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圈细皮革被挨个剪断后,红痕遍布的肿胀玉茎骤然一松,铃口处的白浊立刻就要喷薄而出。
“呜呜让开……”宁昭绷紧了足尖,在床单上踢动着,哭喊,“我要射了……”
埋在腿间的岑北麟却赤红着眼扑过来,毫不犹豫张嘴一口将玉茎吞下,舌尖裹着龟头使劲一嘬,白精如失闸的洪流汹涌喷出,被岑北麟大口大口咽下,喉结滚动,好似是荒漠中缺水良久的迷途旅客,饥渴地汲取着绿洲甘甜的泉水。
敏感的粉嫩鸡巴被滚烫的舌尖反复舔舐吮吸着,泛着火辣疼意的红痕和鼓鼓跳动的青筋被一遍遍扫过,酸麻铃口处溢出的精液被来回搜刮着,像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吞掉。
“好甜,昭昭好甜……”岑北麟含糊道,绷在西裤里的长茎硬得涨痛难受,“再射点给老公。”
宁昭哭到声音都出不来,声线直发抖:“别舔了……没有了……呜呃、精液好脏,快吐出来……啊”
却是后穴里塞的拟真阴茎被柏远舟抓住顶端抽出又撞回,宁昭浑身一颤,身前的玉茎颤抖着又吐出了一些精液,被尽数舔裹进岑北麟的口腔间,泛着酸痛意的铃口被岑北麟咂咂吮吸着,妄想着还想吸出什么来,宁昭大腿直颤,呜呜崩溃叫着:“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岑北麟吐出口中半软的玉茎,俊美的脸上还溅着几滴白浊,重重喘息,去解自己的西裤:“昭昭没有精液了,就用小逼里的逼水喂给老公吃好不好?”
宁昭还未吐出拒绝的话语,就被抓着腿从柏远舟的怀中跌出,肏软了的花穴自上而下直直坐进岑北麟冲天伫立的粗长红枪上,半跪着被掐着腰上上下下癫狂地肏干着,本就干得酸麻的花穴被硬挺的长茎进进出出,次次捣进最深处似要顶进胃里,甬道里未被排出的精水被抽插出淫糜响亮水声,宁昭满面红晕,翻着白眼吐着红舌,后穴里的拟真阴茎被拽了出去,一杆灼烫肉茎抵了上来。
“不要!”宁昭瞳孔一缩,意识到了什么,如受伤的幼兽悲鸣一声,被拟真阴茎玩弄得柔软湿滑的后穴被勃勃肉茎不容置疑地侵犯到底,冲进最深处。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好似无形中形成了某种共识,有时一个抽出一个抵进,一前一后快速地顶开穴肉撞进身体最深处,有时同进同出,齐齐捣弄酸软内壁顶弄敏感点,又捉着宁昭的手去摸腹部上被两杆鸡巴顶肏的地方,宁昭的身体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按着来回摆动,宛如海浪袭来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不断袭来的浪潮疯狂作弄,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好痛、好爽……要坏掉了……
宁昭被前后不停歇的撞击弄得神魂发昏,断断续续呻吟哭叫着,根本分不清谁在肏自己,又或是两人在一起肏,只抱着自己微鼓的腹部害怕会被捅穿,怯怯哀求着:“呜呃慢点、慢点……受不住了……”
“昭昭在叫谁慢一点,嗯?”
“撒什么娇,小逼咬得老公这么紧,还敢说受不住?”
声音前后传来,宁昭辨不清谁在说话,只能摇头哭道:“昭昭真的不行了……呜啊”踢踹几下,却没有得到半分怜惜,宁昭胡乱讨好叫道:“昭昭真的好痛,唔呜老公慢一点……”
穴里的两根火热肉茎却是更加疯狂地进出肏干起来,柏远舟喘着粗气,啄吻宁昭的耳廓轻声诱哄:“昭昭叫的哪个老公?再叫一声好不好?”
岑北麟掐着宁昭的腰侧不断挺胯肏穴,语带威胁:“昭昭,刚刚喊的是哪个老公?”
宁昭呜咽着,没有回话。
“昭昭,哪个老公肏得你更爽?”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恰在此时,散落在一旁的白色西装外套下传来一阵音乐铃声,特制的手机铃声叫宁昭紧张得抖了一下,连带着两口穴都痉挛着死死缩绞里面的粗硕肉茎。
柏远舟眉尖轻挑,垂下头来盯着宁昭的反应,唇角微扬,眸中却显出阴沉之色:“昭昭这么紧张,是哥哥的电话吗?”
接听哥哥电话时被主角攻受内射,不堪sp和口交,落泪后被抱住哄
未等宁昭回答,岑北麟已将高翘的肉茎从穴里抽出,大步下床弯腰找出手机,瞥一眼,意味不明地嗤一声笑了,将手机递到宁昭眼前,问:“昭昭,看看是谁?”
手机屏幕上,“哥哥”二字伴随着铃音不断跳动。
“哥哥……唔啊!”宁昭刚喃喃唤出口,就被岑北麟的肉茎不打招呼地全根没入堵了回去,背后柏远舟的宽阔胸腔笑得微微震动,立在眼前的手机屏幕被从后面伸出的手指从容划到了绿色接通键。
“昭昭,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宁翡带着疑惑和担心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我在休息室没有找到你,你去哪里了?”
“哥哥……”宁昭微有些哑的声音闷闷传来,含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呃唔,我、我不在休息室……”又有咕吱咕吱的水声响起,宁昭惊恐道:“停下、不要……”
“昭昭,”宁昭的声音冷下来,“你和什么人待在一起?在哪里?”
亮屏的手机被丢开到床角。
前后包裹住宁昭的两人此时默契地凶猛肏干起来,岑北麟俯下身,饿狼似的含住宁昭丰润的红唇急切啃咬,舌尖探过去逡巡着每一片领地,淡淡的苦腥味弥漫开来,宁昭别开头想躲,却被强势地按住下颔挣扎不能,只能用红舌推动发出唔唔拒绝,被卷着吸吮到舌根生疼,花穴更是被猛烈的奸干挤出绵密的白色细沫,干软了的穴口根本合不拢里面的淫液,腥浊黏液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珍珠般的圆润耳垂被柏远舟牙尖轻咬,舌尖伸入耳间进进出出,好似整个耳朵都要被身后的人给吃掉,后穴里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歇,对准了敏感点死死碾磨顶撞,破开层层包裹的紧致肉壁又快又狠地强硬冲击,快感如恐怖电流麻痹了神经席卷全身,宁昭唔呃尖叫两声,就再也控制不住,前后穴甬道深处绞缩着喷出大量湿热淫液,喷洒在两根肉茎龟头上,深埋在红肿穴肉中的肉茎齐齐抖动,卡在穴肉中共同突突浇灌喷精,大量的精液填满了甬道,撑得宁昭翻着白眼,几欲呕吐。
“唔呃里面都被射满了,好涨……”宁昭抱着被射得一点一点鼓起,撑起一抹圆弧的肚子,蹬着腿,在被子上划出微弱的挣扎痕迹,摇晃的身体始终被两根灼烫红枪似的鸡巴死死钉住,用两只穴满满接受两个男人的灌精。
“喜不喜欢两个老公射给你的精液?”岑北麟嗓音蕴着逼迫,“把尿也射给昭昭好不好?”
“啊啊啊……喜欢、喜欢,”宁昭哽咽着,声音带着讨好意味,“不能射呜呜,昭昭真的不行了,肚子好满,像要生了……”
“昭昭在求着谁,说清楚一点。”柏远舟低笑诱哄。
“呜啊,昭昭求求老公们……”宁昭胡乱求饶着,根本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一味顺着他们说,沾着晶莹泪水的眼睫一眨,倏忽被床角依旧亮着光的手机屏幕吸引了注意力,浑身一颤,柏远舟注意到了宁昭的视线,顺手一捞,将手机拿回眼前显示着与哥哥通话中,柏远舟叹息般怜悯道:“怎么办,刚刚昭昭的骚叫都被哥哥听到了……”
“呜呜呜哥哥、哥哥对不起,唔呃!”
滚落泪珠的红晕脸颊被狠狠咬了一口,印出齿痕,岑北麟舔着尖尖的虎牙,一脸不善:“怎么,和老公上床,就是对不起哥哥?还是没被肏乖是不是。”
微挺的粉桃尖乳也被从后面拧了一下,疼得宁昭直吸气,柏远舟也是难得的沉下脸,道:“昭昭回答错误,是该好好罚。”
宁昭如受惊的幼鸟瑟缩一下,湿漉漉的眼眸怯怯在两人间流转,却未得到丝毫心软,两个男人交换了下眼神,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般,两根尺寸可怖的鸡巴从紧窄穴里拔出,被肏得只能缩成圆圆小洞的两口穴一张一缩,不断外流着大股大股的浊液,宁昭整个人被按着屈腿伏跪在软被上,屁股高高撅起,黏稠的淫液从红穴汩汩冒出,顺着打颤的大腿往下流。
前面对着岑北麟,茂密黑林间一支紫红粗茎矗立在眼前,龟头硕大,涨红的茎身青筋凸起缠绕,表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往下滴落混着白浊与淫水的黏液,身后是柏远舟,肉乎乎的屁股上覆着他的滚烫手掌,此刻正意味不明地抓拢按揉着。
“你们、你们想干嘛啊?”宁昭声线颤抖。
啪!
圆翘的屁股挨了一掌荡起肉波,迅速泛红,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中响起,火辣辣的疼痛从臀部晕开来,宁昭吃痛啊了一声,被折腾得乏力酸软的身体颤抖了下,浮现红印的屁股又落下接二连三的重重拍打声,宁昭呜咽着摇晃屁股想往旁爬躲开,却又巨钳似的灼热手掌固定住了位置,窄腰下塌摇晃,红臀高高翘起,倒像是发骚的小母猫被拍爽了屁股,伸直了腰,淫贱地抖着臀部越翘越高主动迎接着拍打。
“啊啊啊好痛!!别打了呜呜”
娇软臀部上痛感不断叠加涌来,张开痛呼的唇瓣又被热气腾腾的紫红肉茎抵住,被抹上亮晶晶的黏液。
“张开嘴,让老公肏乖点,快。”岑北麟粗喘着,捏住宁昭满是泪水的下颔,朝张开的艳红唇间朝里一捅,粗硕的肉茎挤进窄小温热的口腔,堵得宁昭唔唔直叫,用软嫩舌头拼命推阻着,却只让嘴里满满含住的肉茎又胀大了一圈,被抬高了下颔,不容置疑地一寸寸挺进侵犯,几乎抵到喉咙,来自粘稠白浊的涩味和男人性器本身的腥臭充斥整个口腔,宁昭恶心难受得反胃,几欲干呕却被堵得严实,蠕动的喉间紧致软肉挤压着硕大龟头,叫岑北麟低喘一声,开始抽动起来。
宁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嘴里塞得胀鼓鼓的滚烫肉茎摩擦着敏感的口腔,疯狂进进出出,红唇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洞,唇瓣又疼又麻,岑北麟一面挺胯奸干进喉咙最深处,一面用手掌按着宁昭的后脑勺死死往身下按,好似把宁昭的嘴当做一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只管泄欲,屁股上遍布着蚂蚁啃噬般密密麻麻的疼意,清脆弹响的落势如狂风骤雨没有片刻减轻,力度又重,滑嫩豆腐似的颤颤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殷红指痕交错印在白嫩臀肉,好不可怜。
无论是之前的性爱多么粗暴癫狂,几个男人都有意识地顶弄宁昭的敏感点让他享受到肏逼的快感,哪像这回被肏嘴被打屁股,只有强烈的侮辱惩罚意味,委屈得宁昭呜呜直哭,眼泪似断线珍珠大滴大滴往下落,蒙着雾气的眼眸露出绝望难堪之色,又被堵住说不了话,胸腔震颤,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岑北麟注意到不对,急慌慌抽了还硬挺肿胀的鸡巴出来,拨开宁昭黏在脸颊的丝缕黑发,揩开他脸上不断落下的泪水,问:“昭昭哭这么凶,是不是弄伤你了?”又急切地用手指顶开宁昭微肿的唇,察看摸索着娇嫩口腔是不是被鸡巴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