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哗哗水声很快响起,过了会儿,宁翡擦着头发走出,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晶莹水珠滚过胸膛,滑落小麦色壁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淌入浴巾遮盖的暗处。

饶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也被按着手去触碰抚摸过每一处肌肤,宁昭还是耳根通红地挪开了视线。

“把腿打开,哥哥看看。”宁翡很自然地道。

宁昭咬了咬下唇,顺从地褪下了睡裤和内裤,忍着羞意张开了修长的两条腿,膝盖微曲踩在床上,脚趾蜷紧在床单上抓出褶皱阴影。

被肏熟了的花穴呈现出丰腴肥美的肉态,不复最初桃花瓣般的嫩粉,在雪白腿间晕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嫣红胭脂色,此刻正微微翕张着,在宁翡的视线下羞怯怯地吐出几滴晶莹的花露,在光下反射诱人光彩。

手指覆了上去,在肥嘟嘟的艳红花阜边缘上轻轻划动描摹着形状,电流般轻微麻痹的快感随着指尖的游走而缓缓流动,宁昭轻唔了一声,身前玉茎起了些反应,而宁翡眼眸黯沉,轻声道:“还是有一些肿,疼吗?”

“不疼的,哥哥。”宁昭有些害羞地想合拢腿,但腿弯卡在宁翡两侧,腿弯紧紧挨着男人滚烫的裸露腰侧,这么下意识的一并腿,倒像是主动夹住男人的蜂腰求欢似的。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宁翡低笑一声,笑得宁昭脸上一片热烫。

“腿打开些,哥哥再给小昭涂一遍药,明天起来就彻底好了。”

清凉的药膏被轻柔地涂抹在肥肿花阜上,很快融成亮晶晶的一层,湿哒哒往下流淌,还有几分合不拢的花穴口一张一缩,露出里面层层柔嫩紧致的花肉,似是犹不满足,渴求吃些什么填满进去,温热指腹沾着药膏慢条斯理地按揉着,贪吃的花穴口有几次含住了指尖,又被无情地带着银丝抽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吐出几口花液。

宁昭抑制着喉咙间的呻吟,呼吸微微急促,面上浮起连绵绯红云霞,失神地注视着正低眸专注涂药的哥哥,思绪乱飞。

哥哥长得真好看,又耐心。

这个世界上有配得上哥哥的人吗?

“好了,”宁翡嗓音暗哑,“涂完了,小昭睡觉吧。”

“啊?”宁昭茫然地眨眨眼,视线落到哥哥下身浴巾隆起的鼓囊一大团,迟疑问,“就这么睡觉了……吗?”

宁翡抬了眼,直视着宁昭,语气温和但压着克制的逼迫意:“不然呢?小昭有了野男人,也不需要哥哥了,不是吗?”

“怎么会不需要哥哥呢?”宁昭慌张地抓住宁翡的臂膀,“哥哥怎么说这种话……”

“是吗,那如果我让小昭向我保证再也不和他们见面呢?”

宁昭一下子卡了壳。

宁翡眼眸深邃,凝望着宁昭,眉间显露着隐约的挣扎之色:“小昭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也是为了和外面的男人见面,刚刚小昭也做出了选择,我不想逼迫小昭强行留在身边,让小昭恨哥哥。既然如此,那就退回到最开始的亲缘关系,毕竟小昭也只想承认这段关系,不是吗?”

“不是的,无论发生什么,在我心里哥哥都是第一位的啊。”宁昭咬着红唇几乎要掉下泪来,雾蒙蒙的黑眸尽是伤心之意,“哥哥为什么要疏远我?你这样我好难受。”

“哥哥是第一位的?”宁昭确认般问道。

“当然,不管有没有亲缘关系,哥哥都是第一位的。”宁昭眼睫扑簌一下,落下泪来,“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名为克制的理智之弦终于绷断,高大俊美的男人低下头颅,虔诚地吻住面前的少年,还落着泪的宁昭主动伸了手臂攀上宁翡的肩颈,热切地用红唇回吻,急到撞了牙齿,舌尖与舌尖纠结缠绵,弄出咂咂水声,来不及的银丝顺着唇角往下滴落。

“哥哥想要小昭,”宁翡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宁昭的额头,“小昭的前面还没好完,用后面可以吗?”

“没关系的,前面可以进来,”宁昭尚沾着泪的黑睫似雨幕中的蝶翼般簌簌颤抖,不敢看哥哥,只敢小声邀请道,“已经快好了,过分一点也没关系……我也想和哥哥做,很舒服。”

面前的男人呼吸一窒,下一刻,宁昭天旋地转,被猛地按倒在床上,视线之中浴巾飞到床下,被掰开的大腿中间抵上烫灼的虬长肉茎,粗硬得像一杆烧得通红的长枪,狰狞的青筋环绕着,勃勃跳动。

“哥哥等一下,太快了呃啊!”怒势勃发的粗长肉茎一口气顶肏到花穴最深处,被猛烈贯穿的快感瞬间袭击了全身,馋嘴已久的湿润花穴终于被完全塞满,快感化作无数白光闪在眼前,宁昭嗬嗬呼吸着,像被甩在岸上的窒息白鱼抽搐着大口呼气,手指抓皱了床单,求道:“唔唔、哥哥慢点……”

灼热肉茎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似要撑满每一处空隙,不由分说地大开大阖肏弄起来,浅出深进,重重地往敏感点顶,攻势快速且剧烈,饱满的卵蛋啪啪响亮地拍打着交合处。

一浪高上一浪的快感淹没全身,认清自己的心意让宁昭抛却了羞耻逃避之心,第一次完全沉浸进了与哥哥身体交合的快乐之中,吃力地摇摆起腰臀迎合哥哥的奸肏,还伸出手抱住哥哥的颈项,想往哥哥汗湿的胸膛里挤,像是听到惊雷感到害怕或是每个早晨一同醒来感到开心而落入哥哥滚烫的怀抱,肌肤相贴,热度传递,升腾起无限的慰藉充实感。

“哥哥……唔啊!喜欢、喜欢和哥哥做”宁昭喘得声线颤抖,“好舒服”

埋在微肿的花穴里的粗硬肉茎又膨胀了一分,好似要把穴肉的每一寸褶皱般都要撑平、彻底占有,顶撞的力度又急又重,像是恨不得把宁昭嵌进自己的鸡巴上永不分开,宁翡眼尾赤红,一下一下全力顶肏,钻磨碾弄着宁昭花穴的敏感点,低喘着:“小昭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嗯啊……好,”宁昭被撞得断断续续道,“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呜啊啊啊啊!”

被狠厉奸弄不断收缩的花穴再也坚持不住,穴肉痉挛着贪婪吸吮肉茎,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温热淫液,尽数浇灌在肉茎上,宁昭没有抑制自己,堵在花穴中的粗长肉茎一同喷出大量白精,汩汩冲击在柔软穴壁上,低头亲吻着宁昭,与宁昭共同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浊液从交合处淌出,滴落在两人身下。

宁昭兀自喘息着,两腿颤颤,便感觉到花穴里半软的肉茎又迅速膨胀起来,直挺挺戳在酸软穴肉间,知道今天晚上哥哥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不由瑟缩一下,扬起脸对宁翡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哥哥,这次换我自己来好不好。”

宁翡眸色黯深,浸着浓重欲色,哑声说了句好,姿势转换,将宁昭捞起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昂扬的火热肉茎在微肿的花穴内硬生生转了一圈,敏感点被强硬碾过,酸麻摩擦带来的快感传遍全身,宁昭惊叫一声,身前龟头流水的挺立粉茎就这么汩汩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洒在两人腰腹之间,向下流淌。

宁昭钉在昂立勃发的鸡巴上,浑身绷紧了,天鹅似的纤细颈项高高扬起,尚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就被宁翡掐住纤腰架起顶弄,一面抬着人上上下下,一面迫切地把鸡巴往上顶。

抱坐的姿势让鸡巴进入了前未有的深度,顶得宁昭翻着白眼,感觉肚子也好似要被顶穿般,他害怕得带着哭腔喊:“哥哥说好的、唔啊,我自己来呜呜……好深……要顶破了!”

“小昭乖,哥哥忍不住。”宁翡喘着粗气,臂膀拢起线条流畅的肌肉,抱举着宁昭不断发力,殷红花穴吸溜吞吐着粗硬鸡巴,淌出的淫水被不断的撞击磨出细小白沫到处飞溅,宁昭只觉自己好似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无力地在海浪中沉沉浮浮,窒息般的恐怖快感一次次浮过口鼻,肚子里吃满了晃荡海水,又胀又难受。

他颠在鸡巴上唔唔哭叫着,胡乱地去亲面前的人,湿漉漉的吻从下颔落到颈侧又跑到喉结,宁昭一面乱七八糟地亲着,一面怯怯讨好求饶:“呜呃哥哥慢点、哥哥慢点……”

可惜没有得到半分的怜惜对待,两口穴被射得塞满了精液,剧烈摇晃的床作响到了几乎天亮,直到温柔的初晨阳光悄悄爬上,洒落在了狼藉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去主角攻公司糊弄任务被按着亲,主角受在赶来路上(主剧情)

一栋栋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陈列在周围,宁昭捏着手机导航晕头撞向,脑海里朝系统抱怨道:“往哪儿走啊,这楼怎么都长一个样?岑北麟的公司也太绕了吧。”

“你别着急,这一片好像都是主角攻的产业园区,我帮你看看主角攻位置三点钟方向那栋楼。”

宁昭被太阳晒得脸颊红扑扑的,绕路给自己绕生气了,气势汹汹朝系统指的方向走。

过去的半个月里,主线剧情飞速发展,柏远舟被声势浩大地迎回了柏家主家,作恶折磨他的便宜亲戚也锒铛入狱,哥哥宁翡和岑北麟原本破裂的合作项目再度进行,好似心照不宣达成了某种共识。宁翡依旧要宁昭报备外出的动态与去向,对宁昭去寻岑北麟和柏远舟不再阻拦,只是意味不明地笑笑,晚上回来要求某种加倍的“偿还”。

岑北麟和柏远舟自是对宁昭找他们的行为来者不拒,只是纳闷为什么每次都是三个人一起在餐厅聚餐、在街上溜达,不能单独约会,但是问起这点时,宁昭就会像被踩住尾巴的炸毛猫咪一样挥着爪子威胁不准再问,只能作罢,曾经的盟友悄然分裂,不动声色明里暗里抢夺起宁昭注意力。

宁昭全然没发现两人的明争暗斗,心累地拖着两个只想谈情说爱的主角走完了变形的“霸总在法式餐厅吃饭偶遇一夜情对象侍应生,帮忙驱赶恶意刁难的客人”、“醉酒客人当街缠住貌美路人竟又是他”等剧情,身心俱疲,好在世界线判定锚点剧情靠要素,也就是说将事件中必要的元素只要都出现,例如说:法式餐厅、主角攻受、难缠的客人,再加一点点的剧情辅助装作不小心撞到难缠客人的宁昭。

客人横眉竖眼劈头盖脸骂,岑北麟和柏远舟面色一冷,客人被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