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南佘滕突然看过来,一面低眸注视着宁昭,如深潭般平静无波的眼眸泛起温柔和煦的涟漪,一面用着低沉的嗓音朝姥姥作着保证:“……我会照顾好阿昭的。”
待视频挂掉,南佘滕收了手机,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薄薄卡片递在宁昭眼前。
一张银行卡。
“这是什么?”
“今天下午宴盛昀他们教我开了直播,挣了一点钱,都提到这张卡里了。”南佘滕道,“给你,密码我拿便签纸贴背后了。”
宁昭问:“你是急着还钱给我吗?”
南佘滕眸色挣扎了下,才慢吞吞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是因为我们家的钱都是要上交给老婆管的。”
宁昭声线微扬:“你叫我什么?”
南佘滕又不吭声了,惹得宁昭笑了,伸了雪白的足尖去踢南佘滕的小腿,道:“现在又不敢承认了?昨天早上不是还气势汹汹地要我验货吗?”
巨大一只男人委委屈屈地缩在沙发一角,像个不会动的玩偶熊一般好脾气地任宁昭随便踢,一点反抗也没有。
宁昭改了策略,肉乎乎的玉足从南佘滕系带灰色运动裤宽松的裤脚轻缓蹭了进去,白贝似的圆润足趾顺着绷紧了的结实小麦色小腿往上滑。
南佘滕整个人好似被法术点住了般浑身僵硬,工字背心包裹的健硕胸肌随着急促呼吸而起起伏伏,明明长得一副不近人情的凶相,此刻被宁昭戏弄得耳根通红,根本招架不住,脸上写满了窘迫,原本微微打开的双腿合拢了,想掩饰住腿中间慢慢升起的反应。
如软软豆花般滑嫩的足掌抵在膝盖的位置就被布料缠着往上动不了,宁昭也不介意,偏着头望南佘滕,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洋洋的“嗯?”的疑问。
南佘滕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唤了声:“……老婆。”
“你还真敢喊?”宁昭笑了,收了腿,又忽地倾身过去。
南佘滕闻到清甜的西柚香气袭来,胸口重重跳了一下,浑身肌肉绷紧了,却瞧见宁昭将银行卡重新塞进了自己裤中,愣了愣,而后脸上便显出肉眼可见的失落。
“把密码改成我生日再给我,我懒得记密码。傻看我干什么?听到没?”
南佘滕抑制住唇角的上扬,怕自己在宁昭面前笑得太傻了,飞快接道:“听到了。”只是眼眸泄露了心事,盛满了灼灼亮光。
“好啦,我明天还有事,我回房间了。”宁昭从小沙发上站起身,袖口就被拽住了,待宁昭望过去,南佘滕又收回了手。
两人一站一坐对望着,宁昭等着南佘滕说话。
南佘滕才道:“阿昭的脚有点凉,天气开始变冷了,又没到开暖气的时候,在家里的时候穿双袜子吧。”又慢吞吞补充道:“要是嫌麻烦,可以叫我帮忙穿。”
“只想说这个?”
“想……让阿昭再待一会儿,”南佘滕笨拙道,“但是找不到好的理由。”脸上写满懊恼,像是在气自己太不会说话,连挽留人都说不出口。
好笨……宁昭想,伸了手拍了拍南佘滕的头,南佘滕顶着青茬寸头,刺刺的,极扎手。
宁昭俯下了身,似一片轻盈的雪花飘落,微凉的软软触感落在了南佘滕的唇。
不准硬汉男三内射,小逼后穴被奸了个遍(指奸/鸡巴肏射/失禁)
微凉的落雪好似被逐渐升腾的温度融化,化为绵密的黏黏答答暧昧水声。
宁昭弯得腰身酸软,扶着南佘滕的宽肩,索性双腿跨开坐了下去,专心与面前的人接吻。炽热急促的呼吸交缠,相依的唇瓣相互含吮,软红的舌适在唇齿间时隐时现,极尽温柔缠绵。
南佘滕是个进步极快的差生,刚开始只和小狗啃骨头似的含吮着软唇,莽撞厮磨,待宁昭主动探了舌尖点了点,便立刻含住了丁香小舌缠着不放,啧啧翻搅着,力度越来越急迫,有力的舌急切地逡巡扫荡着口腔,揽着宁昭后背的手掌无意识地往自己怀里按去,吻得越来越深。
两个人抱贴在一起,后腰被滚烫的手臂死死往怀里按,宁昭只觉像要被面前的人揉进骨子里似的,唇中又被肆意掠夺进攻,面色迅速浮上一层酡红,直到舌根生疼,口腔中的氧气被掠夺得几乎殆尽,喉间溢出唔呃挣扎声响,又去使劲推南佘滕鼓鼓的结实胸肌,又捶又打,才被恋恋不舍地放开。
宁昭眼神迷蒙,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被吮得糊满唾液的艳红唇瓣张着,可见洁白贝齿里颤颤的娇怯红舌,亮晶晶的涎水自唇角淌下,沾湿了下颔,反射着一层水光。
看得南佘滕眸色颇深,呼吸愈加粗重燥热,浑身的血液都直直往下冲去,坐在南佘滕腿上的宁昭能清晰地感觉到屁股底下硌人的烫灼凸起,一个激灵,害怕擦枪走火就想起身溜走,又被铁圈似的臂膀牢牢圈着后腰,根本动不了。
“可以留下来吗?”
南佘滕声音低低的,潮热呼气尽数落在宁昭敏感的耳侧,染上了一层靡丽瑰红色彩,叫宁昭腰肢止不住地发软,翕张花穴隔着几层轻薄布料,被底下硬邦邦的温度炙烤着,好似被融化了般,颤颤吐出一汪蜜液来。
宁昭低垂的黑睫如薄薄蝶翼般轻颤,饱满的水红唇瓣轻咬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南佘滕读出了无声的默认,掌着后腰的手从后裤的狭窄缝隙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面团似的柔软臀瓣揉弄着,软软弹弹的触感好似一块滑嫩豆花,南佘滕甚至不敢使太大的力,只克制地收拢手掌将半边臀肉抓在掌心中,指腹揉捏着滑滑弹弹的软肉,捏出各种形状。
南佘滕的手上覆着硬硬薄茧,粗粝有力,仿佛带起了一串串酥麻电流,从尾椎骨直直往上蹿,弄得池柠忍不住微微弓起腰肢,往面前的人怀里倒去。
“呃啊……”宁昭埋在南佘滕的肩头低喘道,声音带着挣扎犹豫,“我明早还要出门……”
原本试探性地按揉后穴口的指尖倏忽顿住,南佘滕眼眸闪过黯然,肉眼可见地失落下去,又听得宁昭低声道:“别射到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南佘滕眼眸复又燃起一簇火光,荡开止不住的笑意,嗯了声,在宁昭的低呼声中抱起人就往床的方向走,宁昭从床上支起身,就看到南佘滕几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宽肩窄腰长腿一览无余,露出一身小麦色肌肉的健硕体格。
这个胸肌、这个腹肌……宁昭注视着南佘滕流畅俊美的肌肉线条,目露羡慕,待目睹到南佘滕释放出那杆气势汹汹的粗长深色性器,朝天笔直翘立着,圆硕龟头分泌着晶亮腺液,宁昭不由面色一僵男主们的鸡巴到底是怎么长的!同样是主角,为什么他的就没那么大?
南佘滕跨上床来,宁昭感觉到床垫在结结实实下陷,离得近了,那杆气势昂扬的鸡巴细节更加明显,硕大可怖,青筋如蛇盘桓轻颤,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宁昭不禁咽了咽口水,瑟缩了一下,心中生出几分悔意。
被这鸡巴操进来,自己明天还起得来吗?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南佘滕的身影落下,如同一头放出牢笼的亢奋野兽,将心仪猎物牢牢笼罩在身躯下,眼中闪烁着浓重的情欲之色,将宁昭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去,眼神灼灼地望着自己思慕已久的场景,炙热的视线从宁昭的身上一寸寸扫过,平直的肩颈线条、饱满乳白奶包上的一点小浆果、圆润小巧的肚脐……
“什么都可以做吗?”南佘滕声音低哑,再次确认道。
宁昭白玉般的盈润脸颊浮上一层云霞般的桃粉,闭了闭眼,胡乱点了头。
南佘滕追问道:“可以吸阿昭的小奶子吗?可以舔湿阿昭身上的每一寸吗?可以留下痕迹吗?可以……”
“你!”宁昭蓦地睁了眼,羞恼道,“直接做,不准再问了!”又听得南佘滕闷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身上的人是在作弄自己,伸了手拧住南佘滕的脸,气道:“好哇,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倒懂的开口了?”
南佘滕按住了宁昭拧自己脸的手,拿在唇边,薄唇在手背上印下珍重一吻,低声道:“……给阿昭,打上我的标记。”
明明是一个转瞬即逝极轻的吻,轻得让人恍惚什么都不曾发生,宁昭的手上被吻的那处却像是被灼烧了般升起滚烫温度。宁昭挣回了自己的手,有几分不自在道:“什么标记,你当你是狗吗?”
南佘滕轻笑了声,不再言语,而后俯身下来,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在白皙如新雪的赤裸酮体下舔舐吸吮出一枚枚红梅般的艳丽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