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身后的稻草里靠了靠,被带着潮意的柴火裹住自己安慰自己不会冷的。

意识越来越模糊,武行就在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里脑袋越来越重,沉沉的昏了过去……

西门老爷的追妻火葬场(1)

西门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久没来过自己的后院子里寻欢作乐,此时真来了竟有些兴意阑珊。

整个雅居之内,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是檀香和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心旷神怡。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雕花大案上面摆放着精美的茶具和酒器。茶具以白玉为底,上面镶嵌着金丝,尽显主人的尊贵品味。由名匠精心打造的酒器,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般。

坐在西门庆对面的一排少年手上正奏演着古琴,琴身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琴弦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清脆的乐声在耳边低语。

西门庆靠在铺着柔软的垫子的宽大榻子上,半阖着眼睛,一手侧撑着头,骨肉匀亭的指节一下一下的叩动面前的矮几。榻子庞还跪着两个只着了薄薄轻纱的少年,时不时的端送给他一杯美酒,或是将已经摘了核的樱桃喂进他嘴里。

他照常挂着风流公子的轻佻表情,与才貌兼全的少年们把酒言欢,咬一咬他们白嫩的耳垂,把温香软玉的人儿搂在怀中说些不着边际的情话。逗弄的少年们心猿意马,潮情意热。顺理成章的随手拉了一个少年入怀,他好像有些急迫的剥下了少年身上遮不住什么风光的几张薄布,掐着纤细风骚的腰肢,明明手中的也照旧触感柔滑美妙,可西门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心情越苦闷手上的动作就越粗暴,把白嫩少年的皮肤上都掐出来了许多刺眼的红痕。

少年也似乎被吓得不轻,自从入府以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失控的西门庆。

西门庆向来是矜贵自持的,床底之间也待他们温和有礼。可今天这样粗暴的动作绝对会把人会弄疼弄伤。

少年瑟缩着身体在西门庆的大掌里止不住的颤抖,活像只受惊的小鹿。

好在这场折磨没有持续太久,大半夜所有的少年们没有一个被留下,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居所。

他们回去的路上叽叽咕咕的讨论起今日的反常,以及,西门庆是不是不行了。

西门庆把人都撵走后,依旧心中烦躁,刚才少年都张开腿柔顺的躺在他身下了,他看着少年颤抖着身体眼中汪汪含泪的模样,竟然莫名的幻视出来了武行的脸。

像平时里无数次他将武行压在床上用肉棒惩罚他的小穴,漂亮的小人儿因为快感和羞耻眼底蒙上一层雾气,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小身体颤动的迎合他,绞的死死的裹紧他的欲根。

西门庆回过神来,再提不起任何作乐的心思。他挥了挥手,将所有的少年都屏退下去。

他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看到任何一个少年,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的拿其和武行进行比较。明明他最反感威违抗他命令的人……他喜欢的应该是温顺的听话的……

西门庆皱起眉头嘴角紧抿,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不让它轻易泄露出来。陷入了深深的烦躁之中,双手不由自主地抬起,轻轻地掐住了自己的眉心。

西门老爷的追妻火葬场(2)

那动作带着几分无奈与焦虑,仿佛试图通过这细微的按压来舒缓内心的纷乱。

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焦躁,每一下都像是在与内心的烦躁做着抗争,但那股烦躁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那紧绷的肌肉透露出他的紧张和不安。仿佛在寻找着逃离这烦躁的出口,但四周却是一片混沌,让他感到无处可逃。

随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掐眉心的动作也愈发频繁。他试图通过这简单的动作来平复内心的波动,但那股烦躁却像是一只顽固的怪兽,不断地在他心中肆虐。

可是越克制什么就会越忍不住想到什么

闭上眼睛之后,武行音容笑貌变得更加清晰。是平时侍候在他身边时,闲的无聊没事做,自己鼓着腮帮子朝上吹刘海的样子。是撒娇一样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用甜腻腻的嗓音一遍遍的叫他“相公”。是睡着之后无意识的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蛄蛹着像小动物一样蹭他,全身心的放松依赖他。

西门庆觉得自己已经给予了武行天赏般的恩赐了,可为什么武行还是想要从他身边逃走?

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为什么要离开他呢?

西门庆不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尖的过程中越发疯魔偏执,他仿佛深陷泥潭一般,偏偏要在这样自我惩罚的过程中得出一个给出结果的答案。

可是不行,他从来受到的教育都是自己高高在上的。他不知道怎么和一个出身下贱的人表达心意。

他只知道给了银子,别人就会听话。

于是他拿出无数多的赏赐送给武行,这是他能唯一能想到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了。

旁的少年收到一两串唾手可得的珠宝就会对他感恩戴德,更加卖力的哄他侍奉他求他开心。武行为什么不一样?他为什么想要逃出去?

罢了,先放着,等等吧

武行身为他宠着的人,带头逃跑,也的确应该小惩大诫,如果人人都学他这般做派,岂不是西门府的大门都要重新修建了?

该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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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西门庆反复提醒自己应该随时随地维护自己身为阳谷首富的威望,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时时刻刻能看到武行。

哪怕武行在他这偷奸耍滑也好,只要看到他就心安。

他并不是喜欢武行的,西门庆这么安慰自己,他只是要去确认一下人是死是活,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西门庆朝着两个小厮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柴房的门打开。

两个小厮相对视一眼,好像想说点什么,又都很默契的并没说。

西门庆并不是真的想让武行在柴房里头自身自灭,其实只要武行跟他服个软,向他求饶,他就愿意把武行放出来。然后他还会像从前一样宠着他,他要再多的金银财宝都行,或是……想要他的陪伴也可以……

他也愿意为武行把整个后院子尽数遣散干净……

西门老爷的追妻火葬场(3)

他考虑过了,西门家的产业遍布阳谷,随随便便空出些岗位来不是什么难事,把“公子”们安放在自家的产业铺子里头,也算是能学会个跑堂或是个手艺都成,不至于继续干没尊严的皮肉生意,又能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挣的一份差事,方便他及时庇佑。

或者说,武行还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也可以同他提,只要他能做得到。

柴房门被推开,一股陈旧而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内光线昏暗,仅有的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缝隙中漏下,形成斑驳的光影,洒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