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尿液好像都涌到了出口处,他可怜兮兮地恳求道:“放开我,我想尿……”晋时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水还没喝完呢。”

陈处安恐惧地望着桌上摆着的三壶水,他怕晋时雨真的要把这些全灌到自己身体里。晋时雨伸手去提水壶,将壶嘴放到他嘴边,笑道:“喝吧。”

“晋时雨……我……”陈处安仍旧想要挣扎,可不等他多说话,晋时雨已经轻轻拽住了他的头发,将壶嘴塞进他嘴里开始灌水。

“!”

身体本能拒绝着更多水的进入,陈处安紧闭牙关,眼睛红红地委屈地望着晋时雨。

“乖。”晋时雨微微一笑,放轻手上的动作,虽然身体快到极限,可晋时雨还是一直往他身体里灌水。“咕……咕……”膀胱本就不堪重负,水继续哗啦啦地顺着咽喉往下流动,陈处安感觉到下腹又紧又疼,一阵阵的绞痛,随着喝水的动作,他的排泄欲望愈来愈强烈,满脑子只剩下尿尿这一个想法。

可他实在没办法坐在石桌上当着晋时雨的面尿出来,自尊心遏制着他排泄的欲望。

“咕咚……咕咚……”

晋时雨大幅度倾斜水壶,加快了灌水的速度,陈处安不得不大口吞咽起来,小腹也随之胀大,呼吸也明显急促很多,眉宇微蹙,双腿微微打颤。

“嗯啊……晋时雨……受不了了……好胀……好痛……”

“娇气。”晋时雨瞧了一眼他身下,伸手按住鼓起来的小腹下方,轻轻按了按。

“呜啊!”

陈处安发出一声惨叫,背部猛地弓起,脖颈上扬,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晋时雨瞧着有趣,眼中掠过一丝恶趣味的笑意,伸手去提另一壶水。平常不起眼的一壶水,现在不亚于最残忍的酷刑,光是注视着它,就让陈处安浑身发颤,恐惧不已。

“真的不行了……晋时雨……”

小狐狸苦苦哀求着,下腹绞动着疼痛,排泄的欲望不得发泄,已经转化成了疼痛的折磨,他一滴水都喝不进去了。晋时雨很喜欢陈处安脆弱的模样,展现出一种任人蹂躏的凌虐美感,这种美不仅不会引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会更加激发虐待的兴致。

又一壶水在强迫下终于见底,被完全灌入陈处安口中。他一脸痛苦,感觉水已经涌到了嗓子眼,再也咽不下去一口,小腹凸起的更加明显了。

晋时雨放下空水壶,麻利地拿起绸带,再次堵住了他的嘴,故意恶劣地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小腹。

“唔!!!”

猛烈的疼痛搅动起来,陈处安觉得自己马上憋不住了,身体的本能和自尊心却强迫着他不能尿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难熬,由于长时间的忍耐,他的双腿忍不住开始颤抖,大腿内侧紧绷,下腹一阵又一阵地绞痛,排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尿液已经到了出口。

陈处安感觉自己忍耐力的底线一直在被拔高,约莫又过了十来分钟,身体大抵是接受了他不被允许排泄的设定,尿意微微的减退,转变成单纯的疼痛。这是陈处安第一次憋尿憋得痛不欲生,满脑子都是排泄。

“唔嗯……呜啊……”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呻吟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只能带来一点点的心理舒缓。他被折磨得眼里泛出泪光,无助地哀哀注视着晋时雨的身影。

“呜呜呜呜呜”

没有时间限制的忍耐让他一刻也无法再等,膀胱里的水流不断冲击震荡着,迫不及待涌向出口,只能靠身体的意志力强行憋住,排泄的欲望在理智的对抗下更加强烈,几乎占据了陈处安的整个大脑。他苦苦的挣扎和呜咽,企图引起晋时雨的注意。

晋时雨看得出小狐狸已经到了极限,他走到陈处安身边,伸手解开绸带。“晋时雨…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让我尿……”陈处安一头薄汗,身体紧绷如战斗状态下的猫咪,小腹一抽一抽。

晋时雨微微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身体仿佛知道有希望排泄,尿意愈发汹涌起来,陈处安只觉得一阵阵的绞痛袭击着下腹,铃口处又紧又疼,恍惚之中,有液体从拼命夹紧的尿道口渗出来,又好像是错觉。

晋时雨解开绑着他双腿的绳子,命令道:“跪过来。”双腿由于长时间捆绑,小腿处满是绳子勒出的红色痕迹,肌肉酸痛发麻。陈处安快速地揉了揉小腿,一瘸一拐地从桌子上下来,屈膝下跪。

晋时雨用绸带将他的阴茎根部死死捆住,断绝了他排泄的可能。陈处安慌忙去拉晋时雨的衣袖,身体一挪动,小腹的压迫感更加明显,尿意让他浑身打了两个哆嗦,脸色露出忍耐的表情,哭求道:“求求你解开…我要尿尿…”

晋时雨瞧着他面色苍白眉宇紧锁的模样,温柔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只手向下摸索探去,抠弄着女穴处那小小的尿孔,陈处安顿时哭叫着挣扎起来,可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根本挣脱不了晋时雨的禁锢。

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针眼大小的尿孔,甚至用坚硬的指甲抵着那处往里钻,强烈的酸胀感袭来,陈处安再也控制不住尿意,哭叫着失了禁,大股大股的尿液从尿眼里喷射而出,浇湿了身下的地面,像极了一股小小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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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镜中人眉目如画,一袭大红嫁衣衬得他愈发清瘦。他抬手抚过镜面,指尖触到一片冰凉。这身嫁衣是宫中绣娘连夜赶制的,针脚细密,金线绣着凤凰于飞的纹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将军......"身后传来侍女的声音,又戛然而止。白玉衡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如今他已不是将军,而是即将远嫁的"公主"。

"更衣吧。"他淡淡道。

侍女上前为他整理衣襟,动作轻柔。白玉衡闭上眼,任由她们摆布。他想起那日在朝堂上,皇帝说"国难当头,唯有委屈爱卿"时的神情。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无人敢为他说一句话。

他睁开眼,镜中人依旧平静。十年沙场,他早已学会将情绪深埋心底。只是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个雨夜,徐如林站在城墙上,对他说:"师兄,你走吧。"

那时的徐如林已经不再是他的师弟,而是敌国的赤羽将军。他们之间隔着千军万马,隔着国仇家恨,却唯独隔不断那些年少时光。

"将军,该启程了。"侍女轻声提醒。

白玉衡转身走向殿外。宫门外,和亲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登上马车,帘幕落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白玉衡靠在软垫上,听着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有时是凯旋,有时是出征,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队伍行至城郊,白玉衡掀开车帘一角。远处青山如黛,云雾缭绕。他记得那年春天,他和徐如林策马至此,少年意气风发,说要一起守护这片山河。

如今山河依旧,故人却已陌路。

马车颠簸了一下,白玉衡收回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经握过长枪,挽过强弓,如今却只能捧着绣帕,做一个安分的"公主"。

夜幕降临时,队伍在一处驿站歇息。白玉衡独自坐在院中,望着天边残月。忽然,他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

"报"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晋王派人来接亲了!"

白玉衡站起身,看见一队骑兵踏月而来。为首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奉晋王之命,特来迎接公主殿下。"

他认得这个人,是徐如林身边的副将。当年在战场上,他们也曾交手。

"有劳将军。"白玉衡微微颔首。

副将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低下头去:"殿下请。"