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泽风视线低垂,盯着宁昭握住阿风的手,道,“从躯体来说,他是从我分离出的一部分神格所幻化,在梦里仿若人类,能感受到温度、能品尝到吃食,但是来到现实中,所感知的一切将和我无异,不生不灭、无伤无痛。”

阿风一时没有接话,视线凝固在宁昭的雪白肩颈,打湿后的短袖领口处一枚淡红痕迹若隐若现。

阿风的声线艰涩颤抖,又带着分不愿认输般的倔强:“昭昭的身上,又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痕迹?他让昭昭更快乐吗?或者说”

“昭昭,更喜欢他吗?”

泽风闻言眸色微动,默然,也在等着宁昭的答案,两人视线如炬,炙热灼亮,紧盯着宁昭脸上的神情,不愿错过分毫的细节。

“我……”宁昭有种落入蛛网不知该做什么拯救自己的茫然,大脑一片空白。

“昭昭之前逃避的问题,也该给我答案了。”泽风的宽大手掌握住了宁昭想收回的手,俊美无俦的容颜接近了,眸色温柔,薄唇轻启,吐出的词句却同样蕴着步步紧逼的意味,“想选择我,还是选择阿风?”

宁昭喃喃问:“必须是非此即彼的答案吗?”

“就算昭昭不愿意做选择,神格之间会互相吞噬,”泽风轻叹一口气,“我和他之间,总会有一个会消失的。”

“什么意思?……”宁昭的眼圈渐渐红了,有些着急道,“你们不能共存吗?”

“我能感觉到阿风苏醒的力量,他所拥有的神力也在逐渐变得强盛,也能感受到世界对我们的排斥越来越强,就好像在逼迫着我们之间只能留下一个。”泽风摸了摸宁昭的柔软的话,低低的嗓音里满是纵容“不过,若是昭昭更喜欢留存人类本性,还未被长久枯寂岁月所吞噬的阿风,又对我下不去手的话,我可以将我的神格自我抹杀,让阿风留下陪着昭昭。”

宁昭愣了下,而后生气道:“什么啊!少来这种为了你愿意自我付出牺牲的狗血桥段了,我才不吃这种!”

泽风低低笑了声,微凉指腹拭去宁昭眼角的一点泪珠,道:“昭昭小骗子,明明就是心软得不行。”

阿风不可置信道:“你在那儿假惺惺装可怜当谁看不出来?我七岁以后就没用过这招了!”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宁昭眼眶红红的,追问道,“真的不能融合或者共存吗?”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这个世界不允许同时出现两位强大的神明,但规则允许神之力的向下更迭。”泽风眸中漾出浅淡笑意,声音温和,带着循循诱哄的缱绻意味,“昭昭是为神明的新娘,只要自身情愿……”

一只触手卷上宁昭的腰肢,缓慢收紧了,像是一道绳索,慢条斯理地将坠入陷阱中的心仪猎物套上禁锢。

“昭昭可以孕育神明的孩子,新生儿会攫取母体的力量,只要我和阿风以体液轮流喂饱昭昭,新生儿可以汲取我和阿风身上的神力,我们的神力收到削弱,也不会引起世界意志的忌惮,我和阿风自然也能共存。”

宁昭茫茫然睁圆了眸,感觉思绪被绕得晕晕的,迟疑重复:“孕育……?”

原本怒气冲冲的阿风也傻了眼,目光经受不住地移向宁昭平坦的小腹,脸上飞起可疑的红晕,道:“原来昭昭怀上宝宝后,还需要那些……”

“我、我还没答应……!”宁昭脸也红了,羞恼道,“你不准继续往下想!”

阿风控制不住自己的遐思,面色有几分苦恼:“可要是昭昭怀上了,到底算是谁的?”

泽风语含深意:“各凭本事。”

“那我会生出什么啊?”宁昭有些惶恐,“他也会有小触手吗?”

“我能隐约感知到世界运行的秩序,知道有这样一个方法,但也并不知道会有什么具体结果,可能是如我一般的半人半怪物的形态,也可能是阿风这般的完全人类。”泽风道,“昭昭若是害怕未知的结果,现在还拥有拒绝的权利。”

“我是害怕……!”宁昭有些崩溃道,“但我也不想你们中任何一个消失,你们的存在都不是自身的错。”

泽风听得了宁昭词句下的某种含义,唇角缓慢勾起,深潭般的暗黑眼眸盛满极亮的光,仿佛从暗无天日的长久岁月里窥得了属于自己的亮光,低了头,吻住宁昭柔软的红唇,舌尖探进,缠绵勾缠,又有一股大力传来,宁昭晕头撞向,被强行扯入另一个宽阔胸膛中。

阿风声音委屈极了:“新婚的后半夜是他,昨晚也是他陪的昭昭。昭昭好偏心,是不是该补偿我?”

宁昭不过犹豫一瞬,阿风就像飞扑的狗迫不及待地闯进了浴缸中,飞溅的水花中,宁昭宽大短裤连同里裤都被扯下,露出修长赤裸双腿,秀气性器软趴趴地垂着,颜色透着使用过度的熟粉,呈现着被人反复嘬吸后的颓靡,白腻腿根间一个印着一个的齿痕和鲜红指印,明晃晃昭示着昨夜的淫糜。

阿风嫉妒得眼底赤红,身下却诚实地涨起反应,短裤高高顶起,他如饿狼一般扑过来,抬起宁昭的腿间,粗粝舌面舔上肥软花苞,灵活地钻入肉缝,来回舔舐,裹住软软花蒂一个猛吸。

“呃啊”宁昭尖声叫着,腰身打颤,细腰上缠绕的触手却攀爬到了短袖下的雪峰顶尖,贴住了因着情动而硬起的石榴粒,轻柔拨弄。

不知何时,泽风也出现在了身后,修长手指抓上另一边的乳肉,玩弄面团般掐出各种形状,声音带着莫名的计较意味:“新婚后半夜,我以和阿风相融合的形态哄骗昭昭与我交合,他的性器便是触手模样,现今我与他分离,阿风现在是彻底的人类形态,正好昭昭也可鉴赏一番是我的触手,还是阿风的肉茎更能让小逼满意。”

娇嫩花蒂还在被舌滋滋嘬吸舔咬着,一波波快感从身下传来,昨晚被玩到射无可射的粉嫩阴茎颤巍巍半勃起来,宁昭眸中浮着水雾,口中溢出咿唔呻吟,带着细细哭腔道:“都答应你们了,怎么、怎么还要比……呃啊!……”

似是不满意宁昭的不专心,阿风埋在水下舔吮的攻势得愈加激烈,宁昭很快就哭叫着达到了高潮,翕合的肉缝喷出一大股腥甜花液,被阿风急切吮吸着尽数吞入口中,又半直起身,扯下自己的短裤,小麦色腰腹下是茂密弯曲的黑色丛林,一杆肥硕粗长性器矗立,是与青涩面孔极不匹配的可怖尺寸,涨红的肉茎上面青筋缠绕跳动,圆润龟头淌着一点透明腺液,丑陋可怕极了。

宁昭的肩头颤了颤,胆怯道:“怎么会这么大……”

阿风怕宁昭不愿意,急急哄他:“不大的,昭昭的小逼连那么粗的触手也吃得下去,自然也吞得下鸡巴。”

宁昭的双腿被分开按在了两边,气势汹汹的粗硕鸡巴如一柄长枪抵在鼓鼓肥鲍前,顶开窄小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挺进。

“呃啊”

宁昭喉咙溢出轻轻颤颤的吟叫,尾音仿若带着勾子,腰身扭动忍不住想逃,却被触手牢牢固定着,饱满雪臀上却也有一只触手尖尖按揉着后穴穴口,试探着往里挺进。

“后面别、别同时进来……!”宁昭慌张道,下颔却被泽风扭了过去,唇舌相接,被捉着小舌剧烈翻搅,啧啧水声激烈响起,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粗硬肉茎撑开粉嫩小穴猛地冲入,茎身碾过层层软肉往最深处侵入,过于可怕的尺寸将小逼撑开每一寸褶皱干成鸡巴形状,后穴里的触手同时往里深入,吸盘蠕动,如无数张小嘴吸附着紧致肉壁,前后齐齐传来恐怖快感。

“不行……”宁昭面色浮着红晕,浑身直抖,两穴抽搐着喷水,拼命绞缩侵入的异物,摇头呜咽,“太过了!呜啊……”

塞满两穴里的异物却不顾软肉的收缩痴缠,开始一前一后地顶撞起来,抽出一点便狠狠撞进最深处,对准了敏感点发起迅猛冲击,堪称粗暴地冲撞肏弄着。

阿风腰腹疯狂挺动,巨蟒般的鸡巴没有丝毫怜惜地狠肏湿热小逼,像是要把新婚夜自己所错过的要百十倍地补回来,后穴里的触手也毫不相让,比赛似的飞快顶肏,旋转着折磨壁肉。

浴缸中水浪翻滚,狰狞肉物在两口可怜小穴间进进出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翻涌而上,宁昭面色潮红,神思仿若被架着时而飘忽在了云端,时而坠落在人间,欢愉刺激接踵而来,口中呼出深深浅浅的甜腻呻吟。

深埋在小逼里的鸡巴抱着极明确的目的,啪啪直叩骚穴深处的软肉,一下一下顶撞着紧闭的子宫口,宁昭被折磨地浑身打着颤,摇头哭叫,胡乱蹬踹,腿弯又被触手卷着吊起,整个人半悬在空中,身子晃悠着宛如秋千般前后来回摇荡。

往前荡去时,挺立的粗长鸡巴长驱直入,悍然冲进着肉缝中前所未有的深处,好似下一刻就要恶狠狠顶开娇嫩子宫口贯穿而入,下一刻,身子往后晃,抵着花心的鸡巴却又啵一声抽出,脱了险境,抖着肉波的圆润臀瓣间往后荡去,湿滑后穴将腥红触手吞吃得到最深处,咕叽咕叽疯狂绞弄着。

循环往复,啪啪皮肉拍打声激烈成曲,淫水咕啾作响,宁昭爽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癫狂快感顺着脊背爬上直直蹿入脑中,炸开一团团烟火,只能翻着眼白,呃啊哭叫着,前后穴心喷着一股又一股的丰沛淫液。

昨夜被玩透了的娇弱粉茎实在射不出来,半勃着,只能可怜地吐着一点水液,被触手紧紧缠住了,敏感马眼被尖细顶端堵着,沉浸在绵长的干性高潮中。

等到子宫口被撞开了一点缝隙,等候已久的鸡巴莽撞冲入,硕大龟头卡住了子宫口,像极了陷入发情期的野兽担心雌兽的逃走,以膨胀性器死死地卡住交合处,鸡巴抖动着,激动地飚射出一股股强有力的浓稠精液,持续了好几分钟,将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