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早餐结束,陈处安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望向徐如林,“你的腰断的真够该的,告状可真有一套。”话音刚落,后腰猛地被人往前一推,粉嫩湿润的小逼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抵在了桌角。
晋时雨动作利落地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褪到大腿处,随着一声钝响,晋时雨握着他的腰,娇嫩的小逼重重撞上桌角,伴随着滋滋的水声。
陈处安浑身皮肉精细得挑不出一丝的瑕疵,滚圆的屁股在晋时雨的控制下前后摇摆,挺着小逼一下一下往桌角撞。没撞几下,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便沾满水雾,眼角更是红得比胭脂还艳,脚趾蜷缩着,腿根打颤,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不要……”下体传来的疼痛几乎要击溃他脆弱的神经,陈处安再也坚持不住,似是求饶般垂下脑袋,嘴里不时泄出一声痛呼。
晋时雨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女穴被桌角磨得红肿不堪,阴阜烂熟。陈处安紧张得腿根抽搐,生怕晋时雨用力过猛。
桌角重重磕在阴蒂上,把那块软肉折磨得几乎麻木,陈处安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好几次因为腿软站不稳,直接把桌角喂进了小逼里。
桌角重重被塞进去,肉逼被撑成棱角的形状,穴口挣扎着想要合拢,反倒像是在淫荡地含着它吮吸。桌角已经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水光晶亮,肥美娇嫩的女穴颤抖着撞上来,扭动着将它吞吃进去,退出时又流下淅沥的汁水。
小穴已经彻底红肿充血,花唇外翻,剥开一看,整只可怜的小逼湿滑无比,腿根和身下的地板都已经被淫水打湿。陈处安撑着桌面颤抖,几乎要跪倒在地,晋时雨提着他的腰,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漏,可怜得不行。
“啊……不行了…!”晋时雨将他的嫩逼重重按在桌角上,正好抵着阴蒂,残忍地将阴蒂按进皮肉里,随后送开握住他腰的那只手。陈处安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连雪白的臀尖都在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哭得梨花带雨。
晋时雨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怎么都止不住。看他站不起来,晋时雨叹了口气,索性将他一把抱起送进了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陈处安难得安静了下来,白皙的手臂温顺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身体靠在他怀里不住颤抖,鼻音沙哑哽咽,活像一只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却用错了方法,被狠狠惩罚后哭唧唧缩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大家,24年年底家里出了事。这两个月一直在照顾家里人,过年也没好好过,十分抱歉断更。后续会正常的,感谢大家的支持!
05 鞭臀/姜罚/罚跪
晋时雨和徐如林再次来到惩戒所。两人驾着车,隔着老远就看到那扇大铁门外站着两个人。
曲维舟拎着一个小包,表情淡漠地站在管教身后。他刚来惩戒所的时候一直吵着要见陈处安,因鞭子划破空气的风声骤然在耳畔响起,第二下鞭子完美的复刻在上一此也挨了很多次打。管教被他闹得烦不胜烦,为了让他安静下来,才告诉他陈处安已经被人赎出去了。
正当曲维舟还在思考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快点逃出去,就接到通知说自己也被赎出去了。他来不及多想赎他的人究竟是谁,于是当他看到来的人居然是他的前教练和前师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可谓十分精彩。
徐如林熟练地上前跟管教进行了一番交涉,晋时雨默默地站在他身后,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沉默不语的曲维舟。徐如林很快送走了管教,转身对着杵在门口的男人阴阳道:“请吧,师哥。”
曲维舟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安静地注视着晋时雨,晋时雨也由着他看。两人对视许久,终于还是曲维舟率先败下阵来,声音有些沙哑:“老师在哪儿?”
晋时雨抱着手臂不答,徐如林也在一旁低着头看手机,完全一副无视的态度。曲维舟见他们这幅样子,有些着急,声音也不由得大了些,“老师呢?你们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徐如林抬头看向他,“跟我们回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曲维舟咬了咬唇,挣扎了一番还是乖乖跟着他们上了车。很快到了地方,两人带着一个小尾巴一路顺畅地进了屋子。
曲维舟进了门,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盯着徐如林,满脸写着“我要见老师”几个大字。徐如林也不多话,上前几步推开了陈处安所在的那间房的房门。
陈处安正坐在窗户边垂着脑袋发呆,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连头都不抬,似乎并不关心进来的人是谁,在他看来能进这扇门的除了徐如林和晋时雨不会有其他人。
“老…老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处安一愣,倏地抬起头,跟呆呆站在门口的曲维舟对上视线。“你怎么在这?”陈处安语气中难掩焦急,毕竟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学生,即使他后来做了许多错事,但他对曲维舟这个学生却一直照顾有加。
“老师,您被带走以后不久我也被抓进去了,我本来想去找您,但是我进去的时候您已经不在里面了……”曲维舟有些语无伦次,他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又能再次碰面。
陈处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人没事,这才松了口气,表情有些复杂地看向曲维舟身后的两人,“这次你们把他带出来,算我欠你们的。”曲维舟一听不乐意了,他挡在陈处安身前,眼神不善地看向他们,“你们为什么把老师关在这里?”
徐如林仿佛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下巴朝陈处安的方向一抬,“自己问。”曲维舟转过身仔细地观察了陈处安一番,刚才光顾着激动,现在细看才发现,陈处安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勉强能遮住下半身,修长光洁的双腿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曲维舟小脸“唰”地一红,眼神飘忽,不敢多看。陈处安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动了动腿,一不小心将衬衫下摆卷了上去,露出大腿根处的一抹青紫。
曲维舟不经意间瞟到那处,立马变了脸色,上前两步抓住陈处安的胳膊,“老师,他们打你了?”陈处安摇摇头没说话,这下更是坐实了曲维舟的猜想。
他蹙起眉,冷冷地看向晋时雨,“为什么要动手?”晋时雨也懒得解释,只是淡淡道:“你可以替他。”曲维舟抿了抿唇,这几年陈处安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他心里也念着老师的好,自然不愿意陈处安在两人手下受辱。
他冷哼一声,偏过头,“要打就打我,老师有错也轮不到你们动手。”他又看向徐如林,眼神中交错着冰棱般的恨,望之既感彻骨寒意,却又藏着丝丝往昔炽热的余温。
“你受得住?”晋时雨冷声道,曲维舟再怎么样也算是自己带过的学生,到底是有些不忍。“不用你管。”曲维舟根本不看他,只是有些担忧地望着陈处安,想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行。”一直没出声的徐如林突然开口,“你替他,来。”说罢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油亮的戒尺,点了点床沿,示意曲维舟趴在上面。
曲维舟梗着脖子,走过去一声不吭地趴在了床上,“裤子脱了。”曲维舟到底是脸皮薄,在曾经的老师们和师弟面前露出下体让他十分羞耻,一时间没了动静。徐如林没给他纠结的时间,上前一把拽下了他的外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寒颤,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因为羞耻和紧张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徐如林将戒尺抵上他挺翘的臀瓣,缓缓地臀峰上摩擦,惹得曲维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如林看着他的耳根染上了羞恼的粉红色,愉悦地勾起唇角。“啪!”的一声,戒尺猛地落下,浑圆白皙的臀肉被抽得一颤,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痕。徐如林手上没收劲儿,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撕开他那副冷淡别扭的面具。
屁股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尚在曲维舟的忍受范围之内。他不愿意叫出声,怕让徐如林和晋时雨看了笑话。戒尺落下得一下比一下重,将他的臀肉打得红肿发亮,活像个诱人的蜜桃。徐如林打定主意想看曲维舟服软,因此并没有手下留情,不多时他的屁股足足肿起了一指高,比先前肿大了一圈。
似乎是发现戒尺的杀伤力并不是很大,徐如林放下戒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竹条。这段时间徐如林学会了怎么打人才能不伤到要害,让挨打的人既不会破皮流血,又能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疼痛。
光滑的细竹条材质上佳,专门用来责打臀肉及后庭,无论用多大的力都不会让后穴破皮出血。陈处安试过这东西,细竹条挨起来极疼,但不会留下破皮流血的伤口。
细竹条抽在曲维舟娇嫩的后穴上,让他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之地被人狠狠责打,这让曲维舟万分羞恼。徐如林听到他闷哼的声音,一时间得了趣,打得越发起劲。
曲维舟的穴口疼得一张一翕,渐渐地红肿起来,像一朵淫靡的娇花。曲维舟疼得受不住,咬紧自己的唇,打定主意不能叫出声,在徐如林面前丢了面子。
陈处安见曲维舟痛得脸色发白,站起身来想要阻止徐如林的动作,却被一旁站着的晋时雨拦住去路,将他一把按在了桌子上。
师徒二人同时被控制住,陈处安担忧地望向曲维舟,轻声道:“小曲,别硬撑。”曲维舟咬着唇摇头,愣是不求饶,任由竹条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身上。
桌面上,陈处安被从正面拉开了腿,绯红的私处再无遮拦,被又打又罚,变得肥嘟嘟的。“不……别打老师……”曲维舟艰难地扭过头,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徐如林死死地按回床上。
被调教得滚烫柔软的小逼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男人的手掌冷硬有力,一掌扇下去直接把敏感至极的嫩穴打得疯狂痉挛。沉重有力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目的性极强地只打小穴和肿胀不堪的阴蒂,陈处安瞳孔猛地一缩,抽搐般地颤抖,白皙的小腿在桌面乱踢乱蹭起来。
原本只是发红的小穴此时掌痕密布,像烂樱桃一样艳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熟透的汁水。疼痛伴着酥麻,湿润的粉穴被打得张开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吐出淫水来。
竹条破开空气,又是狠狠一下落在曲维舟的臀肉上,嫩臀顷刻间鼓起一道红棱,他浑身发颤,长时间的责打让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终于呜咽着掉下几颗泪珠。竹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鞭都抽在最肥美的臀尖上。
“呜啊”曲维舟疼得屁股左摇右晃,整个臀肉如同浪花一般波动。嫩臀上红痕交错,胖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没有了一块儿好肉,陈处安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有些心疼。
晋时雨却不给他时间可怜别人。他拿起被冷落在一旁的木戒,再次落在红肿不堪的屁股上,陈处安疼得一抖,眼眶也不由得微微泛红,浑身发颤。
屁股疼得如同被千万根银针扎,曲维舟有些受不住了,但他不开口示弱,徐如林便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竹条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他的臀肉和后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