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宁昭细细喘息着,没想到沈方絮会吞下去,脸色烫灼。
沈方絮只低低一笑,问:“阿昭射得好快,有享受到吗?”
“有舒服到……”宁昭支起一边修长的腿,显露出白嫩腿心间流着潺潺清液的蔷薇色花口,脸颊上浮着绮丽云霞,小声道,“但想更舒服一些。”
沈方絮呼吸一窒,眸色间压抑着情欲翻滚的情绪,追问:“阿昭想用什么更舒服?”
非得要他说个明白吗!宁昭拿水雾雾的眼眸瞪了眼沈方絮,有几分羞恼道:“不该笨的时候怎么就……!”又听到沈方絮闷笑几声,才反应过来是在逗他,不禁气道:“不准笑!”
“好好,不笑了。”沈方絮哄他道,又伸了手指浅浅捅了下花穴,确认里面汁水丰沛不会伤到,才从裤中释放出憋涨了许久的鸡巴,又拿手挡着,遮住宁昭好奇看来的视线,窘迫道:“很丑的……没有阿昭的精致可爱,别看了。”
宁昭反倒来了兴致,按着沈方絮坐在他腿上,拨开了他的手看去浓密卷曲耻毛上生出一根怒势勃发的粗硕鸡巴,呈现着干净的肉粉色,显示着不常有的使用次数,顶端微微上翘,带着少见的奇怪弧度,马眼翕张着,吐着透明腺液。
“”哇……“”宁昭有些惊愕地咂舌道,神晕目眩,几乎立刻想到这根鸡巴塞进花穴,微弯的顶端能够轻而易举地摩擦到花穴深处上方的敏感区域,底下花穴便忍不住剧烈收缩一下,馋嘴似的流了更多的水,不由舔了舔唇,主动摆着腰肢抵在鸡巴上,往下坐去。
桃花瓣般的粉嫩花阜被上翘的圆润龟头蹭开,窄小花口被一点一点顶开没入,被撑出一个浑圆,穴口传来若有似无的酥麻酸胀意,宁昭白腻的腿根打起了轻微战栗,口中呵出浅浅呻吟,咬着唇继续落腰,有几分心急。
“慢些……别急,”沈方絮扶着宁昭颤抖的后腰,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克制住朝上挺身将整个烫灼鸡巴塞进湿软紧致花穴的冲动,等着宁昭适应好了一寸一寸下落,待大半根火热鸡巴顶开层层叠叠挤来的穴肉,勉强抵达花穴深处,两个人都已是出了一身的细汗,急促喘息着。
宁昭缓慢地扭腰摆臀,就这个深度上下坐落起来,微勾的鸡巴顶端碾压着敏感点,带着火花似的愉悦快感从尾椎骨直直往上蹿,叫宁昭舒畅得眯起眼眸,身子直颤,缓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地又沉浮起落,只是苦了沈方絮,宁昭娇气得甚至没有将全部鸡巴吃进去,轻缓的浅浅上下起伏无异于一场甜腻磨人的缓刑,勃勃直颤的鸡巴愈发烫灼硬挺,憋得像要炸了一般,待到忍无可忍,挺胯往上一顶。
“唔啊”宁昭惊叫一声,腰一软,无力地跌落下去,原本只进了大半的鸡巴瞬间整根没入贯穿了花穴,撞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深!呃啊”
原本忍耐蛰伏的鸡巴如结束冬眠苏醒复活的巨型蟒蛇般朝湿红花穴里迅猛钻去,昂首挺立,一次次迅猛快速地撞进最深处,淫水声被捣弄得咕叽咕叽,随着腰胯的有力挺动,饱满囊袋啪啪撞击着白嫩腿间,拍出一片薄薄粉红。
宁昭被握着腰肢钉坐在烙铁似的烫灼鸡巴上,如发狂海域中的一叶扁舟摇摆晃动着,敏感处被微勾的鸡巴毫不留情地碾压磨过,啪啪鞭笞着,欢愉快感似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池柠感觉自己就要在这漫无边际的浪潮中溺毙,天鹅般的修长颈项高高扬起,口中吐出猫叫春似的呃啊娇娇浪叫,在沈方絮接过控制权的顶肏中飘飘然好似飞到了云端,酸软花心汹涌分泌着汩汩清液,交合处随着起伏淫水四溅。
“好舒服、呃啊,好爽”宁昭胡乱叫着,微红的眼尾缀着生理性爽出的晶莹泪珠,“啊啊啊慢些、唔呃!”
直到无数白光在眼前噼里啪啦闪过,宁昭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甜腻尖叫,身前勃起的粉红鸡巴噗嗤飚射着一股股白精,被这么硬生生操射了,淅淅沥沥溅落在两人相对的腰腹之间。宁昭的花穴疯狂痉挛绞缩着,喷出一大股温热淫水,湿淋淋浇灌埋在花穴间的龟头上。
沈方絮被夹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想拔出去延长时间,却还是没忍住,鸡巴埋在不停收缩的花穴间抖动着,大量精液如水枪般激射飚出,噗呲噗呲冲击着娇嫩花心,混着浊白的淫水顺着被撑得浑圆的交合缝隙往外溢着,滴滴答答溅落在床单上,房间中浮起浓重的石楠花味。
宁昭还留在被操射和潮喷的双重刺激中,软倒在沈方絮怀中,呼吸微急,浑身应激似的时不时抖一下,却听得房门被敲响了,传来了南佘滕低哑磁性的声音:“阿昭放在楼下的手机响了两次,通讯录备注是教练。”
“啊……”宁昭模糊回想起好像确实有和教练约在今天细聊战队竞赛的事,一边喘着气,一边对门外道,“是正事,你先帮我接一下,我等下就来……”
却没等到宁昭说完起身,昨夜未锁的房门就被推开来,南佘滕如行走的黑黢黢巨塔一般沉默走近,面色没有波动,将接通了的手机举在宁昭的耳侧。
宁昭还坐在沈方絮的身上,鸡巴还未拔出,只能僵硬保持着这个姿势凑在南佘滕的手边,和教练气喘着通话:“……您好?”
“不好意思刚在晨跑……对,是这个航班号,会有人接您的……嗯还差一个人的数据,还需要几天……”
待挂了电话,宁昭脸上浮起了极纯粹的欣喜的笑,语气欢快道:“教练说确定了,可以提前过来指导我们,太好了!”却见着南佘滕幽幽的眼眸盯在自己身上,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见着自己睡衣扣子散乱开露出的一对小山丘似的雪白奶包,不由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襟,道:“没事啦,你、你出去吧,谢谢你。”
南佘滕却伫立在原地,没动。
沈方絮问:“还有事儿吗?”
南佘滕的视线才缓慢落在沈方絮身上,又转回宁昭脸上,闷声道:“为什么不找我?”
“啊?”宁昭愣愣地瞪大了眸,又被南佘滕抓住了手,手心被迫按在他撑起高耸弧度的烫灼胯下,听着南佘滕声音暗藏着不易察觉的委屈问道:“对我这么好,给我那么多钱,不是因为喜欢我吗?我的也很大,为什么不愿意来找我?”
“阿昭?”沈方絮扶在宁昭腰侧的手微微收紧了,有几分危险地微笑着,“我怎么有点听不懂?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坐在学神男二鸡巴上埋男三的大胸肌,和硬汉男三看望生病的姥姥
宁昭思考着现在这副局面,决定放弃自己转不过弯的脑子,扑上去吻住沈方絮的唇,身体力行地堵回了沈方絮的疑问,又被着反客为主的沈方絮带着几分醋意吻得身体发软,待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分开,发现南佘滕却覆了上来,捏住了下颔,再次被搅弄着舌尖深深吻着。
“唔啊……”南佘滕炙热的吻好似带着被忽视已久的可怜狗狗般委屈,吞吃舔吮的动作间满是寻求着存在感的急切情绪,叫宁昭原本推拒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埋在花穴里的鸡巴不知何时重新勃起,不满地往上一顶,叫宁昭轻呼一声,身子一晃,跌靠在南佘滕炙热宽阔的怀抱中,手心底下是鼓鼓胸肌,下意识捏了一下,手感绵软好捏。
南佘滕闷哼一声,眼底如岩浆般翻涌的情绪愈加烫灼,往上掀起黑色工字背心,哗地露出线条漂亮的小麦色硬挺胸膛,形状健硕胸肌显露在宁昭眼前,微微颤动,无声地引诱着,宁昭没抗住诱惑,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往大脑冲去,瞪大了眼看直了视线。
“阿昭,你个小色鬼。”沈方絮被气笑了,捏了下宁昭的脸颊。
“我不是……”宁昭自觉心虚地弱弱反驳着,眼神却诚实地追着特意鼓起的胸肌看去,艰难地收回视线重申道,“我就随便看一看。”
南佘腾眼神凶戾,不满地哼了声,突地掌住宁昭的脑后往自己胸前按去。
鼓鼓胸肌如云朵般柔软温热,埋进去的一瞬间好似整个人都升空了,宁昭瞳孔地震,一种莫大的失重感和幸福感袭击了大脑,晕乎乎的,又被沈方絮拽了回来,拔出来的半截烫灼鸡巴重新顶进艳红花穴,撞得宁昭弓着腰惊叫一声。
“阿昭并没有向你表示过这方面的意思,”沈方絮勉强按捺着突突直跳的神经,“请你出去,不要打扰我们。”
“要验货吗?”南佘腾却只盯着宁昭,边单手解了自己运动裤系带,往下一脱,弹出一根分量十足的粗长鸡巴,紫红色泽青筋缠绕,龟头硕大,颤抖着滴落亮晶晶腺液,精神抖擞地冲着宁昭打招呼。
“阿昭?”沈方絮也朝宁昭看来,声似威胁。
宁昭晕乎乎问:“你为什么想和我做呀?”又不解道:“也不用非得这时候找我呀?”
时间似乎停滞了一瞬,沈方絮原本翻滚着醋意的情绪骤然冷却下来。
南佘滕像是也意识到了什么,面色微凝,僵硬的气氛里,宁昭眼眸是如冰凌般通透澄澈的疑惑。
“因为……”南佘滕语气缓慢且艰涩,“听到你和别人做,会变得难受。因为在意和喜欢,会想要独占。”
“是吗?”宁昭怔怔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有些求助般望向沈方絮。
沈方絮点了头,又摸了摸宁昭的头,无奈一笑,道:“好像为难我们小猫咪了。阿昭想和我们继续做吗?”
宁昭只着一件薄薄睡衣坐在沈方絮腿上,微垮的睡衣露出一边白中透粉的肩头,淫糜到极点,眸色间却写满初生小鹿般的无辜懵懂,盯着南佘滕那杆分量可观的紫红肉茎,舔了舔唇,复抬了眼对南佘滕道:“现在不行,今早上还有训练任务要完成呢。”
似是预料到了宁昭的回答,沈方絮并不惊讶,宠溺地应了声好,把还硬着的鸡巴从湿软花穴里抽了出来,胭红色的娇嫩花穴失禁般涌出一股股混着浊白的淫液,沈方絮面色一僵,想起了什么,从容淡定的神情浮起几分窘迫:“我本想拔出来再射的,没忍住……”
“没关系啦,清理一下就好。”宁昭堪称熟稔地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腿间,一抬头,看着脸上还泛着懊悔的沈方絮心中奇异地触动了一下,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想着……”沈方絮道,“阿昭说过不喜欢射在里面,我却没做到,让阿昭难受了。”
宁昭一愣,慢慢笑起来,突地起身凑过去,吻了下沈方絮的唇,极近的距离下两人的炙热呼吸交织着。宁昭道:“没有难受,我……做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