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怀瑾射精的点在:看他人被玩到射尿
强制喝水,被骑着在家长房门前撒尿,龟头肏进后穴,学生家长到家
谢怀瑾低低喘息着,浑身透着餍足的睡狮般懒洋洋的气息,瞥了谢握瑜一眼,道:“悠着点儿分寸。”
“哥,你这种行为叫过河拆桥,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弟弟的死活了。”谢握瑜埋怨道,将停了震动的异形阴茎缓慢抽出,堵塞许久的一汪腥臊淫水自合不拢的烂红花穴口决堤般涌出,飚射了好一会儿,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才转为潺潺溪流滴答滴答淌出,宁昭身体轻颤着,就这一点刺激,身前软趴趴的粉茎又哆嗦着射出一点尿液来。
谢怀瑾呼吸微急,感觉自己下面又蠢蠢欲动起来,狼狈挪开视线。
谢握瑜凑到了宁昭脸前,拿了一方手帕刚挨到宁昭脸上,宁昭反射性一抖往后躲,而后反应了过来,咬着唇又贴在了谢握瑜手边,谢握瑜低低一笑,缓慢擦着那张昳丽又无辜的眉目上的腥浊白精,打量着人,越看越欢喜,只觉得眼前人从头发丝到脚跟都顺着自己的心意长,完美契合着自己的喜好,甚至升起咬上一口的冲动。
只除了一点,性子还未被完全驯服。
“宁老师,”谢握瑜舔着犬齿,黏糊糊地亲昵唤道,“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我帮你取了口塞,你只能说是或者不是。要是回答的答案不正确……”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宁昭清凌凌的微红眸中水雾氤氲,口腔被长时间禁锢着,两边颊肉又酸又疼,虽然不知道谢握瑜又想搞什么花样,还是怯怯点了头,想让自己好过些。
扣在口中的镂空黑球被取了下来,在宁昭眼前轻轻一晃,上面透明涎水拉丝,球面被沾湿的亮晶晶一片,谢握瑜语气带着小孩子般的天真笑嘻嘻问:“这上面是不是都是小母狗的口水?”
宁昭呆愣愣注视着,几缕鸦黑乌发濡湿着贴在耳边,两边白糯糯的鼓鼓脸颊还印着被革带勒过后的暧昧鲜红宽痕,他还有些合不上的唇瓣轻微颤着。
“想清楚了再答哦。”
宁昭抖着唇,低下的纤长睫毛好似落入掌心无法挣脱的蝶翼,屈辱答道:“……是。”
“真乖,”谢握瑜用指腹抚了抚宁昭通红的耳垂,笑着道,“乖了就有奖励,坐起来喝点水吧。”
手上镣铐与床头的连接锁链解了开来,被谢握瑜扶着坐了起来。
恰时谢怀瑾从旁边房间走来,掌中托盘放着三杯插着吸管的冒泡柠檬苏打水,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端起其中一杯举在宁昭面前。
长时间控制不住的喘叫呼喊让宁昭嗓子早已变得微微喑哑,加上射出的大量精液与尿液让身体无比疲惫,宁昭在看到水的那一刻不由眼神一亮,迫切地伸出戴着银制手铐的手想去端住水杯。
水杯却往后一撤,谢怀瑾低眸瞧着宁昭,眉宇一扬,语气蔫坏:“小母狗该说什么?”
宁昭茫茫然地,用着略沙哑的声音迟疑开口:“谢谢?”
谢握瑜笑倒在宁昭身上,从后面用脸在宁昭肩颈处蹭了蹭,忍笑道:“太可爱了……最后一次提醒你,没有我们额外的要求,宁老师只能回答那一个字或两个字,再有下次,我真的不会留情了哦。”
宁昭脸上烧起滚烫温度,红唇开开合合,才难为情地嗫嚅道:“……是。”
柠檬水再次放在眼前,吸管抵在唇边,谢怀瑾简明扼要命令道:“就这么喝。”
喉咙间的渴意烧灼,宁昭迫切地低了头用红唇含住吸管,就着谢怀瑾端水的姿势鼓起脸颊吸吮着,精致喉结不断滚动,大口大口咽下清甜的水液,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觉得身体力气慢慢回转了些,嘟起的红唇才啵一声放开了吸管。
“喝完。”谢怀瑾道。
宁昭犹豫了下,应了声是,复又低头将剩的小半杯水饮尽,肚子里已有微微涨意,他抬了头,没敢说话,眼神晶晶亮,表示自己已经喝完了。
谢握瑜奖赏似的摸摸宁昭头发,道:“不着急,慢慢来。”
很快,宁昭就知道谢握瑜说的不着急指的是什么了第二杯插着吸管的柠檬水举在了自己面前,意味不言而明。
他本以为三杯柠檬水指一人一杯,这一刻才明白,是准备让他一个人全喝下去。就一杯下去,宁昭的腹部已经有隐隐涨意,难以想象三杯全喝进去会是什么样,不由小幅度摇着头,脸上写着明显的慌乱与恐惧。
谢握瑜在后捏着宁昭的耳垂,硬挺到胀痛的鸡巴长时间闷在宽松运动裤中让他语气也暴躁了几分,冷厉道:“喝。”
宁昭身子打颤,慢慢低了头再次咬住了吸管,这次喝得极慢,清甜柠檬水如涓涓细流顺着喉咙淌进胃里,被强迫进食的羞辱感压得宁昭一面蹙着眉面露痛苦,一面不敢停歇地小口小口喝着,雪白平坦的腹部在两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逐渐隆起微小圆弧。
第二杯勉强饮尽,宁昭戴着手铐的手托着圆挺的小肚子,坐起来的姿势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酷刑,胃里满当当的水往下坠着,饱胀到难受。
不行了……真的喝不下了……
宁昭用着祈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谢怀瑾,湿漉漉的澄澈眼睛好似林中被捕后祈求猎手放离自己的小鹿。
可是猎手怎么会心软呢?
“继续喝。”谢怀瑾低眸看来,极具压迫性。
宁昭颤抖着,又低头喝了两口,实在喝不下了,呜呜哭着又放开了吸管,就被后面硬得要爆炸的谢握瑜一把掐住下颔强迫性张开嘴,扔开杯中吸管径直端起水杯往宁昭嘴里灌。
大量的清水从被迫张开的唇间往里灌,不少溢出来的水液顺着下颔流去,打湿了肩颈和胸膛。宁昭被迫大口大口吞食着倒来的水流,双手竭力去推谢握瑜的手臂,少年肌肉鼓起的有力臂膀却如雕塑般纹丝不动。
待一杯水差不多见底,宁昭终于能推开谢握瑜,面色绯红剧烈呛咳着,还有水液自唇角往下滴落,肚子像是怀胎数月般隆起圆满弧度,沉甸甸压迫着膀胱,传来痛苦涨意。
谢握瑜面露炙热,抚着宁昭被撑起来的浑圆白肚,仅是指腹轻轻一个按压,宁昭就被传来的尖锐痛苦刺激得失控尖叫,还没解绑的双腿无助地踢踹,双腿之间软趴趴的粉茎却颤巍巍半勃起来。
“小母狗的肚子好大,是不是已经怀上了?”谢握瑜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宁昭凸起的肚皮,抬起奶狗般的灼亮圆眸注视着宁昭,语气殷切,“小母狗是不是被关得难受,想去外面走走了?”
宁昭摇着头,不住重复道:“不是、不是……”
“又心口不一了。”谢握瑜叹息着,似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与无奈,“该罚。”
过了片刻,被关闭许久的房门打开来,昏暗幽长的长廊亮起白晃晃的灯光,从廊头至廊尾,中间横亘着一条粗硬的漆黑皮质绳索,上面每隔一部分,就打着一个凹凸不平的虬结绳结。
谢握瑜抱着手脚发软的宁昭走出,低头亲吻了下宁昭纤细白嫩的脖项上的皮质项圈,正中还悬着“X”形的银制吊坠,昭示是谢家的所有物。
“乖狗狗,跨上去走吧。”谢握瑜将宁昭放置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站起身来,扯了下手中的锁链,哗啦一声响,宁昭被拉拽的力度带得被迫扬起头颅,害怕地发着抖,一时间没有动弹。
“走不动?”谢怀瑾轻哼一声,手边折叠的皮带垂落下去,甩过宁昭臀部,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是屁股发骚,想被打了?”
听懂了语句下的威胁,宁昭呜咽一声,慢慢支起手臂,禁锢已久的镣铐已经解了,白玉手腕和足腕上还晕着一圈桃粉痕迹,显示着受过怎样的残酷对待,此刻两只手掌陷在柔软地毯中,葱白似的十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抓着绒毛,小臂微晃,好似下一刻要倒下去般。
瘦削腰肢一点一点自地上抬起,装满清水的鼓鼓雪白肚皮沉沉坠着,勃起的粉茎硬得流水,大腿被刺激得直打颤,细汗密布,高高撅起的圆翘臀间,花穴好似烂熟了水蜜桃般流着汁儿,顺着腿根直直往下淌,在明亮灯光下反射着湿淋淋的水光。
宁昭浑身赤裸,除去双乳前和花蒂上贴着的粉色跳蛋,就只有牛奶般的腻白颈间一抹刺眼的黑色狗项圈。他颤巍巍地跨起一条修长的腿,以小狗撒尿的姿势迈过了黑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