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轻喘着,腰肢被撞得有些不堪重负似的微微摇晃着,颈前银制吊坠悬在半空晃晃荡荡,明明没有被插入,听着被撞击的皮肉拍打声,娇软花阜被一次次蛮横顶开挤蹭而过,被前后抽插得火辣辣的,快感连绵不绝一阵高过一阵,竟生出一种正被宴盛昀掐着腰激烈肏干的错觉。
却又与寻常普通的交合不同,欢愉快意如翻滚浪潮般卷来的同时,更有隐隐的空虚感在不断翕张潺潺流水的花穴中涌动,精神越是愉悦花穴越是不满足,引得宁昭边呜呜哭着,边忍不住摇摆起腰肢,主动夹腿拿流着甜汁儿的花穴去蹭鸡巴。
宴盛昀的烫灼鸡巴被娇嫩绵软的腿肉挤蹭得舒服至极,又被湿热小口嘬吸着,好几次蹭过肥鲍穴肉的时候,饱满龟头差点禁不住翕张穴口的引诱滑进去,好在宴盛昀留着两分理智,硬生生改了方向,只克制地前后顶撞抽插着,宁昭一主动,叫他忍不住激动迫切起来,掐着纤细的腰,疯狂地啪啪猛烈撞击着,交合处淫水四溅,滴落在床间。
“慢些、慢些”宁昭哭着道,身后的少年不复刚开始的克制温柔,反而像陷在发情期的发疯野狗一样骑着他只管打桩,撞得越重越急,宁昭塌着腰往前膝行几步,就被扯了足腕硬生生拖回宴盛昀的身下,迎来更加亢奋猛烈的腿奸,白嫩的腿肉被磨蹭得火辣辣一片,又麻又痛,宴盛昀却是兴致勃勃,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
宁昭上身伏倒在床单上,呜呜哭着,脸上布满泪痕,凶道:“能不能射了你!呜啊腿好痛……”
“快了快了,别生气,就要射了。”宴盛昀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在宁昭汗湿发抖的腰侧落下一吻,愈加凶猛地冲刺肏干着。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自鼠蹊部猛地蹿起,化作强烈的射精欲望堵在身前粉茎的铃口,被撞得胡乱甩动的粉嫩阴茎勃勃颤抖着,惹得宁昭惊慌道:“要、要射了”
“等我一起好不好?”宴盛昀粗喘着道。
这种事是能控制的吗!宁昭咬着唇生气想着,口中溢出急促的甜腻呻吟,泛红眼角泪花闪动。
粉红阴茎抖动着,失守的铃口飚射出汩汩白浊精液,尽数溅落在了床单上,身后的宴盛昀也闷哼一声,虬长鸡巴勃勃跳动抖,大量腥浊白精喷薄而出,如大容量水枪般突突激射着水柱,一股一股洒落在宁昭颤抖的肉臀与大腿间,足足射了几分钟才渐渐射完。
宴盛昀心满意足地拥住宁昭,一齐朝床上躺倒,像只巨犬一样抱着人在狼藉体液一片的皱巴床单上滚来滚去,下颔胡乱蹭着宁昭的额头,炙热呼吸吹拂着,笑得餍足又开心。
宁昭软着腿被迫困在宴盛昀热气腾腾的怀抱中,被少年浓重腥咸的麝香味包裹着,又挤又热,还被带着滚得晕头转向,手指抓着宴盛昀胸膛前的薄薄T恤,气道:“停下、不准动了!”
宴盛昀停了动作,怀里的宁昭轻喘着,目光尚带着浅浅怒意,宴盛昀笑意微敛,惴惴不安道,“是我刚刚弄得你不舒服吗?我、我,我没什么经验,你哪里不舒服,直接说,我改。”
何止是不舒服,宁昭腿间的花穴口被鸡巴粗鲁地蹭得微微红肿,泛着麻麻的疼意,花穴深处却又馋得直流水,稍微一动就咕叽作响,期望着有什么粗长的东西粗暴地顶进去,占有填满,止止痒。
“没有,”宁昭移开目光,别扭道,“我就是有些饿了。”
宴盛昀微松口气,又笑起来,问:“家里有些简单的菜,我可以做,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咱们也可以点个外卖。”又轻轻喊道:“阿昭。”
宁昭抬了眼去看他。
“可以这么叫你吗?”
“……随便你。”宁昭推了下宴盛昀的胸膛,不自在道,“简单做点菜就行,别抱了,热死了。”
“好。”宴盛昀叭地亲了下宁昭红肿的唇,松开了手,道:“你去外面洗澡吧,我把床单收拾一下扔洗衣机。”
宁昭点点头,坐起来,纤细雪白的腰腹、浑圆的肉乎屁股、被蹭红了的腿间都是一大滩乳白精液的痕迹,正顺着肌肤往下流淌着,看得宴盛昀鼻尖热热的,身下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不敢再看。
宁昭没发觉宴盛昀的状态,张开腿,抽了床头的几张纸巾简单擦了擦,下了床,姿势有些怪异朝门外走去。
宴盛昀和沈方絮租的是个小套二,只有一间共用的浴室。宁昭眉梢眼角尽是薄红春意,饱满唇瓣还印着被啃咬后的齿痕,只穿着T恤,裸露着糊满了黏腻白精的淡红圆臀和修长直腿走出,便听得玄关处门口传来关门轻响,与面色惊愕涨红的沈方絮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沈方絮堪称狼狈地转过头去,磕巴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又觉得自己的话好像过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脑袋一晕,急急补道:“快去洗澡吧,精液在里面留久了当心生病发烧。”
宁昭低头看了眼自己,解释道:“宴盛昀没射在里面,他只用了我的腿。”
沈方絮大声地呛咳起来,背对着宁昭语句里满是慌乱:“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吧,别着凉了。”
恰时宴盛昀抱着揉成一团的床单走出,一愣,被好兄弟撞见这档子私密的事,面色不由也有些不自然,问:“不是做家教去了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学生家长临时有事,请假了。”
视角余光隐约扫见宁昭进了浴室,咔嚓关上了门,宴盛昀和沈方絮同舒出一口气。
宴盛昀去了阳台把床单扔进洗衣机,按了启动,又去敲沈方絮房间的门,懒洋洋问:“多余的床单是不是放你房间柜子里了?”
门打开,沈方絮无奈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说这儿晾晒地方不够,前段时间把备用的床单被套都送去干洗店了,还没取回来呢。”
两人沉默了。
“你们睡我这间,我睡沙发也行。”沈方絮揉揉眉心,又补了一句:“别在我床上做坏事。”
宴盛昀脸色爆红,道:“知道。”又犹豫问道:“我看的片子不多,你有没有分享资源的网站给我看看,刚好像弄得阿昭不太高兴,我问他也不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沈方絮一愣,回想起宁昭尚浸着暧昧情欲的融融春水般的昳丽眉眼,倒是没看出来宁昭哪里不高兴,却也禁不住脸热道:“你看的少,我看的就多了吗?”
两个初哥少年再次陷入了沉默。
等到了饭桌上,宴盛昀提起没有备用床单这事,宁昭戳着白米饭,理所当然道:“那我们三个一起睡就好了呀。”
宴盛昀转眼一想,也是,反正今晚在沈方絮的房间也做不了其他事,两个人睡和三个人一起睡不也没差?主要是租来的房子,提供的沙发狭窄扁塌,坐起来都不怎么舒适,更别提睡人了。
沈方絮却是微愣,望向了宁昭,宁昭转了视线过来,一歪头,像在问怎么了?眼眸澄澈水润,像极了林间不谙世事的单纯小鹿。
“可以。”沈方絮握紧了手中的筷子,语气艰涩,盯着宁昭道,“但不能做坏事。”
宴盛昀当沈方絮是对他说的,满不在乎笑道:“行行,你还要强调多少遍,知道了。”
宁昭却问:“什么坏事?”语气纯然无辜。
沈方絮再也说不出口,埋头干饭,柔软黑发间露出通红耳廓。
【作家想说的话:】
小沈(羞怒但装得镇定):什么坏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昭昭(恍然但很是不解):你是说向你告白勾引你吗?可这不是坏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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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絮的房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面积稍大,是小套二的主卧,每一处地方都规整有序,地板光洁发亮,床铺宽大柔软,兰色床单顺得笔直,没有一丝褶皱,空气中漂浮着淡淡檀香。
整个房间最显眼的是整整一面墙壁的书架,按照书脊颜色、高低排满了书,最中间一排放满了奖杯,底座名称囊括许多领域奥数一等奖、少年组围棋冠军、滑雪冠军云云,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游戏奖杯,底座以小字镌刻着两排小字市分区星云纪春季赛决赛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