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急切地挤进去,仔细地描摹着鼓鼓花阜的缝隙,裹住了软软花蒂滋滋吸吮着,舌尖上坚硬的金属短钉恶劣地刮蹭挤弄,又伸进了肉缝去舔舐娇嫩的肉壁,有力的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动着,反复鞭笞着每一寸领土,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蹿上大脑,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

宁昭眼角溢出点点泪珠,面色覆着绮丽红霞,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娇软呻吟,腰身扭动着,软臀摆来摆去,臀缝夹住了身后叶西陵灼热的鸡巴,后穴口一下一下地蹭着茎身涂上,叶西陵忍无可忍,捉着宁昭的纤细腰肢挺身干了进去,噗嗤一声,青筋虬结的鸡巴冲进了窄小甬道,撞进最深处。

宁昭后穴被男人粗长鸡巴猛烈奸干着,又被面前的少年埋了首,掰着腿根狠狠地侵犯着肥软小逼,喉咙控制不住地溢出呃啊喘叫,理智被一浪浪时深时浅的激烈快感冲击着,好似飘在了云端,转眼间就攀升到了高潮,小逼抽搐着涌出大量的腥甜水液,尽数喷溅在了叶西凌的脸上。

后穴也不断收缩,紧致壁肉绞弄里面的硬灼鸡巴,叶西陵克制地停了攻势,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哑着嗓子道:“小昭这么馋鸡巴吗,夹得好紧。”

埋在宁昭腿间的叶西凌抬了头,清透的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流淌,他舔了舔唇角的一点腥液,笑道:“宝宝好敏感,随便舔一舔就潮喷了,小逼还得用鸡巴止止骚才行。”便掏出早已硬得胀痛的鸡巴怼了进去,如利刃般径直贯穿了嫩红小逼干进深处,两颗饱满囊袋啪地撞了上去。

“里面、里面的内裤还没拿出来!”宁昭惊慌地挣扎起来,又被掐住了腰身,不约而同干了起来,一前一后的火热鸡巴疯狂顶撞着,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撞击,对准了最里的敏感点狠命顶肏,流蹿着令人浑身抽搐的尖锐刺激感。

宁昭浑身覆着情欲潮红,钉在两根肉茎上发出浪荡吟叫,溢出破碎的哭腔,摇着头,胡乱说着求饶的话,又被叶西陵扭着下巴强势地吻了上来,舌尖交缠吸吮,将甜腻呻吟尽数堵住,宁昭身前的粉红鸡巴泄了数次,两个人才堪堪射了,两口穴灌满了浓浊黏稠的精液,淫水顺着交合处向下流去。

宁昭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喘息着,坐在两人之间身体动弹不得,却有微凉柔软的触感卷上颤抖的纤细软腰,硬生生举了起来。

两口小穴啵一声地吐出两根胀红的鸡巴,失去堵塞的浓腥精液噗呲喷涌出来,如溪流般在腿间蜿蜒流下,反射着淫糜水光。

宁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呼,低头看去,是一根猩红触手缠在了自己的腰间带离了开来,又被带着按进了另一个宽阔胸膛,宁昭回了头,唤道:“泽风”

希腊雕塑般完美比例的容颜温柔一笑,如同春风吹拂,泽风把宁昭拥入怀中,轻声道:“昭昭。”

泽风的目光扫过宁昭身上的女仆装,视线温和,又带着如烈焰般的灼烧温度,露骨得仿佛想亲手把宁昭身上的裙子扒下来,低低笑了一声,道:“我的新娘,今日依旧很漂亮。”

宁昭有些羞恼这么色情的裙子,也就他们能这么自然地夸出口了。

“我们先过去了。”泽风对着脸黑的两人有礼地点头示意道,而后抱着宁昭朝外移动。

宽大的走廊上爬满了弯曲肥硕的触手,显得格外拥挤,一只细小触手垂落下来,蹭了蹭宁昭的脸颊,见宁昭没躲,又壮着胆子去蹭他的唇。

宁昭张了唇,咬住了那一截软弹的触手尖尖,用齿间玩闹地磨了磨。

泽风抱着宁昭腰身的手臂微微收紧,有些无奈道:“昭昭受不住,还总喜欢招人。”

钻进唇间的小触手似受到了鼓舞,往更深处地探了探,追着丁香小舌肆意翻搅着,吸盘贴在舌根上吸吮得发麻,玩得宁昭呼出断断续续的哀吟,含不住的涎水流淌了一下巴,反射晶亮水光,修长的手臂和赤裸的双腿都被一圈圈缠上了粗大狰狞的触手,轻柔地盘旋而上,留下一路的黏腻湿液和道道艳红痕迹,秀气的淡粉阴茎也被左右袭来的几根触手缠拢了,讨好地挤压揉蹭着,吸盘蠕动着吸吮着茎身,传来酥酥麻麻的带电触感。

“嗯哈……好舒服……还要摸摸……”

宁昭的体内一阵热流涌动,水雾氤氲的眼眸视线涣散,红唇微启,黏糊糊地说着撒娇的话语,催促着想要更多,又变成一声带着惊慌的短促尖叫,两根肥硕的触手钻进了小逼,撑成圆圆的洞口。

“不行、两根太多了!……”宁昭扭腰想躲,求道,“泽风,拿出来,里面吃不下那么多的……呜啊,进来了!好深”

两根触手却像较劲般蛮横地闯入,猩红丑恶的肉触啪啪捣弄着酸软花心,带出一点逼肉又撞回去,对准了敏感点狠戾奸肏,干得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宁昭咿唔哭叫着,浑身发颤,身前粉红鸡巴射出稀薄精液,又被触手们争先吮去,不死心地吸着铃口想要索取更多,又突然齐齐定住,如退潮的海水般默然退去。

泽风眼眸含着笑意,低头吻了下宁昭泛着薄红的眼尾落下的一滴泪,把宁昭按坐在走廊上的窗台上,俯下身,将可怜的鸡巴含在温热的口腔里,细细舔舐着上面的精水,榨取最后一点的淫液。

宁昭光着屁股坐在坚硬的大理石窗台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这场交合的细节照耀得纤毫毕露,宁昭能清晰地看到泽风闭着眼眸,俊美五官上的痴迷神情。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别舔了……”宁昭腰抖得根本坐不住,两只手往后艰难地撑在台上才勉强不滑落下去,汗湿的白玉颈项高高扬起,射了最后一点白精进泽风的嘴里,泽风喉结滚动,饥渴地吞下后,犹不知足地用舌拨弄着脆弱颤抖的阴茎,想要所求更多。

“都射给你了……!呜哈……”宁昭哭得委屈极了,“鸡巴被吸得好痛,不要了……”

泽风眼含遗憾,吐出了嘴里软趴趴的粉茎,有一道哼声带着浓重醋意在远处忽地响起:“我说怎么这么慢?”

走廊不远处一位模样相仿的少年大踏步走来,阿风抿着唇,一副恼火的模样,见宁昭被玩得眼含星点泪光,满面春意地不住喘息着,不由红了脸,对泽风道:“你就不能忍忍?等会儿婚礼仪式就要开始了。”

泽风轻笑道:“昭昭小逼里的淫水用内裤都堵不住,流了一地,太可爱了,没忍住。”

堵在花穴里的两根触手终于舍得拔出,带出了一团黏哒哒被淫水浸透了的布料,阿风愣了下,脸上温度倏地升腾,默默将那团布料拿了过来,塞进自己的裤袋里,而后掏出胸前的小方盒,拿出一枚圆硕莹润的粉珍珠。

“布料那么粗糙怎么能拿来塞小逼的淫水呢,”阿风义正辞严道,“用这个吧。”

几只触手卷住了脚踝和腿弯,将宁昭的腿折成M形,对向阿风。

阿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糊着一层浊白浓精的小逼,被操成圆洞的娇粉逼口张张合合,露出里面一点艳红媚肉,一点淫水银丝拉着丝落下,散发着甜腻的幽幽香气。

阿风喉结滚动一下,将珍珠往里送去,硕大的圆珠勉强挤进小口,淡粉色的盈润圆珠卡在胭脂色的湿润逼口上,漂亮极了,又被手指推着往里探进,冰凉坚硬的异物碾过湿软壁肉,滑溜溜地往最深处滚去,紧致甬道抽搐着想要挤出微凉的异物,却被强行撑开,一寸寸不容置疑地顶进了最深处,圆润珍珠直直撞到了敏感点,宁昭浑身哆嗦一下,发出一声尖叫,花心抽搐着吐出一汪水液。

“可惜只有一枚珍珠,用在了前面,”阿风舔了舔唇,有些期待地问,“我用鸡巴堵在昭昭的后面好不好?”

宁昭摇着头,又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泽风,泽风却低了头,亲昵地吻了吻宁昭汗湿的额角,将宁昭抱进了阿风怀里,道:“去吧。”

阿风紧紧接住了人,少年粗壮的鸡巴一个挺身撞进了宁昭流着水的后穴,往前走着,随着行走的动作,硬挺狰狞的鸡巴滑出又上耸,结结实实地全根肏进宁昭雪白的臀间。

宁昭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滑,伸了手抱着阿风的颈,骑坐在鸡巴上沉沉浮浮,被一步一顶的动作干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叫,臀间不断有淫水跌落,滴落了一路。

塞进小逼里的珍珠随着重力早已滑落,时而卡在了娇小的花穴口前,时而在甬道里骨碌碌地摇晃撞击着,欲坠不坠,袭来一阵阵的酸麻感。

“含不住了……”宁昭呜呜哭着,“珍珠、珍珠要调出来了!……”

“那枚珍珠是我费了好大的珍珠才找到的,”阿风声音带着委屈,“要是掉了真的好可惜,昭昭好好收下它可以吗?”

宁昭只好抽噎着,努力夹紧了被干得合不拢的小逼,不让悬悬卡在逼口的珍珠滑出,可是后穴撞来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只能颇为艰难地吞吃着。

直到周围骤然变得明亮,宁昭从阿风肩颈里懵懵地抬起了头,发现到了客厅,到处摆放着热烈盛放的白玫瑰,仿若起伏的纯白花海,诉说着虔诚圣洁的爱意,簇拥着最中间一个宽大的编织吊篮。

阿风把宁昭按在了吊篮上,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身疯狂挺动,干得宁昭白眼微翻哭叫不已,才终于肯泄了精,又扯下衬衫前的领带,在宁昭脑后绕了一圈系在眼前。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昏暗,宁昭有些不安地捉住阿风的手腕,红唇微张,慌张问:“这是要做什么……?”

“昭昭别怕,”阿风亲了亲宁昭的手背,解释道,“是结婚需要走的流程。”

宁昭害怕地瑟缩一下,怯怯问:“什么流程呀?”便听得少年含着笑意道:“昭昭能用小逼认出我们的,对吧?蒙着眼,用小逼轮流招待我们,认出我们,就是这次的结婚仪式,昭昭会很喜欢的。”

只听咔一声响动,银质手铐分别锁住了宁昭的手腕,脚步声远去,是阿风离开了。

宁昭茫然地坐在了铺着软垫的吊床上,手稍微动一动,便听到哗啦轻响的锁链声,鼻间是一片清幽的玫瑰花香,眼前如罩着层层叠叠的轻纱,到处都是雾蒙蒙的暗色,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形沉默着缓慢而来,俯了身,将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宁昭的脸颊,像摸一只刚出生的幼雀般轻柔地摸了摸。

“谁呀?”宁昭怯怯地问,却没听到回答,不由带着哭腔道,“你、你说话好不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