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俯下身,薄唇轻轻碰了碰宁昭柔软的红唇,唇角勾起僵硬的微小弧度。
是最开始见到的神明……?
[唤我……泽风。]
宁昭不懂有什么差别,呼吸微窒,身体紧绷,却感觉到失力垂落在一旁的手腕被勾了勾,不由手指轻颤了下。
泽风落去淡漠一眼,是有只触手尖尖没忍住馋意,极轻地碰了下宁昭又立刻缩回,呆在旁边和喝醉了酒似的变得醺醺然颠来倒去,欣喜极了,惹得其他触手愤懑起来,嫉恨地啪啪直抽它。
被群起攻之的得意触手被某种力量拖回了茫茫黑暗中。
[不喜欢、不碰……]泽风艰难道,手指拂过宁昭额前汗湿的乱发,似在努力传递宽慰,表明自己的无害,[只做,新婚……必经仪式……]
埋在花穴里的触手再次动了起来,似是感觉到了宁昭对自己的排斥,愈发小心翼翼,努力讨好着每一寸柔软壁肉,使出浑身解数旋转蹭动着,吸盘啵啵吸吮,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脆弱神经,叫宁昭的喉咙里慢慢哼出逐渐放松的娇软呻吟。
[好乖……]
泽风察觉到了宁昭情欲中潜藏的软化,低低絮语着,埋在花穴乖巧不动的触手充血胀大,满满当当堵在湿软甬道里,撑平了每一处娇嫩褶皱,陡然掀起了癫狂撞击,凹凸不平的表面旋转摩擦着柔嫩肉壁,一个个吸盘蠕动着,仿若无数张小嘴嘬吸肉壁上的腥甜花汁,圆钝顶尖狠厉顶撞着酸软花心,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狂乱快感一浪浪袭来,宁昭被顶得浑身战栗,口中呼出呃啊呻吟,泛着桃花瓣粉意的眼角不断滑落晶莹泪珠,又被冰冷的唇带着怜意轻柔吻去,唇中探出的细小触手飞快地舔了下肌肤,试图趁乱揩油。
[意志、影响……不太受控……]泽风有些懊恼道,稍微和宁昭拉开了距离。
混沌的黑暗中,宁昭害怕地带着哭腔道:“呜啊……好黑,我、我想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到底是谁?”
一片寂静。
宁昭不知道这是在犹豫还是在沉默地拒绝,迟疑地伸了手,颤抖的指尖怯怯地碰着面前的人肩膀,而后一点一点摸索着,又朝上抚去,像是第一次见面那天,以手指感知着面前人的模样。
当指尖碰到脸颊的那一刻,宁昭听到一声低低的无奈叹气,黑暗里红烛哔啵轻响,亮起一点火苗,摇晃红光晕开来,照耀出喜庆婚房。
在这暧昧晃动的光线中,宁昭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失真的完美容颜中,眉眼里依旧可以寻到阿风的影子,只是褪去了少年的热烈鲜活,显出一分缥缈在云端的孤寂距离感,漆黑眼眸印着明明灭灭的烛光,凝视着宁昭。
至高无上的神明低眸注视着宁昭,纠正道:[唤我泽风。]
花穴里触手一下一下地猛烈冲击着子宫口,宁昭浑身酥软,被撞得眼神涣散,泪水滑落,口中溢出吚吚呜呜的甜腻呻吟,神智迷糊着,什么都听不清,泽风重复了好几次,宁昭才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哭着道:“泽风……泽风!唔、别撞那儿了……求你了!……”
宁昭的身子被猛地抱起,按在面前的人胸膛前,触手在花穴甬道拧转一圈,重重摩擦过娇嫩肉壁,宁昭惊慌低吟一声,湿软小口紧张地绞着肥硕肉触,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湿液。
抱坐的姿势让宁昭岔开了腿,细窄腰肢下是雪峰般高耸的圆翘肉臀,中间娇粉小口翕张着,垂落一滴清液,修长手指摸了上去,轻揉着娇粉小口,往里逐渐探去。
宁昭鼻腔里哼出一声,难耐地动了动腰,窄小后穴被强行撑开,湿润紧致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挤蹭含吮着侵入进来的体温略低的指尖,仿若含着一块细腻冷玉,怪异极了。
泽风眼眸微暗,指尖逐渐深入,专注地摸索着,直到在深处摸到某个凸起,轻轻一按,层层叠叠的柔软肉壁谄媚缠来,讨好地吸吮着,手指对准了那一点敏感处,骤然发起了攻势。
“呃啊……!”
宁昭的身体轻颤着,想逃开,纤细腰肢却被面前人揽着,避无可避,腰身发软,半靠在泽风的胸膛上,底下两口穴愈加绞紧异物,喷出更多淫液来。
花穴被前尖后肥的肉触撑得满满当当,吸盘贴附肉壁蠕动,后穴被两根手指顶弄着敏感点,按揉扣弄,掀起一浪浪炽热情潮,前后撞击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宁昭抵御不住,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流水的后穴收缩吸吮着手指,讨好舔吮着饿,手指却不顾挽留,径直抽离了出去,一根等待已久的粗大触手抵在了粉嫩后穴前,粗暴地撞了进去,贯穿了紧窄甬道,直直冲进最深处。
“嗯哈!慢点……!”
宁昭扬首哀哀叫着,尚处在射精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地直发抖,乱七八糟的快感一齐冲到了脑海中炸开来,撑圆了后穴里的触手却迫不及待动了起来,与花穴里的那一根较劲似的,发起了不遑多让的猛烈攻势,两根触手时而轮番抵进撞击,时而同进同出,次次捣进最深处似要顶进胃里去,干得宁昭翻着眼白,只知道发出崩溃尖叫。
时间概念已然模糊,两口艳红湿穴被着可怖触手飞快地进进出出,疯狂捣弄酸软深处,打桩般顶撞敏感点,抽插得水声咕叽淫水四溅,宁昭恍惚自己好似滔天骇浪中一只折了杆的船帆,翻来覆去上下沉浮,就要沉沦到海底,到最后已是被肏得神智不清了。
强烈的欢愉刺激感一浪高过一浪打来,浮过口鼻,传来让人无法呼吸的尖锐刺激,宁昭哭着,眸色失焦,口中吐露着无意义的求饶音节,爽到晕厥过去好几次,又被作弄得醒来,周而复始,射了不知多少次的粉嫩阴茎射无可射,翘立着,抖抖索索流淌近乎透明的精水,两口穴痉挛着不断收缩,紧紧绞着里面的异物同时攀上了高潮,大量汁水失禁般噗呲噗呲喷涌而出。
埋在花穴里的触手滋滋滋地吸着腥甜甘霖,尖端猛地钻进娇嫩子宫口,抖动着,喷出一颗颗冰冷硬物,尽数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埋在后穴里的触手也不甘示弱,喷出一粒粒圆物尽数灌在肉穴深处。
“啊……!”宁昭眼白上翻,摇着头慌乱地哭叫,“有什么进来了……!好奇怪”
一颗颗珍珠般的圆粒硬物被射进了温暖潮湿的子宫里,被温热的淫水泡着迅速胀大成各式各样的椭圆,胶质状表面柔韧光滑,富有弹性,挨挨挤挤地占满了子宫,还在膨胀,小腹被撑得浑圆弧度,一点点变高,鼓得仿若怀着七八月的胎。
“不要……呜啊……”
宁昭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涨得好酸好满,奇怪的圆物仿若活物般突突直跳,后穴里的圆粒也在不断膨胀,蘸满了淫水飞速胀大,在狭窄的甬道里长成为荔枝大小,很快就含不下了,吸水胀大的圆球仿若小巧跳蛋,嗡嗡跳动互相挤压,摩蹭着敏感点向外滚去。
被肏透了的湿软后穴抽搐着,收紧壁肉又被强行撑开,一颗颗柔韧圆物接连重重碾过柔嫩肉壁,撑开娇粉穴口朝外滚落,带着晶莹黏液的透明卵蛋骨碌碌滚在在大红色的锦被间,构成怪诞到极点的淫糜景象
小腹高高隆起,无数卵蛋激烈地在娇嫩子宫里弹跳碰撞着,堵得严严实实,传来一阵阵酸麻的胀痛感,痛苦之中又藏着一丝丝欢愉,冲击着名为理智的神经。
宁昭黑发汗湿,一缕一缕地沾在颊上,面色覆着艳丽的情热酡红,红唇张着,刺激得连喊叫都发不出,腰肢用力弓起,眼前闪过一片片闪烁白光,被折磨得陷入了绵长持久的干性高潮中。
泽风拥着自己的新娘,眼神炙热,似有火光跃动,臂膀禁锢的力度收紧了,低下头,在宁昭的额角落下怜惜一吻。
新婚次日,被神明讨好送宝石送花,被少年版的神明按住舔逼
“叮”
恼人刺耳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听得呓语一声,拱起的软被里伸出一条赤裸玉臂,透着粉的指尖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着,抓住响铃座机的话筒。
宁昭闭着眼将话筒按在耳边,迷迷糊糊问:“喂?”
“先生您好,这边显示您订购了三个月的送餐服务,请问今日的午饭是给您送过来还是您到十二楼餐厅就餐呢?”
午饭?宁昭勉强睁了眼,模糊的视线渐渐定焦,定格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上。
11:30。
“我一会儿自己去餐厅就行……”宁昭应了声,结束了通话,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又睡了会儿才慢慢醒来,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雪白肩颈,宁昭这才发觉自己未着寸缕,转目看去,发现床头放了干净衣物。
折好的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最底下压着一抹眼熟的绛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