遍遍地大力顶撞碾压,他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胯下秀气的性器被不停地刺激挺立,快感层层叠加,不断积累,过度强烈的快感让他失神失智,喘息微张的唇角处不断地滑落下丝丝津液,流泪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除此以外被过分索取的身体似乎已经再难做出任何激烈的反抗。
戚骅抱着他仰躺在床上,尤珩跪在他的身后,劲瘦的腰身摆动得飞快,两根同样粗长的鸡巴相互摩擦着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喷洒在后背上的灼热的喘息也变得越发地粗重急促,戚骅一遍遍大力地向上挺腰肏干,英俊刚毅的脸上不断有热汗滑落,他抬手揪住文烨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脖颈间拉出,看着文烨那张潮红失神的脸上,唇边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大手用力地摁住他的脑袋,双唇堵上他的唇,激烈的交缠舌吻。
啧啧的水声混合在越发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中显得越发地暧昧,床榻都被顶撞得剧烈摇晃起来,床上三人姿势放浪地交叠相贴,紧密相连的下体被顶撞处层层水液,淅淅沥沥地落在被褥之中,氤氲出一大片深深的水渍湿痕。
尤珩低头,狠狠地压住文烨泛红的肩头,腰臀快速地耸动着,重重地往里凿入,灼热的呼吸越发地急促起来,鸡巴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猛烈可怕,文烨呜呜地哭咽着,脚趾在身下不断地用力绞紧,身体被一下下地狠撞向前,又被扣住腰身一遍遍地往下拉回,体内的两根鸡巴胀热的可怕,肏干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深重狠辣,他无力地摇着头,微弱的反抗却完全无法阻止男人想要内射他的心思行动。
“唔!!呜呜……啊!!!!!!”
越来越快地顶撞几乎要将文烨单薄的身体给狠狠凿穿,再来来回回数百下深顶后,两个硕大的龟头同时狠狠地凿开甬道深处的结肠环口,重重地插入其中,抵在哆嗦的肉壁之上,狠狠地喷涌释放。
热烫的白浊被一股股地喷射入内,肠道被白精浇灌充盈,强烈的酸胀感让文烨忍不住地想要逃离,腰身和双臀却被大力地抓握着不断用力地往男人们的胯下摁去,尤珩别过他的脸吻住他的唇,缓缓地耸动腰臀,更深地挺干进去,在文烨身体的更深处浇灌射精。
窗外夜色渐浓,漆黑蔓延仿佛一眼望不到头。
小小的茅草屋内烛火摇曳,摇曳的火光中模糊地照亮着床上三人暧昧的身影,空气里弥漫开浓郁的石楠花的香味,才停歇不久的床榻在低低的呜咽声中再次剧烈的摇晃起来。
整整一夜的情事,文烨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地享用着,身体被透支到极限,却又在仙力的修复一次次地被恢复,他连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无论怎么哭求身上的两个男人都始终不肯放过他,身体被随意地摆弄着以不同淫荡又难堪地姿势承受疼爱,床榻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子湿漉漉地被扔到地上,新买的喜被皱皱巴巴地垫在三人的身下,被淫水白精玷污得肮脏不堪。
文烨软软地趴在床上,眼里倒映的全都是喜被颜色的那一片赤红,鲜艳喜庆的颜色上还溅落着无数干涸的白色精斑,他哭得红肿的双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漆黑的眼珠子空洞洞地看着前方,身体被身后的猛烈撞击顶动得一下下地往前耸动,被蹂躏红肿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拖拽耸动不停地摩擦过棉被,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身体本能地战栗,然而钝痛的神经却早已一无所觉。
发软的手臂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握住,身体被猛地从床上拉起,戚骅跪在他的身后一下下地挺腰抽插,牙齿咬住他泛红的耳垂,喘息低笑,“宝贝,天亮了,成亲的日子到了。”
尤珩跪坐在他的身前,掌心覆盖在他被蹂躏红肿的乳肉上大力地揉捏着,绵密的吻沿着他的脖颈吻过他的下巴,落在他的唇上,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浓烈的情欲与可怕的偏执,尤珩贴着他的唇缓缓地厮磨着,声音暗哑低沉,“我的新娘子,我来迎娶你了。”
被玩弄的痕迹斑驳的身上瞬间被套上了一套金丝大红喜服,红艳艳的盖头覆盖在眼前,阻挡了文烨所有的视线,他茫然地睁着眼睛,被过度性爱刺激弄坏的脑子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他呆愣愣地坐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直到盖头被掀起,刺目的光线照入眼里,他才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然后怔怔地抬起眸。
眼前站着的两个俊美男子同样穿着金贵喜服,文烨傻傻地看着他们,漆黑的眼里倏地落下泪来。
华贵的仙殿内红烛缭绕,这里不是他简朴简陋的茅草屋,是一间大的他难以想象的仙宫,空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