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萧连乐太久没做过,手指进的又急又快,弄疼了自己但偏偏顶到了那块软肉。
他尝到了甜头,无师自通的向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支起一条腿方便自己抽插。
一根,两根,三根。萧连乐胡乱的抽插,不得要领总是蹭着软肉的边过去,穴肉给他作弄的又软又湿,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想要,真的想要,萧连乐难受的拧着身子,空余的手也在乳首上搓揉着。
“顾晏辞,顾晏辞,阿辞……”
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光,他喘着气带着哭腔无意识的喊起人来。
顾晏辞在看,或者说他一直在看。
他身边散落着古籍玉简,面前浮着一面水镜,水镜中全是萧连乐的影像。
师尊那日问的没错,他一个字都反驳不出。他坐在外厅想了许久,觉得自己该离远些的。于是他独自回到了魔宫,日日夜夜的看着水镜,水镜传来的影像很慢很慢,让他能盯着看很久很久。
他看见师尊哭了,他哭的很厉害,滴下的泪晕染开他的名字,也击穿了他的骨肉。
他想,自己不该出现在萧连乐的人生中,不该的。
顾晏辞真真切切的明白自己错了,他开始不断的翻阅古籍玉简。他想彻底明白天道内修士究竟想做什么,又为何要做。
然后将一切还给萧连乐。
他总是习惯看完一册古籍,再盯着水镜看一会师尊。水镜传不来声音,也透不出萧连乐的心,顾晏辞只知道他不在,师尊开心了很多。
但……这次,水镜里清晰的印着萧连乐赤裸的躯体,泛粉的肌肤,白皙修长但大开的双腿,和他埋进股间抽送着的手。
顾晏辞只要看一眼就头脑发昏,血液沸腾,水镜在魔宫两年多来,头一次被顾晏辞掐灭。
他颤抖着闪身进了寝宫,阴茎硬的发疼,水镜再被打开,影像传的很慢,萧连乐还和之前一样。
他仰头呻吟着眼尾艳红,琥珀色的眼眸有着泪花一闪一闪的亮。
顾晏辞抚上了自己的阴茎,水镜中的萧连乐过于色气,让人想直接进去生吞活咽了他。
但不行,他见着自己会不开心。
……
顾晏辞压着喘息,他已经出过两次精,但水镜的景色让他挪不开眼,下身又有硬起的迹象。
师尊显然是要高潮了,又喘又哭的揉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好像……在喊自己的名字。
顾晏辞愣神的看着他的口型,脑子发热的随便在下身裹了件衣物,就出现在萧连乐面前。
“您在叫我?”
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萧连乐哪怕脑子迷糊着,也给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狠狠一抖,高潮生生被截断,他直喘着气。
他脑子算不上清醒,转了又转才发觉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平日清润的嗓音现在又媚又委屈道:“阿辞,哄哄我吧……”
萧连乐没耐心等到应答,他哀哀的呻吟着,插进穴肉的手指再次抽动,平息着自己的欲火。
火热的手掌掰开他的腿根,穴口又挤进一根手指,抽插探测了两下,狠狠的摁在要命的点上,软肉被挤压搓揉,萧连乐直接尖叫起来。
他合不拢双腿,只在空中蹬踹了几下,就痉挛着身子高潮。
顾晏辞将手指一起抽出,又拉过被子遮盖在了萧连乐身上后,转身准备离开。
萧连乐得了一次清醒了不少,高潮的尾韵让他有些打颤,看见顾晏辞转身,他脑袋空空的问:“你要走?”
他支起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你现在准备直接走?”
萧连乐看他点了一下头,突然就分不清是谁醉了。
眼泪又滚落下来,萧连乐是真觉得自己贱,他哑着嗓子道:“我一颗心非要给你糟蹋透了才行,我是真的喜欢你。”
“当日话是我说重了,火气我不该和你发,但……我说错了吗。你就是做了那些事情,你就是做了。”
他哭的哽咽起来,话却一定要说清楚:“你一句软话都不肯和我说,转天就直接走,这是冷暴力啊!”
“我好想你啊,看花灯的时候再也没人牵我的手了。冬天来了,雪也下了,屋子内也暖烘烘的,你说好一起住在这看雪喝酒,但你就是不回来。”
萧连乐极速的喘着气,他声音发抖道:“你真不想,我们分了吧,别作践我了。”
“不分!”顾晏辞说的毫不犹豫,但转瞬又结巴起来:“您…您想见我?”
他凑了过来和萧连乐贴的很近,低语呢喃道:“我不知道,我伤了您该离您远些的。何况我不在,您看着开心多了。”
“做错的事,我无能修补,我只想将一切还给您。”
悔改和歉意像一剂良药,萧连乐的哭喘都平息下来,他撇开头嘟囔道:“乱说什么呢。”
“可以的。”顾晏辞向他保证着。
“你又没欠,还什么……”萧连乐将脸转了回来,手探了下去,脸上红云密布:“顶到我了。”
情绪平复,酒劲又有些上头,萧连乐勾开顾晏辞的衣物道:“可以凶点,我不讨厌。”
顾晏辞没说什么,掀开被子将阴茎顶到了穴口。阴茎一寸一寸的往里进,等到了底,顾晏辞把住萧连乐的腰身大力的抽送起来。
有萧连乐的话在,顾晏辞肏的很凶,几十下就顶他呻吟不止,腿忍不住的并拢夹紧。只是他刚合拢一点,腿根处就立刻挨了两下又被分开。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