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今连停下了手上铺叠的动作,透过窗户,目光紧紧的跟随武行,直到那抹纤细痩挑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才肯收回视线。
那卖梨的街溜子,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天天粘着武行,在集市上有说有笑的,说话就说话,贴那么近做什么!
一想到武行脖子身上有多道暧昧可疑的红痕,他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里就像是着了火,火焰都要喷出来。
昨晚上趁武行喝完了“补气血”的汤药,照以往一样,像剥笋一样把武行剥的浑身赤裸,把他双手抬至头顶,摆成挺着奶子供人玩乐的下贱模样。
他要吸吮鼓胀小奶子里的奶水,把奶头玩的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挺立着才肯罢手。再去用粗大的阳屌奸弄武行下身娇艳粉嫩的湿润花穴。
可剥开包裹曼妙身体的层层粗布麻衣的衫子才发现,这骚货的奶子里的奶水不知何时排空了,奶头红艳艳的,比平时大了一倍有余。定是被人嘬吸舔玩过了!
不知羞耻的荡妇!
潘今连气的脸色铁青,板着一张赛比谪仙的面孔,对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艳红奶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抽的乳肉翻飞乱甩,淫荡的抖弄勾人亵玩。
这荡妇平日里对着他尽装作贞烈模样,差点就被骗了.....
昨日他虚着脚步回家就不对劲。脖子上的红痕还谎称是山林里的虫蚊叮咬。
大冷天的,哪里来的虫蚊。
定是骚媚入了骨子,耐不住淫穴寂寞,跑到景阳冈上偷野汉子了!
潘今连都能想象出来,这骚货叫的又娇又软,把男人魂都勾没了。雌伏于壮硕的高大男子身下,不知羞耻的拿身下那个女人的水屄内的艳红骚肉裹绞按摩男人粗黑龌龊的阳根,大张着双腿展示淫浪馋嘴粉屄吞吃大鸡巴的艳俗风景给男人看。
挺着一双嫩生生的奶子晃着喂给野男人含吮喝奶水。
淫乱的娼妇!
他怒火中烧,把武行的双腿拉开成大张的M形。没有往日里轻柔的前戏给粉屄嫩穴指奸扩张,昂扬着前端早就吐出前列腺液,涨的发痛的火热阳具顶着肉嘟嘟的花唇,一插到底。
身下睡着的人被异物侵犯,蹙起秀丽的眉,难受的嘤咛哼唧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里头的骚肉像小嘴吸盘一样给粗屌舔弄按摩,裹的潘今连的鸡巴特别舒服。暖暖的甬道又紧又湿。绞的他差点刚进去就被夹射了出来。
这骚妇屄里的水好多,睡着了还敢偷偷发骚流淫水,定是淫屄又饥渴了,梦中都想找大鸡巴肏。
他抱着武行起身,边走边肏。将武行修长匀称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摆成给小宝宝把尿的羞耻姿势,将他腿间被大屌侵犯奸玩的风光全部对着窗户外头。虽然黑灯瞎火,夜间时段家家户户都歇下了。
但只要从武行家的窗户门口路过,就一定能看见他垂着脑袋被高挑的男人抱着昏睡,大腿间的粉嫩女屄被骇人的粗长紫黑色鸡巴“啪啪”撞击,阴户花唇被干的汁水淋淋艳红一片,淫水沾在身下奸弄他的大屌和浓密的黑色耻毛上,在快速的捣弄抽插里变成绵密腥臭的白沫。
潘今连痴迷又挣扎的盯着武行在睡梦中也被情欲染上绯色的酡红脸颊,侧着头俯身叼住了娇艳欲滴的红色小嘴,把大舌塞进了他的口腔舔弄侵犯。
潘今连生气自己与他是名义上的夫妻却不能正大光明的日夜恩爱,只得到夜深人静才能把人迷晕了拿阳具捣弄不听话的骚屄女穴,活像下水道的阴暗老鼠。
可外头的人谁不夸武行疼爱妻子....
这没良心的滑头,倒是在外人口中占尽了便宜。
他不能容忍武行在外偷人,可他更不敢赌武行的心意,只得一个人生闷气甩脸子....
连他们看似“偶然”的相遇,都是他蓄谋已久求来的。
万一武行真的是个爱与野男人厮混的浪屄婊子,撕破了脸,嫌弃他是个多话的黄脸婆,不要他了可怎么办.....1叄'9'4'946'叄'1
他又气又恼,只能加重插弄的动作,尽自己所有能力满足这口爱背着他偷腥的淫荡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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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是个话多的主,幼时就没了爹娘。是吃着阳谷县的百家饭长大的。
如今长到了十几岁,寻了一个卖梨子的活计。靠着自己能勉强吃一口饱饭了。
他话又多又密,武行就听着他拉各条巷子里的家常八卦,偶尔回应上一两句。
一直心不在焉的挂记着潘今连。
武行是个双性人。
并不像有的艳图里那样画的,既给女娘快活,又能掰开屁股承欢儿郎身下的双性人。
他身下那个发育畸形的秀根,只有一根指节的长度,拇指盖儿的宽度。
根本不能人道。
潘今连还是正值风华欲望最盛的娇美女子,跟了他这辈子是等于守活寡了....
是他对不住潘今连。
潘今连在整个阳谷县是算最漂亮的女娘。肯委身于他,是他的福气。
偶尔耍点小脾气的,他一概不计较,通通都包容。
除了郓哥总时不时的在他面前说,丹凤眼的女人最是风骚放荡。让他多注意看管着些,潘今连保不齐不守妇道,会跑出去偷野汉子给他戴大绿帽子。
武行每每听到便会呵斥郓哥,叫他不要胡说。
他本想不耽误任何一家姑娘。
等过几年为武松说门好亲事,多多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对得起泉下有知的父母。
自己则准备孤身一辈子,虚度残生。
哪里料想的到,天仙般的媳妇儿竟是从天而降。
年前去郊外的林子里打柴,便正好碰上了一位逃荒的姑娘。
他见那姑娘衣服上都沾了血,脸色惨白,靠在树下捂着伤口,嘴中一直呢喃着救命。看到他的瞬间,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