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泰阳猛抬头,“你怎麽到这来了?”他还以为做梦呢,虽然这两天鲁斯时不时的会冒出来吓吓他,可今天好像来的早了些。

“才一个中午没见你就感觉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了,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想你!”摸摸他那张被尿憋的肌肉扭曲的脸,鲁斯蹙眉,“干嘛这麽折腾自己?想上厕所就去上啊。”

泰阳张嘴咬他,“你怎麽也不在这里装个厕所?我不想来回跑啦。”群⑦%①零⑤?⑤︰⑨.零﹑看后续?

轻笑着把唇堵上他的尖牙,鲁斯边亲边说道,“那好办,只要是你不愿意的事情都由我来替你完成。”

推开他,泰阳白他一眼,“自律些,外边还有人呢,他们可是一站起来就能看到我们。”站起身,泰阳捂着下体躬着身往外走,“憋不住了,我要去上厕所。”

身体腾空而起,回头一看,鲁斯坏坏的笑脸就在脑后,“娘子,为夫甘愿为你效劳。”

泰阳折腾,担心的朝外边看,幸好他们都貌似很专注的在埋头苦干,“放我下来,让别人看到多不好。”他是没什麽,可鲁斯是总裁,被下边的人看到多少会影响到鲁斯的声誉。

修长的手指解开泰阳的裤扣,“别担心,他们都很“努力”的工作,刚才我进来他们都没有看到我。”不是他们很努力,而是鲁斯压根不是从门进来的。

死命的绞着腿,泰阳脸憋的通红,“别碰……我……我要尿出来了。”这人怎麽这样啊,明知道他……还一个劲的去刺激他急需释放的性器。

“那就尿出来吧。”鲁斯很无所谓,“亲过、摸过、吻过……什麽都做过了,还怕被我看到吗?”

“这……个……不……一……一样……”呜,挺不住了,真的要出来了。

半硬的性器被鲁斯捏在手里,微凉的指尖不时轻刮着顶部的小孔,泰阳两条腿直打颤,尿意上涨的同时欲火也被撩了起来。

可怜的小模样真是诱人犯罪,鲁斯色情的含住他的一边耳垂,“别忍着,这种事情就是要放出来才好。”

气息喷进耳膜,泰阳全身酥麻,随着放松的身体,一阵淅淅沥沥的滴水声响了起来。

地上一滩黄色的水渍,由于站立的关系,泰阳深色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脸暴红、充血,泰阳捶打着他,“你怎麽可以这样,丢脸死了。”

挥过去的拳头被拢进鲁斯的掌心,鲁斯同样被弄湿的手指不放弃的攻到后方,“解决了一个,现在开始解决另一个。”

湿湿的手指探进穴口,泰阳嗯了一声,“这里是办公室,收敛些……我们……我们晚上回去再……再嗯……”在体内搅动的手指弄的泰阳说不出话来。

手指重重的抽动着,“你这样还能撑到晚上吗?”

单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泰阳一条腿跨在办公桌上,大张的腿心正被鲁斯肆意的逗弄着。

放空的星眸失了焦距,泰阳的手摸到鲁斯的裤腰,急乱的解开,却被皮带给难住了,“你这是什麽鬼东西啊,下次不准用这个……”霸道的发嗔,泰阳手往上解他的衣服,“裤子自己搞定。”

两只手不离泰阳的下体,鲁斯腹部微鼓,皮带应声而断,和裤子一起落在脚边。

“小太阳连耍小性子都这麽可爱,怎能教我不爱你。”双唇火热的衔接,鲁斯的硕大缓缓沈入泰阳体内,“跟小太阳在一起好舒服。”

不是第一次,接纳鲁斯的欲望泰阳还是感觉到吃力,加上这麽新颖辛苦的体位,快乐的同样也承受着艰辛。 女干 shang,购买

鲁斯的大力抽送让泰阳一条腿受不住,“我……我腿麻了。”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泰阳身体腾空,双腿架在鲁斯的臂弯中,身后是沁凉的门板。泰阳的心呯呯跳,这种感觉就好像鲁斯在用他的性器将他顶了起来一样,战战兢兢像在走钢丝。

双臂使力将他抬起再放下,坚硬如铁的性器也跟着一起动作,竟然搭配的很协调,步伐一致。

“这样……感觉好不好?”

双手撑在鲁斯肩头,泰阳的身体也自动的上下配合着,“嗯……嗯好……”

这样的体位还是第一次,感觉通泰,又觉得太过大胆了些。泰阳不知道是羞窘还是被欲望趋使,酡红着两颊,像喝醉酒一样与鲁斯额抵额,“啊……啊……”

不满足于这样的频率,鲁斯将他按在门上,下身向上使力,大力的贯穿着他。

极致的快感从股间的那一点向着全身扩散,泰阳像是被架在烈火之上的油锅,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啊……啊……”叫喊是快乐的宣泄点,泰阳尖锐大叫。

听着泰阳春情膨发的媚叫,鲁斯更加的激放,进出的频率更快了。

汗,延着两人的身体,蜿蜒流淌……在地上堆出一团又一团的水渍印痕。

抽动间不时的有爱液迸发而出,时而沾在两人腿间,时有连同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浓为一体,就像紧密结合的两人,分不出彼此。

“啪啪……”下体相击的结合声久响不绝。

丰泽地里水声阵阵,听觉触觉嗅觉,激的泰阳俨如沸水煮过的虾,从头到腿都红透了。

“啊……鲁……鲁斯……”腹间忽然感觉到灼热,麻痹的大脑里闪过孩子,泰阳急促的叫,“……慢点……慢点孩子……”

鲁斯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卯足了劲将铁器攻进泰阳体内,狂暴如饥饿的猛兽,企图将猎物撕碎吞下腹去。

“不……啊……”泰阳的叫喊带着疼痛的哭泣,痛正将快感逐步占据,腹部仿若有一块被猛火焚烧的热铁,正准备从他肚子里穿出。

鲁斯眉头紧锁,蓝色的瞳孔里清楚的印出泰阳透明的泪珠,“小太阳,对不起!”闭上眼,不让自己看到泰阳不解的泪眼,鲁斯忍着心使劲的抽动着下身。

火在烧,泰阳痛苦的感觉到自己快要死掉了。

对不起,为什麽要说对不起?泰阳的大脑乱的想不出来任何东西,他只记得孩子,他的孩子,“停……停下,孩……孩……”

微弱的呼唤声没有换来鲁斯的停止,泰阳隐约的感觉到鲁斯这麽拼命的是想把孩子弄掉,他的阻止已经晚了,腿间温热的液体延着大腿流下来,泰阳看到鲁斯的眼睛里也逸出了蓝色的液体,在泰阳无力垂落于胸前的手上绽出绝美的蓝色泪花。

头软绵的落下,出现在泰阳最后一秒的思维里的是,“为什麽鲁斯的眼泪是蓝色的?”

一语成谶

泰阳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鲁斯站在窗前,放空的眼眸里什麽都没有,只有泰阳,他的太阳。

“大人!”零出现了,谨慎的不敢多说。

整个房间都是令人窒息的沈重,鲁斯佝偻着背,双掌交叉覆住口鼻,“什麽都别说,我现在什麽都不想听到。”堵塞的语音,每一字都重于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