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安未着片缕,白皙的身躯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修长的双腿分开呈一字形,大剌剌地袒露出腿间的隐秘花园,在惩戒所时被剃去了毛发的阴阜洁白无暇,饱满丰盈。
“现在到你。”
晋时雨接过鞭子,狠狠一甩,刹那间抽上闭合着的粉嫩花穴,一瞬间打得女穴花枝乱颤,泛起香艳的熟红色。伴随着鞭子不停歇的抽打,陈处安蹙着眉,薄唇轻启,释出痛爽交加的动情呻吟,白皙的肌肤敷上一层暧昧的粉色,浑圆的脚趾不自觉地紧紧蜷起。
皮鞭抽了十几下,使那一处不自然地隆起,呈血似的艳红,肿胀的花唇微微张开,隐隐可见内里的赧红小口。“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该玩够了吧?”他颤抖着身子,闭着眼睛冷冷道。
“不是玩。”晋时雨淡声道,黑色短鞭顺着花唇间的浅粉缝隙直直地插了进去,将不大的小口微微撑开,随意搅弄几下后便抽了出去,将一根透明软管插进了微微湿润的穴口。
陈处安跪趴在地上,感受着软管慢慢被塞入肠道里,管子虽然没有粗得过分,但仍有女人手腕般粗细,疼得他身子不住地发颤。待软管完全没入穴中,晋时雨握住连接着管子的水囊,微微施力,冰凉的水瞬间流入陈处安的谷道里。
不到三分钟,整个水囊里的水都被挤进了空后穴内,陈处安原本平坦的小腹诡异地隆起,仿佛怀了孕一般。他一想到自己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灌肠,羞耻得脸颊通红,却还要忍受肚子里的绞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晋时雨在他身下放了一个小盆,随后缓慢地抽出软管,猛地挤压了一下陈处安凸起的小腹,登时一大股污浊便从他的后穴里喷涌出来。
晋时雨像是在生他的气,原本两三次就可以了,这次整整做了五次灌肠,陈处安身体里排出的早已经全是清水,五回过后,他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未待他休息一会儿,徐如林又拿来了一根长相奇特的软管,软管的头部连接着一个类似漏斗的东西,尾部呈“Y”形,分叉的两根软管分别塞进了他和曲维舟的后穴中。
晋时雨提着一壶微微冒着热气的水,倒入连接着管子的漏斗里,热水顺着管道流进两人的肠道中。那水温差不多有四五十度,对脆弱的肠道来说有点烫。因为软管又粗又长,将两人的后穴完全撑开,导致那些热水被灌到了结肠中。
师徒两人被烫得不住地哆嗦,难耐地呻吟出声,肠道痉挛般地抽搐着,企图将肠子中的热水挤出去,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随着时间过去,曲维舟和陈处安也渐渐地适应了,热水安抚着被狠狠责罚过的肠道。
肠肉舒服地松弛下来,紧紧缠绕在软管上的媚肉也慢慢地脱落,曲维舟低低地呻吟着,失神地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胀痛感接踵而至,两人甚至听见自己的肠子正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涌起一股想要排泄的欲望,曲维舟率先坚持不住,拼命蠕动着肛门想要将热水排出去。
然而灌肠还在继续,肚腹越挺越高,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几乎变成了球体,陈处安痛苦地呻吟着:“让我去厕所……肚子好痛…!”晋时雨停止了往里灌水的动作,但热水仍旧充斥在两人的穴道里。
徐如林取来两根尿道棒,缓缓从两人翕张的马眼处塞进尿道内,断绝两人想要排泄的欲望。几乎让人疯狂的排泄欲和无法忍耐的射精欲望交织在一起,曲维舟嗬嗬地喘息着,手脚挣动,眼角不断地掉下泪来,终于忍不住道:“停下…我想去厕所……”
陈处安茫然地睁着眼睛,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脑中轰鸣着,只觉得自己的腹部像是涨到了极限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似乎什么都看不清听不见,只是低低呻吟着。
“半小时后才允许排泄。”徐如林道,和晋时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完全掌控两人的感觉让他们十分愉悦。
短暂而又漫长的半小时很快过去,徐如林将沙漏拔出来,拿出一个配套的设备安装上去。随着开关被打开,软管里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肠道中的水连同着积累的秽物一齐被吸了出来。终于得到解脱的两人脸上几乎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放松。
但很快,吸力越来越大,后穴内的肠肉也被吸入到了粗长的软管中,疼痛连同着内脏也被拉扯的恐惧席卷了两人全身,曲维舟和陈处安大力晃动着屁股,想要将管子甩出体外,但却一点用也没有。
待到后穴里的水被全部吸出,徐如林掰开两人的臀缝,让刚刚被灌肠弄得异常松软的肛穴暴露出来,提起短鞭又是狠狠几下,肿胀的肛口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感,而肠道内的肠肉此时格外敏感,收缩间又带起阵阵快感。
晋时雨见差不多了,迅速地抽出了两人尿道内的玉棒,终于挣脱了禁锢的阴茎痛快地喷射出一股股精液,阴囊抽搐收缩,铃口张得极大,一股尿水紧接着也冲出了铃口,顺着茎身缓缓流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排泄控制,几乎要让他们崩溃。两人的肚子高高鼓起,两瓣屁股被掰开到极限,暴露出红肿的肛门,这饱经摧残的地方被粗长的软管牢牢堵住,正在不住颤抖着。
曲维舟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四肢痉挛般颤抖着,而被压迫的腹部又带给他强烈的尿意和便意。陈处安想尽办法将身后的管子吐出去,身后的晋时雨挥着手里的短鞭,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鞭子。
女穴和后穴同时被鞭子狠狠亲吻,疼痛让他不敢再动作。两人的尿道被玉棒塞的满满当当,当热水全部进入体内后,徐如林用力按压鼓起的腹部,顿时一股酸胀的尿意涌上,可尿道被堵住,根本无法从阴茎中排出。
又一次狠狠按压,曲维舟尖叫一声,阴蒂下方的尿道口猛地张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小口中喷射而出,流到地面上。女尿口失禁的极度的羞耻感让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但却因软管无法并拢双腿。
他试图收紧尿道,然而女尿口从没有被使用过,十分青涩,他只能趴在地上,不受控制地溢出尿液。没过多久,陈处安终于也坚持不住,一股股尿液从女尿口渗出。
待两人排泄完,徐如林拔出两人后穴内的软管。晋时雨蹲下身,拿着温水浸泡过后的毛巾,细细擦拭着两人花穴的尿道口,温热的毛巾在小孔上不断揉搓,绒毛钻入小孔中,激起阵阵麻痒,几滴尿液顿时又被挤了出来。
“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陈处安半阖着眼睛,似乎是没了力气,原本冰冷的声音倒是莫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然直接弄死我算了。”
晋时雨微微叹了口气,直视着他的双眼道:“是你到底要怎样?”陈处安不说话,只是盯着面前站着的两人。他们和从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不由得微微发怔,这么多年,变了的到底是谁。
“你识人不清,我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有错,可我不后悔。”他总算是露出了一抹带着真情的笑,“晋时雨,我总要赢你一次啊。”
晋时雨听到他的话蹙起眉头,有些不解:“你不是已经赢过我很多次了吗?”这句话像是导火索,瞬间点燃了陈处安的情绪,他有些失控地高声道:“这么多年,你看得起过我哪怕一次吗?你有认真和我打过一场吗?”
晋时雨听完更不解了,他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茫然,“我这辈子什么时候在球场上让过别人?每一个对手都值得尊重,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不起过你!”
陈处安听了他的话,一时无语,诡异的沉默在几人之间蔓延开来。过了很久,徐如林轻轻叹了口气道:“陈指,您知道吗,刚进国家队的时候我觉得您是这个世界上打球最厉害的人,衡哥也这么觉得。”他又看向晋时雨,“小雨哥从没在你面前说过,但在省队的时候他天天拿着你给他贴的拍子,从不离手。”
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陈处安,“这么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您好厉害。您打球很强,像您一样很难懂……”陈处安听完垂下脑袋,曲维舟睁着大眼睛有些紧张地看着众人,想劝劝老师却又不敢开口。
最终还是晋时雨先打破僵局,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陈处安毛茸茸的脑袋,“时间很长,我们都还可以重新开始。”陈处安将头微微埋进晋时雨的颈窝,却依旧一言不发。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曾经伤害过的人。得不到陈处安的回应,晋时雨也不急,和徐如林将地上的两人捞起来抱到床上。
深夜,四人一个挨着一个团在大床上,最脆弱敏感的陈处安窝在四人中央,似乎是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他僵硬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晋时雨睁开眼睛,见三小只都陷入了梦乡,他挨个儿揉了揉三人毛茸茸的头毛,给他们掖好被子,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道:“做个好梦。”
陈处安在睡梦中微微勾起唇角,梦里,他们四人虽是对手,却也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和爱人。此后岁月,昔日嫌隙皆化羽,今朝琴瑟共和鸣。
【作家想說的話:】
后续还有一个五千字左右的番外~平行世界哦
番外
曲维舟叹了口气,陈老师倒台后,队里暗流涌动,他虽然现在担任教练,可队里的很多人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有好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怀好意。
下午训练结束后曲维舟给白玉衡发消息:“衡哥,上次你落在队里的东西找到了,在我办公室里,你有空记得过来取。”那边回了个OK的手势,曲维舟见状,收起手机准备收拾收拾回家。
他经过卫生间的时候想去洗个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厕所静悄悄的,他也没多想,在洗手池洗完手拎着包就要往外走,却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来人比他高出一头,健壮的身躯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曲维舟抬头一看,似乎不是自己队里的人,他并不认识。他握紧了包带,想绕开这个人,可那人却随着曲维舟移动,接着挡住了他前面的路。
曲维舟再次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开口:“你好?”男人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往前探着头把烟圈吐在了曲维舟的脸上。
曲维舟被熏人的烟味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眼睛也被迷住,睁都睁不开。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睁开眼想往外跑,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后衣领。
男人手上一使劲,曲维舟被拽得往后一仰,砰的一声摔倒在地。男人蹲在了摔倒的曲维舟面前,猥琐地露出一口牙,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递到了曲维舟嘴边:“陈处安的徒弟?”
曲维舟眼圈微微泛红,手掌撑着地板一点一点地往后蹭,想要拉开与男人的距离。可面前的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拉住曲维舟的教练服领子把他给提了回来。手心被粗糙的地板磨过,曲维舟疼得直抽气。
男人眯着眼睛笑了,像是在看什么好玩的东西,把烟又递到曲维舟的唇边:“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