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人多,哥哥可能顾不上小昭,小昭自己去旁边拿点甜点?无聊的话可以让侍应生带你去休息室。”
宁翡抚摸了下宁昭的头,从头顶黑发抚到后颈碎发,宽大手掌贴在颈后一片肌肤,好似将人牢牢掌握在掌心中,相贴之处麻酥酥的,引得宁昭微微瑟缩了下,耳根晕着胭脂色的红,乖顺地点点头,两只修长匀称的腿并紧了,努力忽视着身下怪异的感觉,总觉得周围若有若无扫来的觊觎视线、窃窃私语的交谈,是因为透过他薄薄礼服看到了那条捆住了身前鸡巴的贞操带,怀疑他参加宴会都会找野男人发骚发情,所以才需要贞操带管控。
出来去宴会之前,宁翡把宁昭困在怀里替他褪下内裤,如对待昂贵的真丝方巾般叠好塞进自己的西装内兜中,又从办公室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条贞操带,不容置疑地给宁昭套上了,摸摸他头道:“我们小昭是最乖的,但是哥哥总怕有不长眼的野男人主动过来,小昭穿着这个,哥哥才放心你出去。”
想起回忆,宁昭心中落泪,尽力忽视着玉茎被锁在皮革带中的怪异感,夹起屁股尽量自然地走到一侧甜品桌前,脑海里疯狂敲系统:“系统系统,快给我说说主角攻受的动态,不要浪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的牺牲!”
“在看了在看了,”系统斗志昂扬,“主角受是新招来的人,被安排到在后面休息室帮忙,避免得罪不该招惹的人,主角攻还在来的路上呢。我们先给主角受引到房间去下迷晕药,再把主角攻招引过来锁在一起嘿嘿。”
“其实主角受人挺好的……”宁昭叹口气,心下泛起密密麻麻的愧疚感,“主角攻在床上又凶又不照顾人,我都不忍心把他推到火坑里去。”
系统安慰他:“你别想这么多呀,主角攻受在一起才是命定的安排,我们只是一个背景板路人,不要入戏太深了。”
“你说的也对。”宁昭重振精神,拿了桌上一支香槟和一盘树莓千层切角蛋糕,听着系统的指路朝休息室的地方转去。
宽大休息室洒落暖色灯光,舒适长沙发布局巧妙,形成了一方方单独小空间,里面已经坐了些人,在轻声交流着什么,宁昭找了个最侧边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找着主角受。
“低头低头,主角受过来了。”
宁昭忙垂了头下去,掩饰性地端起香槟喝了口。
“您好先生,请问是否需要热毛巾……昭昭?”侍应生手拿托盘弯腰致意,一袭燕尾服勾勒出挺拔身形,柏远舟略一靠近,认出了眼前少年,眸中漾起层层笑意,“昭昭今天很好看,像一个住在童话城堡里的小王子。”
宁昭顺势抬了头,装作偶然遇见似的弯眸笑了:“啊是你啊,好巧!谢谢你那天……”说着说着,宁昭的脸色浮上一丝淡淡绯红,“呃,给我的手帕。”
“有帮到你就好。”柏远舟融融春水般温润眼眸注视宁昭,欲言又止道,“你那天回去,有被哥哥为难吗?”
何止是为难。
宁昭却是不敢谈这个话题的,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系统在脑海里疯狂打铃提醒:“带他去房间带他去房间!”
“你在这里和我聊天会不会被领班责骂?”宁昭无意识捏紧了手指,抓着自己的西服衣角,视线忽闪,磕磕绊绊道,“能不能、能不能带我去个可以休息的单独房间?我想和你说话,但是这里人比较多,我不是很想呆在这里。”
柏远舟愣了下,而后笑着微一欠身:“当然可以,为小王子服务是我的荣幸。”
被主角受下药迷晕舔奶
酒店二楼备有专门为客人们醒酒或小憩用的单独房间,宁昭趁着柏远舟和领班说一声去向的空隙,找到另一个侍应生,递了个纸条,嘱咐了句要是看到岑北麟就说有个叫宁昭的人在楼上房间等他。
凭着前段时间在夜店的露水情缘,岑北麟大概还是会来走一趟的吧?
宁昭不确定地想。
“我们可以走了。”柏远舟走过来,眉眼俊逸温和,一身剪裁得体的黑白燕尾服在一众矜贵礼服人群之间更显清爽朝气,惹得几位富商女士投来隐晦打量身材的目光,他却像习以为常般举止从容,只专注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宁昭两口将剩下的一点蛋糕卷进肚子里,舔了舔沾着奶油的红唇,起身跟着柏远舟心不在焉地往楼上房间走,和系统做着垂死挣扎:“真的要对主角受下手吗?我感觉自己良心难安啊。”
“你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把他们先迷倒放一张床上,”系统提议道,“反正我们的任务是下药后让主角攻受待在同一个房间这样那样,受最近的和谐严打政策影响也没直说这样那样是哪样,我们可以钻个bug拉灯试试。”
宁昭眼眸一亮,感觉很有道理,原本沉重的步伐骤然轻快起来。
单独的休息间是个带客厅的豪华小套房,柏远舟从沙发旁的小冰箱取出一碟果盘和玻璃罐装的橙汁儿,将橙汁儿开了瓶盖、插上吸管,复走过来将果盘和橙汁儿摆放到宁昭面前的小茶几上,贴心问:“还想吃蛋糕吗,可以让后厨送过来。”
“不用不用,”宁昭坐在沙发上局促地摆弄着玉白手指,“你先坐下来吧。”
柏远舟犹豫了下,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了,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宁昭这才注意到众人眼前堂而皇之把貌美家贫的侍应生带去私人房间独处是多么具有狎昵意味的一件事,自进了这隔绝外界的封闭空间内,在其他人眼里,两个人间的关系就蒙上一层朦胧的桃粉色彩。
“呃,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宁昭抱着橙汁儿喝了口,耳根缓慢地爬上浅淡红意,磕磕巴巴道,“我在这儿也没什么认识的人,正好遇见你,想问问你,你好像一直在打工,比较缺钱,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正式的长期工作啊?”追文二(三(苓%六久二三+久,六
“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一直在一个地方固定工作,我的家人会过来找一些麻烦。”哪怕说着窘迫的事,柏远舟的神态也依旧如初春微风般和煦,笑道,“小昭是想给我介绍一个固定工作吗?”
宁昭咕噜咕噜吸溜着凉爽的酸甜橙汁儿,老实承认:“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好像又不太适合了。”他见柏远舟面前什么都没有,大概是顾忌着自己侍应生身份不好动这里的吃食,便噌地站起,走到小冰箱旁。
“怎么了,是橙汁不好喝吗,是不是想换一瓶?”柏远舟面带疑惑,跟着站起。
“别别!你就坐那儿别动!”宁昭紧张地喝止道,抓着冰箱门的手用力得指节处泛白,“我、我帮你拿瓶喝的,你不用动。”
柏远舟怔愣了下,便又坐下了,宁昭便缩回小冰箱前,视线扫过一排排饮料和洋酒,随便拿了瓶,从小冰箱侧边挂着的小篮子里摸出开瓶器,手滑了两次才把瓶盖打开,借着小冰箱箱门的掩盖,摸出西服袖口里系统给的胶囊药丸,抖抖索索地从瓶口里扔了下去。
“这个多久起效啊。”宁昭在心里悄声问。
“喝下去两分钟左右,主角受可以睡上三个小时,”怂怂的系统声音也在抖,“主角攻大概还要四十多分钟到。”
宁昭关了冰箱门,站起身几步走过来递给柏远舟,纤长睫毛如薄薄蝶翼般颤动,道:“给你。”
“谢谢。”柏远舟接了过来,含笑的澄澈眼眸盯着宁昭,礼貌性地低头喝了口。
宁昭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抱起冰镇桔汁猛吸了一大口,感觉慌乱的情绪压下了些,正思考着怎么劝柏远舟多喝一些好保证药效,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沉沉睡意袭来,身子软倒下去。
视线闭上的最后一幕,是倾斜的世界里柏远舟唇角带笑,抽了两张纸巾按在唇边,吐出了刚喝下去的一口饮料。
等等,这剧情不对啊!
宁昭崩溃想到,意识旋即被拖进沉沉黑暗之中。
柏远舟站起身,走在软倒在沙发上的宁昭身旁,宁昭歪倒在沙发上沉睡着,黑发微微凌乱,阖着眼,长长翘翘的睫毛落下一层浅淡阴影,脸颊泛着绮丽红晕,红唇无意识嘟着,显得柔软好欺。
“昭昭。”柏远舟唤了声。
半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呼吸绵长,睡颜恬静,像是沉睡着等待亲吻的睡美人,柏远舟半跪在沙发旁,头埋在宁昭白皙纤细的脖项旁,深深地、强烈地猛吸了一口气,舍不得般慢慢吐出,燕尾服下的裤子缓慢撑起一个狰狞凸起,柏远舟如喝醉了般眼神迷离闪动,道:“昭昭,好香。”
宁昭神思昏沉,在系统的极力呼唤下也只能保持二三清醒,连回应系统的力气也没有,浑身更是累极了般动也不能动,只能模糊感知到自己被柏远舟拦腿抱了起来,走动着,而后被放在了柔软床铺之中。白西服外套被褪了下来,扣在最高一粒的衬衫被一粒一粒解开,带着微小起伏的白皙胸膛裸露着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粉色樱果敏感地立起。
柏远舟的动作停止了,微微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空中,用着灼热的目光来回逡视着单薄衬衫掩映下那一对白中透粉的小奶包,像是要把这幕永远刻进记忆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俯下身去。
立在空中的颤颤樱果被含进了温热潮湿的口腔,被软滑的舌尖重重一舔,宁昭的身体无意识地震颤了下,口中泄出急促呻吟,胸前毛绒绒的脑袋像是更加兴奋了般,咂摸啃咬,吃得啧啧有声,舌尖拨弄着奶孔吮吸着,妄图能吸取出甜甜奶汁儿似的急切啃嘬,另一边的奶包也贴心地未被冷落,炙热的大掌裹上去,将小奶包整个拢在手心中,不带丝毫怜惜狠力抓揉着,在雪白的小山包上捏出道道鲜红指印,又麻又痛,惹得宁昭呜呜唤着,紧闭的眼角落下一滴清泪来,又被轻柔地舔走。
西裤的拉链被刺啦拉下,宁昭昏沉的意识回想起自己身下还戴着哥哥给的贞操带,内心羞耻又恐慌,但又无力抗拒,喉咙溢出绝望可怜的呜咽声,任由柏远舟缓缓脱下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