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寒山走过来抱起花怜将他的双腿分开竟要把他放在绳子上。

花怜连忙抱紧许寒山,“不,不要,我怕。”

许寒山将花怜的手挪下来,轻声安慰,“乖,不疼的,阿怜的小穴脏了,得洗洗。”

然后花怜一下坐在了绳子上,粗粝的长绳深深陷进他的花穴里,连小鸡巴都被磨到了。

许寒山站在绳子一端,见花怜半天不动,将绳子提高了一点,这回长绳陷的更深了。

花怜难耐的往前走了两步,刚好路过一个绳结,那绳结狠狠碾磨过充血的阴蒂,陷入骚逼里,没多久就被淫水泡的湿漉漉的,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混合着一点白浊。

看着那些白浊,许寒山眸子冷了些,又将长绳拽高了一点,花怜被迫往前走着,直到两个巨大的绳结狠狠嵌在花怜体内,花怜哭喊着:“父亲,真的过不去了。”

许寒山眉头一挑。

“是吗?”接着把手抬得高高的,绳结更加深陷,又忽而将绳子按低,不带花怜反应,又松开手,绳结便又被软烂湿润的巢穴吞进去。

上上下下数次,看起来就像是花怜被一根绳子猛烈的操着,不过也确实如此,当绳结再一次狠狠磨过花怜的阴蒂。

“啊,要高潮了!”花怜惊叫一声。

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射了出来,花怜高潮了,连前面的小鸡巴都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许寒山看着这淫乱的一幕,大步走了过去将花怜抱了下来,拿出两个橡胶软管便塞进他的骚逼和后穴里。

这东西太凉了,花怜浑身一抖,就被抱紧浴室里。

微凉的水流顺着软管流进花怜的阴道和肠道。

他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

“不要,肚子要炸了,难受,拔出去好不好,呜呜…”花怜被涨的哭了出来,泪水沾在鸦羽般的长睫上,非但没能激起男人的怜悯之心,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

他摸了摸花怜圆圆的肚皮,“阿怜这里像怀了宝宝一样。”

话音刚落就将橡皮软管拽了出来,清澈的水流混着精液流了出来,等流干净,许寒山又将软管塞了进去,进进出出三次,艳红色的穴口被撑出一个小小的圆洞,潺潺的水流了出来,这一次,终于没有那些肮脏的白浊。

许寒山将哭的昏昏沉沉的花怜抱了起来,让他趴在墙上,放出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微一挺身便插进了花怜的骚逼里。

不等花怜适应,便九浅一深的干了起来。

感受到媚肉紧紧裹着自己的鸡巴,许寒山喘着粗气趴在花怜耳边。

“阿怜的小逼怎么这么骚,吃到鸡巴就不想吐出来了。”

“既然这么想要,都给你,好不好。”

说着就将鸡巴齐根插入,接下来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操干,花怜的臀部都被许寒山胯下的囊袋打的通红,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花怜的手臂趴在墙上都快撑不住了,许寒山似乎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插起来更快了,连阴唇都被操进去带出来,他深深埋进花怜的身体里,射了出来,粗大的肉棒也堵不住过多的精液,白浊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溢了出来。

花怜的小鸡巴已然没有存货,可怜兮兮的吐出两滴垂在那里。

许寒山没有将鸡巴抽出来,他将花怜转了个圈抱在怀里。

圆润的龟头顶到花怜那处软肉使劲碾磨,他惊叫一声软软攀附在许寒山肩头。

许寒山打开花洒将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用浴巾擦了擦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而他的鸡巴也一直深深插在花怜体内,两人像是连体婴般。

显然,许寒山睡觉的时候也不准备抽出鸡巴来。

校园恶霸10:乳交,颜射,峰回路转,谢君安来了!

第二天,花怜刚醒就感觉到了身下过分饱胀的小穴,他低头看了过去,居然是许寒山的鸡巴还塞在里面,因为睡觉姿势微微拉出来半截,花怜将身体后挪,啵的一声,两人的性器终于分开。

花怜的下体因为一夜都被人塞着东西,有些麻木,连穴口被撑得一时都合不住,露出艳红的内里,清风吹过,花怜都觉得像是被灌满了。

他咬牙看了看一旁睡得正香的许寒山,男人的鸡巴因为晨勃还高高翘着,甚至一点一点的,似乎在和花怜打招呼。

花怜越看越气,一脚就踹了过去,然而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掌钳住了脚腕。

“阿怜做什么呢,不想要你的大鸡巴老公了吗?”许寒山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显然是早就醒了过来。

他滚烫的手掌来回在花怜腿上摩挲,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花怜皮肤太嫩了,轻轻一碰就是一道印子,如今他身上也满是昨天情爱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勾勒在雪白的画卷上,既脆弱又糜艳。

而许寒山拽着花怜腿的动作,也让他将那个被操成他鸡巴形状的骚逼尽收眼底。

许寒山喉头滑动,一下就将花怜的脚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花怜被这更加灼烫的温度吓得一激灵,就想把脚收回来,可惜却被对方按的紧紧的,连另一只嫩脚也被拽了过去。

深红色的龟头在花怜嫩白的脚心进进出出,又热又烫,花怜的小穴不受控制的流出些晶亮的黏液,散发出淡淡的芳香。

许寒山手下紧紧把着花怜的脚安抚胯下的鸡巴,鼻子动了动,看向花香的来源。

“阿怜的小骚逼馋的都流口水了,真可怜。”

许寒山说着舔了舔嘴角,“吃根大香肠解解馋吧。”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说着将龟头抵在入口插了进去,里面的媚肉完美包裹住许寒山的大屌,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上面的每一条青筋都被照顾的很好。

花怜猝不及防被人插进软烂的穴里,轻哼一声。

许寒山将花怜抱在怀里,一副观音坐莲的架势,身下快速抽动,没多久便射了出来,花怜一大清早就被男人腥臭的精液灌了一肚子。

“嗯,啊,太多了,慢点。”那精液射个没完,花怜喘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