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曾经的不愉快,忘记了流浪旅途里的风雪,忘记了遭遇的一切离奇事故,忘记了匪夷所思的梦,忘记了那天晚上的惊吓,也忘记了海桦……奇异的,泰阳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的孩子,他怀的孩子是鲁斯的。

原本作为总裁办公区的2楼变成了鲁斯与泰阳的小家,所有与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搬到新的办公室,房子重新布置过后,四处都洋溢着家的温馨。

曾经零的房间,现在房门大开,泰阳惊奇的发现三层厚厚的黑色幕布把阳光点滴不漏的隔绝在了外边,空如一物的房门里没有遗留一丝零曾经的痕迹。

泰阳咋舌,收拾的真够干净。

也许是那个夜晚朦胧的记忆,虽然泰阳一再的告诫自己那只是个梦,终究是心底还留有心悸,那间房被泰阳用作了储藏室。

“其尔就是我跟你的家,你随时随地可以进出任何地方。”

当初代表着禁地的金条都不见了踪影,泰阳在各个房间都找了个遍连个金边都没有找到,其实他想咬两口看是真金还是假银。报纸上都说了现在的黄金好贵,炒金很赚钱呢。

每天就看着泰阳忙进忙出,快乐无比的模样,鲁斯就觉得很满足。除了必要的处理一些事情,鲁斯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泰阳,听听音乐看看书,哪怕是看着熟睡的泰阳他也能看上几个小时。

千年空荡的心正日益的被填补满。

虽然说鲁斯现在正式的接手公司事务,然而却让苦候的媒体失望了。出现在公众面前的依旧是零,鲁斯还是处于幕后操控,除去个别的高层直接向鲁斯汇报公司状况,其他人再次只能望着其尔的摩天大楼望而兴叹。

据称,曾经有一个有幸见到鲁斯本尊的记者,借机拍下了鲁斯的一张照片,就在照片在暗房冲洗的当晚,暗房忽然发生火灾,及时抢救后发现唯一的损失的就是那张受万众瞩目的底片,成为无数怀春女郎心底永久的缺憾。

不受外人打扰的二人世界,两人的相处模式与一般情人无二。

泰阳现在也习惯了与鲁斯同床共枕,当然这些都是鲁斯死皮赖脸的成果。很多年以后,泰阳每每想起鲁斯为了赖上他的床,撒泼诈病……无所不用的赖皮模样,最先涌上眼眶的都是涟涟泪热(这些都是后话)。

一个是性致勃发的饥渴奸“尸”,一个初逢雨露,渴望温情的软弱小男人,漫漫长夜如果说只是单纯的睡觉,那是不可能的。

泰阳趴在床上,臀被鲁斯握住向后高高的抬起,隐私之地正被他的巨大刺入。原本抓在床头支撑全身重量的手臂绵软无力,娇虚的承受着后方传来的尖锐快意,吮至嫣红的唇无意识的微张着,下方的被套已经被他的涎沫浸湿了一块,是迷乱的气息。

“嗯……鲁……鲁斯,够了没有?……”

大脑轰轰作响,他们之间的性事一向都是狂烈、绵长的,泰阳记不得这次有多久时间了。泰阳寂寞许久,身体对性有着较强的需求,他想不到鲁斯比他更恐怖,俨然一只不知疲惫的野兽。

听着泰阳愠怒中带着娇嗔的腻人声音,鲁斯顿时感觉到自己再度胀了几分,而硬度也让泰阳全身都在轻怵,充血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的黏膜,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扩展到极点。

“小太阳,真的不能没有你啊,真想把你连皮带骨吞下去,这样我们随时都能在一起了。”

大掌包裹住他白皙滑腻的双丘,臀肉被使劲向着两边掰开,鲁斯舒爽不已看着自己的欲望在那温柔密处穿梭来回,不知餍足。

滔浪一泼狂过一泼,深深的将他覆灭,再做下去,真的会死掉的。泰阳眉一皱,貌似很痛苦的叫,“啊……肚子痛……我不要……”

鲁斯一愣,停止的抽动就着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过来。鲁斯性器的前端不知抵到什麽了,随着研转的身子,泰阳连连轻颤,前方竟然射了出来。

脱虚的由着鲁斯将他抱在怀里,累的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真像是从牢里放出来,八百年没做爱的蛮人。”

抽出纸巾拭去他额头上的汗,鲁斯拉过被褥盖住彼此,“因为太爱你,所以怎麽都要不够。”他说错了,不是八百年,而是千年。

“鲁斯,你别对我这麽好,我怕离开的时候会舍不得!”唇边的笑很无力,泰阳的思绪渐渐沈入黑暗。

翌午,泰阳才头脑沈重的醒来,身体好像灌了水银一样乏力的厉害。真是太纵欲了,昨晚睡了过后,一直做的都是欲仙欲死的春梦,梦里纵情的后遗症竟然会延续到现实,身上骨头都是软的。

倦倦的打个哈欠,水气迷蒙的大眼里出现了鲁斯高大的身影,他闻到了粥的味道。

泰阳的心一跳,曾经也是,海桦替晚起的他做鸡蛋面条,然后再送到他床前,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吃点东西再睡。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粥里放了瘦肉,还有桂圆,就在唇边的银白勺子盛着食物,气味钻进泰阳的鼻孔里,“哇”一声,胃里空空一大口酸水吐在了鲁斯身上。

鲁斯没有露出不耐,细心的替泰阳擦去嘴边的秽渍,把被吐脏的上衣脱了下来,然后拿来水让他嗽口,“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真是白痴,以他现在的情形怎麽去医院嘛,知道他不好过晚上少点折腾不就好了。

当没听到泰阳的嘀咕,鲁斯暖暖一笑,真的是累坏他了,“以后我会努力克制自己。”这是他的保证。

“你应该禁欲!”泰阳半开玩笑的说,“你的体能我真怀疑你不是人类,哪有人像你这样的。”

“我不是人类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白他一眼,泰阳无奈的笑,“真会顺着杆子爬,你不是人类难道是外星人不成。”

扯开一个自嘲的笑,鲁斯移开话题,“昨晚你觉得还好吗?”

又一个哈欠来了,泰阳阖上眼,“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怎麽会好呢、

鲁斯狡黠一笑,“你睡了以后我又做了一次,天亮才结束。”手探进被窝里,寻到被使用一夜的地方,“这里……现在又在邀请我了。”

软软的入口堪比棉花,鲁斯的手指轻易就进去了一根,泰阳惊喘一声睁开眼,“你这个淫魔,睡着了也不放过我,我说呢,怎麽会全身这麽难受。”

手指肆意绞动,泰阳更加绷紧了身体,一夜激情后身体敏感到不容碰触,哪里受得了鲁斯这样的撩动。

“嗯……放手啦,坏蛋。”

奇迹的,鲁斯很听话的撤出手,“坏蛋遵命。”昨晚真的做太凶了,泰阳怎麽说也只是个平凡的人类,体质平常怎麽受得了那麽猛烈的索要。

“你……”泰阳咬着唇,泫然欲泣的瞅着眼前这个把火点起来,然后又一脸体贴他太过劳累的祸首,怎麽昨晚又不见他这麽听话。

咬咬他的唇,鲁斯安抚道,“别忘记了你肚子里还有颗小菜芽,我们也要有点身为父母的自觉,胎教很重要。”

“我被你折腾成这样才来说胎教问题,早些怎麽没有这种自觉。现在这样说好像都是我的错。”把自己孩子说成是小菜芽,没见过这样的人。

鲁斯涎笑,“口误口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先休息一下,等精神缓过来再吃点东西。”

拾起丢在地上的外套,鲁斯连着那碗粥也一起端走,走到门口时,听到泰阳在说,“我想回以前的部门工作。”

鲁斯回头,没有惊讶平淡的反问,“当我的助理不好吗?在我身边你感觉不好吗?你知道的,我每天看着你才会放心。”

当特助到现在,泰阳唯一的功绩就是跟总裁滚床单,然后成功的让总裁在他肚子里播了粒种子,现在正处于发芽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