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时雨默许了他的说法,将皮带扔在床上,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有些陈旧的戒尺。徐如林拿出钥匙打开陈处安一只手上的手铐,将中间连着的铁链绕过床头的栏杆,再重新扣上,将他整个人牢牢拴在床上,又去脱他的裤子。

“放开我!”陈处安剧烈地挣扎起来,被眼前的两个人扒光裤子打屁股,简直让他羞愤欲死。内裤被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剥去,陈处安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将脸埋在床褥里,不再挣扎。

“啪!”

戒尺狠狠砸在肥软的臀肉上,陈处安饱满圆润的屁股被抽得泛起阵阵臀波,火热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脚趾疼得蜷缩,白皙的身体浮上一层嫩粉。

原本雪白的臀肉添了几分颜色,变得红亮,过于激烈的疼痛让陈处安那秀气的男根软绵绵的耷拉着。晋时雨每一下都落在颤巍巍的臀尖上,很快泛红的臀肉渐渐透出微微的紫色。

徐如林到底是年纪小,心也软,担心再打下去会伤到陈处安,轻轻走过去拉了拉晋时雨的袖口,“雨哥,别生气了,再打下去要流血了。”

晋时雨发泄了一通,气也消了大半,正准备收手,谁知陈处安挣扎着回过头来,死死盯着徐如林讥讽道:“你装什么好人,最巴不得我死的就是你吧,现在倒是在他晋时雨面前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真够可笑。”

晋时雨一听,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往上冒,举起戒尺抽在陈处安粉嫩圆鼓的阴阜上,徐如林想拦没拦住。“呃!”陈处安疼得身体直哆嗦,嘴里却仍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他下手极稳,一道痕错开一道痕,道道红痕把小穴装饰成一朵艳丽的肉花,直抽得小穴红艳艳的,连穴口都因为红肿而变小。

阴阜上慢慢浮起一道红痕,似乎在淫荡的小穴上打上了一条红色的封条。戒尺接二连三落在小穴上,陈处安疼得飚出泪花,嘴里也不停地痛叫着。

“啊”

“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晋时雨下手愈发狠辣,陈处安的叫声也愈发大声,没几下肉逼就鼓起一层肿肉,肥嘟嘟的可怜极了。肥厚软腻的阴唇被打的高高肿起,戒尺落下又挥起时总能勾起几缕淫液,粘稠的骚水糊满了整张肉逼。

“骚货。”晋时雨嗤道。

徐如林有些惊诧晋时雨这样平时温文尔雅的人居然也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词语,很快又被陈处安那口淫荡的小穴吸引了注意。晋时雨用戒尺的棱角或轻或重地戳弄红肿起来的穴肉,小穴的嫩肉因为突如其来的戳弄而敏感地瑟缩,想要逃避这狠辣的责罚。

肉蒂被抽至肿烂,直到陈处安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沾染上淫液的木戒被晋时雨塞进肉穴里。陈处安抽泣着,他的身子在惩戒所里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短短几十下木戒就将他生生抽上高潮。

晋时雨的大掌在他的肉逼上游走,猛地抽出了插在穴里的戒尺,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被教训惨了的肉屄很快含紧了晋时雨的手指,里面早就湿透了,滑溜溜的,只需曲起手指抠挖两下便能带出几丝粘稠的淫液。

“是疼的还是爽的?”晋时雨嗤笑一声,将淫液尽数涂抹在陈处安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陈处安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别、别弄我!”晋时雨满脸嘲弄,“现在知道怕了?我当你有多厉害,原来是个连挨打都能发骚的荡货。”这些侮辱性的词从晋时雨嘴里说出来,让陈处安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管嘴有多硬,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

“如林,你也来玩玩。”晋时雨抽回手,招呼站在一旁的徐如林过来。陈处安气得骂道:“晋时雨,你什么意思?”

徐如林有些局促,毕竟陈处安曾经算是他的老师,但一想起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顿时把那些怜惜抛之脑后。他定了定神,双手扶住陈处安被抽得红肿发紫的臀肉,喉结上下滚动,将他的双腿缓缓打开。

腿心处亮晶晶的水光变得清晰可见,整个处子穴透出了一股未经人事的青涩味道,红肿的阴阜看上去无比绵软,沾满淫液的大阴唇变得肥厚了许多,由粉白色被戒尺抽成了熟红色,中间那道肉嘟嘟的小缝不安地翕张着,似是在极力邀请。

罩了层水膜般的肉花如同一个熟过了头而裂开一道口子的肥美蜜桃,甜美的汁水从张开的小口中流出,诱人至极。

在徐如林的注视下,花穴收缩地更快,羞耻地涌出一股股淫液,颤抖的肉缝汁水四溢,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徐如林整个手掌,连指缝都被黏糊糊的骚水填满。

“真够骚的,只是被人看都会流水。”徐如林凑到陈处安耳边羞辱他,手指一下下揉弄着湿润柔软的花穴。揉弄几下,宽大的手掌完完全全整个包住湿软的小逼开始大力揉搓。肥腻的阴唇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被揉开了,充血的阴蒂像小石子一样硬,肿胀后从包皮里缓缓地探出头来。

徐如林忽略了前端硬挺的肉蒂,中指往下压,陷进水汪汪的肉缝中前后搓动,指缝着重摩擦湿滑的阴唇,花穴中都是被搓出来的汁水,一揉便是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显得淫荡又色情。

两瓣粘乎乎的阴唇早已颤颤巍巍张开,挺立着的淫红阴蒂极其显眼,情欲之下陈处安早已没了理智,小腹一片火热,喘息声又黏又腻,不自觉地挺腰迎合,把瘙痒的肉穴往徐如林手上送。

徐如林看着他骚浪的模样,低嗤一声,手掌加重力气揉搓噗噗流水的肉穴,最后指尖一用力,狠狠搓弄着在顶端颤抖的柔嫩阴蒂。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陈处安痉挛抽搐着,足弓紧紧绷起,失控地高声呻吟。高潮了的肉穴剧烈收缩,失禁般喷射出一大股汁水,红肿的穴口一收一缩。

陈处安眼尾飞红,全身热汗淋漓,累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腰眼酸麻,腿根微微颤抖,眼皮重到抬都抬不起来,闭着眼睛窝在床上低低喘息。

【作家想說的話:】

来咯来咯!

03 鞭打/失禁/女穴排尿

陈处安自从被徐如林与晋时雨变相地软禁后,情绪变得更加暴躁,经常在房间里喋喋不休地咒骂两人,但凡有人进来给他送饭,必定会遭到他的言语攻击。

而自从上次挨完打后,陈处安似乎把挨他俩一顿板子当成了奋斗目标,每天致力于惹两人生气,似乎看到他们愤怒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但徐如林和晋时雨却并不在意,他们根本不理会陈处安的挑衅,这让他更加气愤。

徐如林见陈处安每天的骂他俩的话里都透露着自己想被打这几个字,单纯的他误以为陈处安有这方面的癖好,甚至还私下里找晋时雨问过这件事。晋时雨也有些奇怪,他不懂为什么陈处安致力于想挨打,他以前分明是很怕痛的一个人。

两个人私下里商量了几次,最终模模糊糊得出一个错误得离谱的结论:陈处安应该是在惩戒所待的时间长了,没有调整过来。既然他想要,那他们也便顺了他的意。

陈处安光着身子趴在床边,肚子下面垫着一个枕头,高高撅起的屁股已经被徐如林的皮带抽红了。“陈指,够吗?”徐如林停下鞭打的动作,手掌轻轻抚摸着陈处安滚烫的臀肉,“不够的话那就继续。”

皮带带着破风声重重地抽在他的屁股上,给那两瓣臀肉染上了均匀的亮红色。陈处安本就是个不耐痛的,更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徐如林怕伤到他,于是十下为一组,用皮带抽他的屁股三十下。前两组皮带以最大的力度快速连续进行,这样可以让陈处安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疼痛。打完十下之后,徐如林会停下来,两组皮带之间的停顿可以让陈处安屁股上的刺痛沉淀下来。而在这停顿的几分钟里,陈处安会在焦虑中等待下一轮皮带的抽打。

最后一组皮带的节奏变慢,每一下落下来的时间间隔也不同。陈处安不知道皮带会在什么时候落下,这更增加了他的焦虑。挨最后一组皮带时,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陈处安忍不住哭了出来。

挨了整整三组皮带,他的屁股已经均匀地肿胀了起来,红肿发亮,看起来十分可怜。

晋时雨拿起一个长柄木刷,重重地抽在他的左半边屁股上。坚硬的木质发刷立刻在臀肉上留下了一个圆形的印子,肿起了一道深红色的肉棱。晋时雨没有停顿,发刷又一下落在他右半边的臀肉上。

木质发刷一下比一下重地抽下来,深红色的印子交错,严重的地方已经泛紫。陈处安只觉得屁股火烧火燎地疼,心里却格外爽快,哪怕像眼前两人这种世人公认的天才也要回头看他。

他的两片臀瓣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露出中间娇嫩的后穴,含羞带怯,瑟瑟缩缩。“你、你们就这点本事吗?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能耐呢。”陈处安已经痛的浑身是汗,却依然嘴硬,想尽办法激怒眼前的两人。

“看来陈指好像还没有满足。”徐如林凑到晋时雨耳边低声道。晋时雨没说话,放下了手里的木刷,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细藤杖。

“啪!”藤杖带着破风声落在陈处安滚烫的红屁股上。红色的臀峰深深陷下,周围的皮肉霎时变成惨白色,藤杖离开后才慢慢染上一层艳红。

一道撕裂的疼痛从后臀上传来,本来已经有些麻木了的陈处安忍不住闷哼出声。藤杖不断地抽打着,虽然晋时雨只用了三分力,他的屁股还是被打得一片绯红,细细看去,长长的血痕一道压着一道,倒是有种怪异的美感。陈处安的双腿开始发抖,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藤杖带来的痛楚是尖锐的,陈处安整个屁股都火烧火燎。又一杖抽下,他痛得没忍住,呜咽了一声,听起来十分是可怜。晋时雨十分细致地将他的整个屁股都照顾到了,连臀缝也挨了两记,火辣辣地疼。

藤杖的痕迹布满了臀部,嫣红的印子一道挨着一道,屁股已经熟烂肿胀,变成了深红色,几处已经红得发紫,虽没有破皮流血,却也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