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沸水消毒,晾干后进行剪裁。
缝纫技术哪家强,来?荒岛,找王昕。
他利用帆布给自?己和枭风一人做一套衣服,带有小洞洞的布面做成汗衫,枭风出海的时?候可以穿,他还做了一条大裤衩,肥的要命,非要枭风试试不可。
剩下的一块布,他做成一件万能衣,既能穿在身上也能当做大布袋使用,还可以挂在树上当婴儿背带,当然这是后话。
枭风见了都由衷佩服:“创作方面,你确实可以。”
王昕得意的像只狐狸,看着又懒又淘气:“我是被灵感眷顾的宠儿,希望永远没有创作瓶颈期!好吧,有点?痴心妄想?。”
现在只剩鞋子?的问题没解决,两人的初代装备是缝了又补,已经?快到极限。
枭风接过这个任务,一天内就打造出四双草鞋,结实程度不言而喻,而且穿在脚上还挺好看。
可是到?*? 了晚上,王昕的脚踝就磨出两个大水疱。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两人回到了山洞。
他们?分别坐在床头和床尾,枭风拖着王昕的脚处理水疱,后者则是靠坐岩壁,懒洋洋地?吃着坚果。
“你这双脚丫,保养的还不错。”枭风拿自?己的脚对比一下,得出一个客观的评价。
其实不止是脚,王昕的手也很秀气,虽然没少干活,还把手掌磨破过,但要不了多久,那双手就自?动恢复出厂模式,而且骨节没有变宽。
王昕困得双眼半阖,语调拖得很长:“你是脚控吧,第一次睡我的时?候,你就玩半天,幸亏我不怕痒。”
“可能吧,”枭风一点?不避讳,好像在讨论很正式的话题,“我也喜欢你的手,我觉得它们?很好看,不是单纯的生理冲动,纯粹是一种欣赏,像艺术品一样。”
“哥们?儿,滤镜有点?厚,我这个当事人都听不下去了。”王昕特意举起手,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一番,没觉得哪里出奇。
枭风持反对意见,神色正经?地?解释道:“你没懂我的意思?,一个人喜欢一件东西,并不是证明?那件东西有多完美,是一种感觉,简单来?说,王八看绿豆。”
王昕竖起拇指:“狠人,狠起来?自?己都骂。”
枭风笑了笑,眼睛黑亮:“就像你喜欢我的胡子?一样。”
“.....”王昕的耳尖悄悄染上一抹红,使劲嚼着坚果,“说什么来?着,越没有什么越想?要什么,人都是这样,你也不例外。”
“别吃了,坚果吃太多肚子?会?痛。”
枭风把剩余的坚果挪到洞口,随口说句:“你最近变得很能吃。”
王昕没觉得:“还好吧,证明?我很幸福。”
‘幸福’两个字就像某种暗号,也存在一种魔力,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融化空气,使周围飘满甜蜜的泡泡。
枭风一张开手臂,王昕就滚进了他的怀里。
渴望拥有彼此的热情如同过电一般,通达两个人的全身,一直延伸到头发。
“枭,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勤了。”
“你几岁了?反正我很年轻,我是一刻不停的想?要你。”
“这话怎么...你肯定偷看了我藏在柜子?里的叶子?。”
“谁让你画完了不告诉我,只能自?己找。”
“你真?行..”
那个叫爱情的东西,它在漆黑的深夜当中,变得更为闪亮且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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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嘀嗒向前走,日?子?温吞而快活。
又是无数个日?出和日?落。
在这段时?光里,枭风为了不让王昕感到无聊,换着花样地?给他找乐子?。
枭风用麻绳和棕榈叶做排球和篮球网,一到傍晚俩人就切磋几个回合,还会?采些野花野草,做个精致的花冠送给王昕,假装他获得了国际漫画奖。
随着在一起的时?间不断增加,王昕可以毫不迟疑的宣布,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枭风,只要有枭风在身边,他觉得隔壁的蟒蛇都变可爱了。
哦对!他们?有许多新邻居,确切讲他们?才是新搬来?的两脚兽。
山洞后面是一片密林,灌木丛中栖息着许多爬行动物,只要人类不贸然侵犯领地?,它们?很少主动攻击。
再往林子?里走,枭风发现了野兽的踪迹,根据经?验判断,除了野猪还有花豹出没,白天很难碰到,他们?也不是很想?碰到...
至于树梢上的鸟儿,以极会?钻洞的小动物,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当王昕看见太阳升起又落下时?,太阳的模样和以往截然不同,当繁星辉映在河里时?,他也不再觉得千篇一律。
他走进了枭风的世界,用同样的目光和心态来?看待大海和森林,真?正见识到了大自?然的壮观与美丽。
这天傍晚,两人手牵手在沙滩散步。
枭风捡到一个海螺,他告诉王昕,海滨镇有个传说,据说海螺里住着美人鱼的灵魂,她可以帮助思?念家人的孩子?传递信息,越过大洋彼岸,流向世界的任何角落。
“有什么想?说的吗?”枭风把海螺交到王昕手里,“除了用笔画下来?,还能送到对岸。”
王昕坐了下来?,两腿并拢,端正的坐姿代表他的真?诚,他面向海浪和夕阳的光辉,对着海螺说:“我要告诉王琦,可以难过,但不能自?责,当我们?知道曾经?的认知是错误的,就要勇于承认,并且学会?面对,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一直那么棒你拥有非凡的勇气,最重要的是,哥哥永远爱你。”
说完,他站起身,将海螺投进海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