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等了几秒,见宁昭只懵懵地贴唇上来不知道动,只顾着拿那双水润润的眼眸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反应,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咬了口主动送上门的红唇,急躁骂了句:“笨死了。”才又吻了回去,急切顶开齿关探进舌尖,捉住红软小舌咂咂吞吃起来。

侵入口腔的红舌猛烈地攻城略地,贪婪席卷着津液,宁昭被吃得口舌发麻,神思昏昏,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咿唔破碎呓语,身前粉茎也慢慢半勃起来,却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肉穴口被温热指腹轻轻按揉着粉嫩褶皱,两指撑开穴口朝里草草捅了两下就退了出去,转而是灼热饱满的肉茎堵在了紧窄穴口前,正要试探着往里挤,不由瞳孔微缩,别开了头惊慌喊道:“不、不要同时进……”

却又被谢怀瑾以掌心捉着后颈重新按了回去,强硬地不准退开,咂咂淫糜水声在缠绵的唇舌间响起,宁昭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后穴口也好似感知到了自己的命运,紧张地一翕一张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湿软蔷薇色软肉。

“别紧张,”谢握瑜憋得发痛的鸡巴顶在后穴口前,忍得也难受,从后贴在宁昭的耳边,呼吸急促,“放松些,小狗里面很湿,吃得下的。”

话一刚落,饱满硕大的龟头就强行顶开了娇嫩穴口,势如破竹一气儿进了一半,粗硬茎身狠狠碾过娇嫩肉壁,将后穴口撑得浑圆,死死绞缩着的壁肉卡着性器不让前进,宛如被劈开的痛楚从尾椎骨蹿起,疼得宁昭面色煞白不断痛苦抽气,无意识咬了还在唇间作乱的舌一口,身前挺立的粉茎也疼得半软了下去。

舌尖被猝不及防咬住,谢怀瑾嘶地退开来,唇角溢出血珠,他毫不在意地舔走,不满地对谢握瑜道:“你急什么,慢些。”

“哥,你是在里面了不着急,我还没进去呢。”谢握瑜呛了一句回去,却还是放慢了身下的动作,啄吻着宁昭松垮衬衣露出的冒着细汗的发抖肩头,安慰着,“不疼了不疼了,我没动了。”

宁昭还在浑身颤抖,直打哭嗝:“好疼、好疼,我不要了呜呜,你出去……”

“好好不来了,”谢怀瑾吻去宁昭脸颊上的泪,一边伸了火热的掌握住他的粉茎撸动着,一边哄他道,“我这就让他出去好不好。”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宁昭头晕脑胀,哽咽着点点头,重复道:“出去……唔啊……”

身前的要害被整根握在火热的手掌中,包裹着上下撸动,冠状沟的沟壑被坚硬的指甲蹭刮着,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宁昭控制不住地软了腰,口中溢出浅浅呻吟,死死绞缩的穴肉有了松软迹象,谢握瑜却是挺着胯一鼓作气一个猛推,不容置疑地破开穴肉全根没入,冲进最深处,里面又湿又热,层叠挤来的媚肉紧紧咂着火热肉茎,隔着肉膜好似还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后穴被强烈贯穿好似要被捅破,宁昭扬起汗湿的细颈极尖利地哭叫了一声,白嫩的长腿无助地颤动着,钉在鸡巴上连挣扎逃跑的力气也没有,身前粉茎哆哆嗦嗦吐出白精,身下两口紧窄小穴都被粗长肉茎同时撑开占满的感觉难受极了,有种顶胀到胃部撑到吐的错乱感。

“呜啊……肚子好胀骗子!”宁昭抱着酸胀的小腹恨恨哀叫着,张了嘴嗷呜一口咬在谢怀瑾肩头,像是被作弄得急了的小狗终于张了尖牙咬人,叼着皮肉死死不松口。

“嘶……咬得真狠。”谢怀瑾倒抽一口冷气,身下的鸡巴却是激动地勃勃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分。

被冷落了的谢握瑜一脸忿忿:“怎么光咬哥哥不咬我?”又伸了手强行将宁昭哭得乱糟糟,绯红颊上沾着汗湿黑发的脸扭过来,巴巴地凑过去,道:“乖狗狗,也咬我一口。”

宁昭磨了磨牙,对着伸到面前的俊脸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那张英气俊美的侧脸上立刻多了圈鲜红圆印,谢握瑜疼得嘶叫一声,却开心地胡乱蹭着宁昭软软的脸颊,夸道:“真听话。”

哪有人被咬了还这么高兴的?宁昭报复了回去却一点儿也不高兴,很是委屈地骂道:“你们、你们变态吧!”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笑了,又不约而同一起挺胯顶撞起来,高中少年如初升的太阳,最是精力旺盛,别的花样技巧没有,只懂全根抽出又狠厉撞进,大开大阖只知硬干强肏,一次次蛮横顶开收缩闭拢的酸软穴肉又不顾挽留强硬退出,一前一后的紧密撞击好似互相应和的狂乱协奏曲,密密匝匝没有丝毫停歇,红肿的圆翘臀尖和红豆般的娇软花蒂一同被饱满囊袋撞得啪啪直响,绵软痛楚夹杂着欢愉快感浮上周身。

猛烈的快感刺进骨髓溶于血液,如岩浆一般炙热沸腾着,接连不断的舒畅快意让宁昭无暇顾及其他,只知道放荡吟叫着,玉白足背绷紧了线条,细细颤抖着。

“唔呃,好舒服”宁昭胡乱叫着,水润眸光潋滟,喉咙间溢出深深浅浅的低吟,雪白肌肤浮起桃花般的绮丽粉红,“嗯哈……”

似是受到了鼓舞般,夹在前后的两个少年愈加卖力地顶弄冲撞着,捏着宁昭的柳枝般的细腰像野狗一般不断耸动,捣得湿软红穴咕叽咕叽水声暧昧,肏得交合处起了绵绵密密的细小白沫,淫水飞溅,书桌、座椅、地板到处都是痕迹,几刻前还是尊师重道授业解惑的严肃场合,转眼成了师生三人相奸浪荡苟合的淫糜之地。

“小狗的骚逼咬得好紧,就这么馋鸡巴吗?嗯?”谢握瑜粗喘着,一面啪地拍了一巴掌在宁昭荡出波浪的肉臀上。

硬灼鸡巴埋在淫水充沛的窄小软穴中,如一张湿热小嘴般贪婪吮吸着,没有丝毫嫌恶排斥之意,是从未想象过的舒适快感,就好似他们的两杆鸡巴生来就守着男德锁着精关,等待着这口小穴,谢握瑜心里庆幸着还好有谢怀瑾的狼狈状况预警在先,鸡巴撞进去后他便屏息克制着射精欲望,才没叫自己也显出尴尬之态来。

宁昭楔在两人的粗长鸡巴起起伏伏,启开的柔软红唇间吐着细细的娇喘声,胸前两团奶包似小兔子般蹦跳甩动,跃得招摇,谢怀瑾低了头,隔着轻薄衬衫含住粉嫩奶尖,大口含吮着吃得啧啧有声,津液濡湿了衣衫紧贴在肌肤上,火热的舌拨弄着如石榴粒般挺立的艳红奶尖,牙尖轻咬着。

“别咬、呃啊……别咬奶子!你们才是狗吧……嗯哈……怎么老是咬人?……”

宁昭的声音被撞得破碎,身前颤颤的娇软奶尖被锋利牙齿威胁般啃咬着,麻酥酥的,不痛,却不由生出一股惧怕恐慌感,向后躲着,又像是摇着屁股主动去迎接后穴撞来的鸡巴,惹得谢握瑜吃吃地笑,也凑了过去,牙齿叼起宁昭细嫩的后颈肉细细地磨着,哼哼唧唧黏糊道:“对,我们都是小狗,宁老师是我们的小母狗,天生一对,合该被我们肏大肚子,只知道摇着屁股找肏……”

说着说着,两人愈发急切激动,两杆剑拔弩张的鸡巴竞赛争先般一前一后接力顶肏,次次狠厉顶撞着最深处,粗硬茎身碾过敏感收缩的穴肉,舒服得两个急性子少年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蛋一同肏进去,好把小穴奸干成鸡巴套子打上永久标记,吓得宁昭双腿发软,摇头哭叫着:“进不来的、慢点唔呃……!”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涌上全身,宁昭身前勃起的粉茎被撞得一抖一抖的,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着一股股白精,精液颜色近乎透明,宁昭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射精了,只知道是下腹酸痛,实在没什么可射的了,而两个精力炽盛的学生还在似无情的打桩机一般无休止地埋头肏干,不由抓着面前谢怀瑾的T恤,带着明显哭腔恶狠狠道:“到底、到底能不能射了啊!……”

谢怀瑾哼笑一声,嗓音喑哑:“刚不是还在嫌弃我速度太快吗?我们可以很努力地满足小狗呢,也不体谅体谅我们。”

“够了够了,”宁昭泛红的眼尾挂着晶莹泪珠,抽泣着,语气讨饶,“小狗的小逼要被干肿了、嗯啊!……”

宁昭夹在两人中间如同浮在海浪上的上下起伏,两杆肉茎埋在穴里的抽插速度越发迅猛,干得宁昭两眼翻白、吐着红舌哀哀淫叫,才施施然射了出来,汩汩黏腻精液汹涌喷出,滚烫的粗壮水流强有力地冲击着酸软肉壁,把窄小甬道填了个满满当当,直射得宁昭尖叫着抽搐不已,白皙平坦的小腹鼓起怀胎数月的圆圆弧度。

谢握瑜摸摸宁昭鼓鼓的小肚子,语气好似天真顽童:“小狗的肚子这么大,是不是已经怀上了呀?”

“唔呃怀了、怀了。”宁昭喘着气,被干得快痴傻了,若不是被掐着腰,整个人都要下滑跌去,此刻只知道怯怯地胡乱点头应和着,怕一个让他们不满意的回答,又让自己遭罪。

“那里面怀的,到底是谢君齐的孩子,”谢怀瑾冷笑道,“还是我们的?”

“是、是你们的呀。”

“小狗撒谎,”谢握瑜咬着宁昭耳朵悠然道,“我还没射在小狗的小逼里过,小狗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呢?”又缓缓把半软了的鸡巴从后穴里啵一声拔出。

湿软的鲜红后穴失禁般流出大量白浊和淫液,顺着宁昭打着颤的肉乎白腿往下流去。

宁昭懵懵然喘着气,水雾氤氲的眸中尽是茫然,便感觉尚塞着谢怀瑾粗长肉茎的浑圆花穴口顶上了另一杆肉茎,正试探性地浅浅蹭着交合缝隙。

“要两根鸡巴一起进去,都射在小狗的逼里,”谢握瑜语气含笑,暧昧道,“小狗狗才能同时怀上我和哥哥的孩子,是吧?”

被双生子双龙挤进花穴,奸干到射尿

沾满黏腻精液的饱满龟头在被撑成圆圆洞口的花穴边缘打着转儿,试图在交合处蹭上更多湿滑淫液,为着之后的进出做足准备。

“不行的!”宁昭瞪圆了眸子,害怕得舌头直打结,“怎么、怎么可能两根一起进来,会撑坏的!”又感觉到面前的两个少年并没有丝毫说笑意味,不禁摇着腰想从鸡巴上逃开。

谢怀瑾敏锐察觉到含吮着鸡巴的湿热花穴有要逃的意思,伸了掌按在宁昭细瘦后腰,哄他道:“小逼连谢君齐的驴屌都吃的进去,肯定也能吃得下我们两根鸡巴,别怕。”

那怎么能这么比!宁昭害怕地瑟缩着,兄弟俩的鸡巴虽然还在发育过程中,比不上成熟了的谢君齐,但都是不容小觑的结实分量,远超大多数人,吃下一根都算得上艰难,更别说两根一起了。

“不行不行!”宁昭直摇头,拿手去推面前的谢怀瑾,愈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我不要做了!”

谢怀瑾制着面前人踹打的手脚,低了头去亲宁昭的脸,讨好道:“我们怕你被谢君齐那伪君子的鸡巴勾着跑了,我们单个人的鸡巴赶不上他,两个人合在一起肯定能满足小狗的骚逼,忍一忍,很快就能爽了。”

“哥,不行,太紧了,你得退出来点我才好进去。”谢握瑜忍得额上布满细汗,催促道。

“好。”

谢怀瑾臂膀拢起流畅线条,掐着宁昭的腰举起来了些,宁昭柳枝似的纤腰向下陷落,圆乎乎的雪白臀瓣被迫抬高,在半空中细细颤抖着,腿间玩得烂红的花穴翕张着依依不舍地吐出一截红铁似的粗长鸡巴,交合处噗嗤噗嗤淌下几缕混着白浊和清液的拉丝黏液,顺着青筋遍布的通红肉茎往下滑落,晶莹露珠般挂落在谢怀瑾下腹的乌黑弯曲的耻毛中,淫糜色情极了。

“呜呜不要这样好不好……”宁昭死死抓着面前少年的T恤,印出深深褶皱,纤长黑睫扑闪着,簌簌滚落泪珠,哭得梨花带雨,哽咽求道,“我、我没有被谢先生勾走,以后小逼只给你们肏好不好?唔呃!什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